(盗墓同人)汪家棋盘,她是弃子,也是心尖血,番外(142)
“吴邪呢?”他抓住个张家护卫的衣领,左臂的石膏刚拆,动作大了些就疼得冷汗直流。
护卫哆哆嗦嗦地指向密林:“吴……吴先生被关在那边的木屋,说是……说是族长夫人的命令。”
解雨臣踹开木屋门时,吴邪正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看见解雨臣,他眼里的红血丝更密了,呜呜的声音里全是焦急。
“别吵。”解雨臣割开绳子,看见他手腕上的勒痕,“碎玉呢?”
吴邪刚扯掉布条就喊:“张海清骗你的!我根本没发过短信!她把碎玉引去悬崖了!”
两人往崖边跑时,雪地里的血迹已经开始结冰。解雨臣捡起那个青布荷包,指腹抚过被血粘住的线头——这是碎玉的针脚,她总说自己手笨,绣出来的花像野草,可他觉得比任何名绣都好看。
“下面有狼。”吴邪的声音发颤,指着雪雾里移动的绿光,“刚才还听见狼嚎……”
解雨臣突然吹了声口哨,三短两长,是解家暗卫的信号。很快,十几个黑衣人影从密林里钻出来,手里都握着猎枪。
“下去搜。”他把荷包塞进怀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暗卫们系着绳索往崖下爬,雪雾很快吞没了他们的身影。解雨臣靠在松树上,左臂的伤口在渗血,染红了白大褂的袖子。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把这个荷包塞给他的样子,布面上还带着奶香味——那是刚满月的碎玉蹭上去的。
“小花,你看这个。”吴邪突然捡起块碎瓷片,上面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这不是解药,是蛊引。”
解雨臣接过瓷片时,听见崖下传来枪声。紧接着,暗卫的喊声从雪雾里飘上来:“找到个荷包!还有血迹!”
当那个沾着血和狼毛的青布荷包被递上来时,吴邪腿一软坐倒在雪地里。解雨臣捏着荷包,指腹触到里面硬硬的东西——是半块玉兰佩,碎玉掉进松树林那天,小张捡回来的那半块。
“她……她真的……”吴邪的声音哽咽着,说不下去。
解雨臣把荷包放进怀里,和自己的半块玉佩贴在一起。他望着雪雾里的绿光,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血沫:“把张海清给我抓过来。”
张海清被扔进木屋时,头发上还沾着雪粒。她看见桌上的青布荷包,突然尖叫起来:“不是我!是汪灿让我干的!他说只要除掉汪碎玉,就能拿到吴三省藏的东西!”
解雨臣正在给吴邪处理手腕上的勒痕,闻言动作顿了顿:“吴三省?”
“对!”张海清扑过来想抓住他的裤脚,却被暗卫按住,“汪灿说,吴三省手里有汪家的核心秘密,碎玉是唯一能解开的钥匙!他怕碎玉倒向张起灵,才让我……”
木屋的门突然被撞开。张起灵站在门口,玄色礼服上沾着雪,怀表从衣襟里掉出来,半块玉兰佩在雪光里闪着冷光。他盯着桌上的荷包,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直直地跪了下去。
“她在哪?”他的声音比崖下的冰还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张海清吓得缩成一团:“掉……掉下去了……下面有狼……”
张起灵没再说话。他捡起桌上的碎瓷片,指尖被割破也浑然不觉。血珠滴在瓷片上,和那暗红的蛊引混在一起,像朵诡异的花。
解雨臣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给解家老宅打了个电话:“查吴三省最近的行踪,还有,把汪灿的底细扒出来。”
电话那头的老管家顿了顿:“当家的,其实三天前就查到了,吴三爷半个月前去过长白山,和汪灿见过面。”
木屋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狼嚎声在回荡。吴邪的脸变得惨白,他想起三叔临走前塞给他的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护好她。
“所以……”吴邪的声音发颤,“三叔早就知道会出事?”
解雨臣把荷包放进张起灵手里,他的指腹还在渗血,和荷包上的血迹融在一起:“他不是知道会出事,他是故意让这事发生的。”
张起灵猛地抬头,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为什么?”
“因为汪家的核心秘密,就藏在碎玉后颈的黑纹里。”解雨臣的声音很轻,却像块冰砸在每个人心上,“吴三省需要汪灿动手,逼碎玉觉醒。而张海清,不过是他们推出来的棋子。”
他看向缩在角落的张海清,白大褂的衣角在寒风里轻轻晃动:“你以为汪灿真的信你?他给你的蛊引里,掺了张家的秘药,不出三天,你后颈就会冒出和碎玉一样的黑纹。”
张海清的尖叫刺破了木屋的寂静。张起灵突然站起身,怀表被他攥得变了形,半块玉兰佩硌在掌心,像块烧红的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