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七零:死对头成了我媳妇?(280)
“季星然,听着。”
“我的钱,我的表,我的人,我的命,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以后,我来养你。”
季星然看着他,看着他眼睛里那片深沉如海的温柔,再也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他只能用力地点了点头,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霍北俯下身,吻去了他的泪。
从脸颊,到鼻尖,再到嘴唇。
窗外,月明星稀。
屋里,炉火正旺。
炕上,两个人影,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一切,都像是回到了原点,但一切,又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终于可以抛开所有的过去和纷扰,在这个属于他们的小世界里,重新开始。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新的风暴,正在不远的前方,悄然酝酿。
就在他们出院的第二天,一封从首都发来的,盖着红色印章的加急电报,送到了省军区陈部长的办公桌上。
电报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速派农机项目总工程师季星然同志,来京,参与‘东方红’重点项目攻关。”
落款,是国家第一机械工业部。
第182章 一年黄粱梦,醒来生死两茫茫
炕烧得滚烫,热气从身下源源不断地涌上来,烫得季星然的皮肤都泛着红。
他整个人被霍北圈在怀里,汗水把两人的身体黏在了一起,分都分不开。
屋里没点灯,只有窗户外头洒进来的月光,勾勒出霍北结实的脊背轮廓。
季星然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他把脸埋在霍北的胸口,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震得他耳膜发麻。
“霍北。”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嗯?”
男人把他往怀里又揽了揽,下巴蹭着他的头发。
“你就是个牲口。”季星然骂他。
霍北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让他觉得又痒又麻。
“你现在才知道?”
季星然懒得再跟他斗嘴,折腾了半宿,他现在只想睡觉。
睡过去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就这么过一辈子,好像也不赖。
……
“滴……滴……滴……”
一阵规律又刺耳的声音,钻进了季星然的耳朵。
他烦躁地动了动,想让霍北把那该死的玩意儿关掉。
可他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发出抗议的酸痛,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无力感。
不对劲。
这不是睡了一觉之后的舒坦,这是一种长久卧床之后的僵硬和虚弱。
他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土坯房顶和木头房梁,而是白得晃眼的天花板。
空气里没有柴火和泥土的味道,全是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旁边一个机器,屏幕上跳动着绿色的波浪线,发出他刚才听到的“滴滴”声。
季星然的脑袋,嗡的一声。
他撑着床,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臂却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
这不是红星村。
这不是七十年代。
这里是医院。
一个护士推门进来,看到他睁着眼睛,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天呐!季总!您醒了!”
护士的叫声带着狂喜,她转身就往外跑,“医生!快来啊!17号床的病人醒了!”
季总?
这个称呼,已经隔了一个世界那么遥远。
很快,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了进来,对着他就是一通检查。手电筒照他的眼睛,听诊器贴在他的胸口。
季星然没有理会这些人,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个名字。
霍北。
霍北呢?
他是不是也回来了?他在哪里?
“霍……”
他张开嘴,想喊那个人的名字,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个干涩嘶哑的音节。
太久没说话,他的声带都退化了。
“季总,您别急,您刚醒,身体还很虚弱。”
一个看起来是主治医生的中年男人扶住他,“您还记得您是谁吗?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季星然根本不关心这些。
他一把抓住医生的白大褂,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霍……北…………”
医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您是问霍氏集团的霍总?”
“那场事故……他没有送到我们医院来。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对了。
然后,他们就一起去了七十年代。
所以,现在是……回来了?
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年轻人冲了进来,是他的助理,小陈。
“季总!您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