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七零:死对头成了我媳妇?(243)

作者:依然听语

“找我有事?”季星然问。

霍北没有回答,他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雾缓缓吐在季星然的脸上。

季星然皱眉,后退了一步。

“你很得意吧?”

“得意什么?”

“把我当猴耍,当狗套。”

霍北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狠狠碾碎,

“用一个科长的位置把我绑住,再用一个监理的责任把我锁死。”

“我只是在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霍北笑了,

“你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把所有人都变成你的棋子?”

“你问过我想不想要这些吗?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当这个狗屁科长和监理吗?”

“我不需要问。”

“是吗?”

霍北突然上前一步,把季星然死死地逼在粗糙的树干上。

他的手撑在季星然耳边,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季星然,你别逼我。”

“你逼急了我,我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要。”

“这个身份,我都可以扔掉。一走了之。”

霍北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天下之大,等我不在乎了,你还能找到我?”

——

第158章 你要走,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季星然没有动。

霍北身上那股决绝的气息,像冰冷的刀锋,贴着他的皮肤。

“你在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

霍北收回手,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

“我只是提醒你,季总。链子再结实,也锁不住一个想死的人。而我,随时可以‘死’一次。”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

季星然靠在树干上,站了很久。

冬日的冷风吹过,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霍北说得对。

他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控制,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上——霍北还“在乎”。

在乎名誉,在乎责任,在乎他们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

可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呢?

一个连死都不怕,连名声都不要的人,你要怎么控制他?

季星然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回到招待所,房间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霍北没有再把被子扔到地上,他只是沉默地占据了其中一张床,像一座不会动的雕塑。

季星然坐在桌前,摊开图纸,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霍北那句“天下之大,你还能找到我”,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

“明天,我们需要去陶瓷厂的旧厂址勘探,确定新厂房的地基位置。”季星然试图打破沉默,像在谈论公事。

霍北没有反应。

“我需要你根据地形,规划出巡逻路线和安保岗哨的初步方案。”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彻底的无视。

季星然攥紧了手里的笔。

接下来的两天,霍北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恶意服从”。

开会,他到。

勘探,他去。

季星然布置的任务,他一丝不苟地完成。

他用最专业的眼光,挑出地基土质的三个隐患;用最精准的步量,规划出毫无死角的巡逻路线。

他把一份份工整的、毫无个人情绪的报告,放在季星然的桌上。

但他不和季星然说一句话。

他们住在同一个房间,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季星然说话,他当没听见。季星然看他,他直接扭过头。

那种冷暴力,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人窒息。

季星然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宁愿霍北跟他打一架,也比现在这样要好。

第三天夜里,季星然从噩梦中惊醒。

他梦到霍北走了,消失在茫茫人海里,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他猛地坐起来,看向对面的床。

空的。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但床上没有人。

现在是凌晨三点。

一股寒意从季星然的脚底板窜了上来。

他连鞋都来不及穿好,抓起一件外套就冲了出去。

招待所的走廊空无一人。

他冲到楼下,值班室的大爷打着盹,根本没注意谁出去了。

去哪了?他能去哪?

一个念头闪过,季星然疯了一样朝着农机厂的方向跑去。

冬夜的街道,空旷又寒冷。

农机厂的大门虚掩着,季星然推门进去,整个厂区黑漆漆的,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

他正要喊,却看到远处一个废弃的车间里,透出了一点微弱的火光。

季星然放轻脚步,摸了过去。

他从破了的窗户往里看。

车间中央,霍北蹲在一个生锈的铁桶前,正往里面扔着什么。

火光映着他的侧脸,明暗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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