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七零:死对头成了我媳妇?(9)
至少,在精打细算和统筹规划这方面,季星然的脑子转得可比他快多了。
第6章 刚得十元巨款,就被骂狐狸精?
刘翠花一听季星然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原先在她眼里就是个吃白饭的病秧子,
居然得了鸡蛋,还得了那金贵的红糖,心里头那股子酸水“咕嘟咕嘟”就往上冒,比那醋坛子打翻了还厉害。
刘翠花是个什么样的人?
尖嘴猴腮,平日里最爱东家长西家短地嚼舌根,看见针尖大的便宜都恨不得扑上去。
这天,村西头那条小河边,
几个妇人趁着晌午头洗衣服、纳鞋底,唾沫星子横飞。
刘翠花一扭一扭地凑过去,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开了腔:
哎,我说姐妹们,你们听说了没?那季知青给王小栓灌的那药,哪里是什么正经方子哟!
我可听说了,就是些地里头随处可见的烂草根子!
要我说啊,纯粹是王小栓那娃儿命大,阎王爷那天打瞌睡,没顾上收他!
季知青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还真把自己当成华佗再世了?
她眼珠子一转,又往季星然身上泼脏水:而且啊,你们就没觉着奇怪?
自打那季知青进了霍大牛的门,霍大牛那小子跟丢了魂儿似的。
以前多横的一个人,村里谁敢惹他?
现在倒好,天天护着那小白脸,跟护眼珠子似的!
我看那季知青,长得就妖里妖气的,细皮嫩肉,比大姑娘还白净,指不定会什么狐媚子手段,把霍大牛给迷住了呢!
旁边一个平日里就跟刘翠花交好,家里孩子也多,日子过得不宽裕的妇人,听了这话,立马接茬:
可不是咋的!我家那口子还说呢,霍大牛以前多硬气个人,现在整个一耙耳朵!
那季知青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不定怎么磋磨大牛呢。
“就是,一个大男人,成天病病歪歪的,还要另一个男人伺候,像什么话!”另一个婆子也撇撇嘴。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横飞,越说越不像话。
季星然好不容易因为救人积攒起来的那点好名声,顷刻间就被这些污言秽语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变得暧昧不明。
刘翠花眼瞧着这舆论造得差不多了,心里盘算着火候已到,
当天下午,日头偏西,
“哎哟,季兄弟在家呢?”
尖利的女声穿透破旧的木门,季星然正盘算着刚到手的十块钱怎么花,眉头一蹙。
人未到,声先至。
下一秒,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就扭着腰跨进了院门,一双贼眼跟探照灯似的往屋里扫,贪婪毫不掩饰。
是霍北出了五服的堂嫂,刘翠花。
她端着个豁了口的空碗,脸上堆着假笑,径直凑到季星然面前:
“季兄弟啊,听说你前儿得了王家的红糖?哎哟,可真是好福气!”
话锋一转,她立刻开始卖惨:
你瞅瞅,我家小石头最近身子骨弱,咳得我心都揪紧了。
我就想着,你这有现成的金贵玩意儿,能不能借点给他冲碗水喝,补补身子?
季星然眼皮都未抬一下,声音清冷:堂嫂,红糖是给气血亏虚之人固本培元的,
小儿咳嗽得对症下药,乱吃反而不好。
“哎呀,不都是补身子嘛!”刘翠花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声音也拔高几分,
你一个大男人用这玩意儿干啥?
村里可都传遍了,说你长得比大姑娘还白净,指不定会什么狐媚子手段,把我们家大牛迷得五迷三道的!
她说着,就端着碗想往屋里闯,嘴里嚷嚷着:
“我就借一点点,你不给,难不成是想独吞了,自己当零嘴吃?”
季星然倏地起身,挡在门口,神色骤冷。
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
刚打猎回来的霍北一脚踹开院门,反手将门重重合上,发出“哐当”一声,彻底断了刘翠花的退路。
他肩上扛着的野鸡被狠狠掼在地上,正巧落在刘翠花脚边,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裤腿。
刘翠花吓得一个哆嗦,对上霍北那双要吃人的眼睛,腿肚子直打颤。
“滚。”霍北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不带一丝温度。
那股子扑面而来的煞气,刘翠花瞬间就矮了半截。
但一想到自己要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抬头?
心一横,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开始撒泼嚎啕:
“霍大牛你个白眼狼啊!娶了城里来的狐狸精就忘了亲戚!我好心给孩子讨口救命的糖水,你们就要打死人啦!”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恶毒的眼光剜向季星然:就是你!你这个搅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