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七零:死对头成了我媳妇?(10)
把大牛教唆得六亲不认!我们老霍家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玩意儿!
哭声尖锐,瞬间就能引来半个村的人看热闹。
霍北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神凶狠得真像要杀人。
“堂嫂,”季星然却忽然笑了,他蹲下身,与坐在地上的刘翠花平视,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你不是说我懂狐媚手段吗?”
他捡起旁边霍北砍柴用的那把短柄柴刀,在手里掂了掂,刀刃在日光下泛着寒光。
“今天我就教你个乖。”
季星然的笑容又冷又斯文,看得刘翠花哭声一噎。
第一,红糖是我救人换的,你想要,拿东西来换。
第二,再敢满嘴喷粪,说我男人一句不是……
他用柴刀的刀背,轻轻拍了拍刘翠花那张因惊愕而僵住的脸。
“我就让你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冰冷的刀锋死死贴着脸颊,刘翠花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对上季星然那双幽潭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面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纯粹的、令人胆寒的冷意。
“呃……”刘翠花喉咙里像是被塞了块炭,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霍北站在一旁,第一次没有立刻暴怒上前,他看着季星然单薄却挺直的背影,眼神深邃。
季星然手腕微不可察地一压,刀锋似乎又嵌入了半分。
“听不懂人话?”他声音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砸在刘翠花心上,“我耐心有限。滚,或者我帮你滚。”
“我滚!我滚!”
刘翠花魂飞魄散,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从地上弹起来。
她甚至顾不上捡起掉在地上的破碗,屁滚尿流地冲出院门,连影子都不敢留下一个。
“哐当!”霍北上前一步,反手将院门重重甩上,隔绝了那狼狈的哭嚎。
院内,死寂。
季星然面无表情地将柴刀往墙角一扔,刀尖精准地没入柴堆。
他甚至没回头看霍北,只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
霍北喉结剧烈滚动,他盯着季星然的侧脸,那张平日里总带着几分疏离的脸,此刻在夕阳余晖下,竟透出一股惊心动魄的锋利。
“你……”霍北嗓音有些干涩,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季星然这才慢悠悠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霍总,被我这‘狐狸精’的手段吓到了?”
霍北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最终却只是闷哼一声,硬邦邦地吐出一句:
“以后这种腌臜货色,用不着你动手。”
季星然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院墙外传来一阵极轻微的窸窣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快速擦过,随即消失不见。
两人同时目光一凛,霍北一个箭步冲到墙边,探头向外望去,暮色沉沉,空无一人。
“有人偷听。”季星然语气肯定。
霍北脸色阴沉下来:“看来这村子,比我们想的还要热闹。”
第7章 队长婆娘搞事情?霍总:我媳妇只能我欺负!
刘翠花灰溜溜滚蛋,但关于季星然拿捏霍大牛的闲话,却像长了翅膀,飞遍红星生产队。
隔天,鸡叫三遍,天刚蒙蒙亮,便是生产队集体出工的日子。
社员们扛着锄头、扁担,睡眼惺忪地往晒谷场集合。
队长霍振国的婆娘,赵翠芬,叉着腰站在人群前,她眼角吊着,嘴唇削薄,一副刻薄相。
她与刘翠花素来交好,平日里没少听刘翠花抱怨季星然。
赵翠芬的视线在人群中逡巡一圈,准确地落在季星然那张过分白皙的脸上。
她扬起下巴,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楚:
季知青,既然身子好些了,也该为队里出份力,不能总让大牛一个人养着你。
今儿个,你就去西头那块旱地,跟着大家伙儿一起间苗。那活计不重,就是得弯着腰,仔细些,别把好苗给拔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西头那块旱地,是队里出了名的“硬骨头”,土质坚硬不说,间苗更是个磨人的细致活,
一蹲就是大半天,对季星然这副病弱的身体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略带同情的视线,齐刷刷地投向季星然。
季星然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明白,这是赵翠芬借着分派农活的名义,故意给他下马威。他咬了咬牙,正要开口。
“他干不了。”
霍北。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季星然面前,像一堵墙。
赵翠芬被他噎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双手抱胸:
哟,霍大牛,知道你疼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