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日前这一世换我保护你(558)
两人动作飞快,绕到矮墙后捡了根断绳,互相帮着缠在手腕脚踝上,故意留了点“挣扎”的松动痕迹,又抓了把地上的灰抹在脸上,头发扯得凌乱,看起来又怕又狼狈。刚做好准备,就听到看守的骂声:“妈的,还有两个藏这儿了!跑什么跑,再跑打断腿!”
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冲过来,手里拿着橡皮棍,夏微凉故意往风凌雪身后缩,肩膀抖得像筛糠;风凌雪则假装想躲却被绊倒,跌在地上时还发出一声细碎的哭腔——不是真怕,是模仿车斗里女孩们的状态,免得被看出异常。果然,看守没多问,揪着她们的衣领就往卡车拖,橡皮棍敲在背上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猎物。
“老实点!”揪着夏微凉的看守啐了口痰,声音粗得像砂纸,“别以为穿得干净就金贵,到了这儿,城里来的大小姐也得跟狗一样听话!”
夏微凉没敢抬头,危险感知早扫过这看守的口袋——里面有把折叠刀,还有个滋滋响的对讲机,正断断续续传“村口集合,别让跑了”的指令。风凌雪被另一个看守推上车斗,她顺势跌在那个攥学生证的姑娘身边,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的胳膊,又递了个“别慌”的眼神——她记得镜花洲带回来的凝韵草香囊还在兜里,悄悄捏了捏,让草香飘过去一点,那是之前发现能安神的法子,果然姑娘抖得轻了点,慢慢低下头,把学生证往怀里塞得更紧。
卡车终于开动了,柴油发动机“突突”响,车斗里的女孩们挤在一起,哭声此起彼伏。夏微凉坐在风凌雪旁边,用膝盖悄悄碰了碰她的腿——这是“暂时安全”的信号,然后靠在车斗板上假装疲惫,实则用危险感知扫过四周:车后跟着两辆摩托车,上面也是穿黑夹克的看守,手里拿着钢管;车斗两侧各站一个看守,正盯着女孩们骂骂咧咧,口袋里的刀把露在外面,闪着冷光。
第二幕:车途威逼,恶语惊魂
“哭!再哭!”站在车斗左侧的看守突然抬腿踹了旁边一个女孩的腿——那姑娘看着才十五六岁,怀里抱着个布娃娃,布娃娃的脸都被扯烂了,她被踹得往前扑,却不敢躲,只能趴在地上掉眼泪,哭声压得极低。
看守蹲下来,用钢管挑着女孩的下巴,满脸淫笑:“小丫头片子,哭什么?以为自己还是家里捧在手心里的?告诉你,你爸在城里开厂又怎样?还不是把你卖了换钱!再哭,哥几个不介意先‘尝尝鲜’,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女人,省得你到了村里还端架子!”
女孩的脸瞬间惨白,眼泪掉得更凶,却死死咬住嘴唇,把哭声咽回去——她怕真的被欺负,只能攥紧怀里的布娃娃,指节都嵌进布缝里。旁边另一个看守凑过来,指着那个攥学生证的姑娘,笑得更恶心:“还有你,XX大学的研究生是吧?听说你还发表过论文?牛逼啊!怎么着,到了这儿,还不是得乖乖听话?别以为你有文化就不一样,我们哥几个就喜欢玩你这种‘读书人’,比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浪多了!”
姑娘的脸涨得通红,不是羞的,是气的,手都在抖,想张嘴反驳,风凌雪赶紧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她刚用危险感知扫过那看守的手,指节攥得发白,正往口袋里摸(那里有把弹簧刀),再犟下去肯定要动手。姑娘愣了愣,看了眼风凌雪递过来的“忍忍”眼神,慢慢低下头,把学生证往怀里按得更紧,眼泪砸在衣服上,晕开一小块湿痕。
“还有你!”站在右侧的看守盯上了个穿白连衣裙的女孩——这姑娘二十出头,头发虽然乱,却能看出以前是精心打理过的,她没哭,只是冷冷地盯着看守,眼神里全是反抗,像根没被压弯的刺。
看守被她看得火大,伸手就去拽她的头发:“你他妈瞪什么瞪?以为穿个白裙子就是公主了?告诉你,到了囚花寨,我们说啥是啥!没人管你以前是做销售还是当白领,来了这儿就两个路:要么被村里的人买走,好好服侍男人、生娃;要么就扔去后山喂狼,你选哪个?”
姑娘的头发被拽得生疼,却没求饶,只是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肯掉下来。夏微凉攥紧了拳头,指尖都掐进掌心——危险感知传来的刺痛越来越明显,这看守的恶意已经到了临界点,口袋里的弹簧刀都被他摸出来一半,再刺激真的会伤人。她悄悄往风凌雪身边靠了靠,用眼神示意“准备动手”,风凌雪却摇了摇头,眼角瞥了眼车后——摩托车上的两个看守正往这边看,一旦动手,他们肯定会冲过来,到时候更难脱身。
“行了,别跟她们废话。”揪着白裙姑娘头发的看守被同伴拉开,同伴往地上啐了口痰,“跟这群婊子费什么劲?到了村里拍卖的时候,自然有人收拾她们。告诉你们,别想着跑,囚花寨四周都是山,山下有狼,跑出去也是喂狼;就算没被狼吃,被抓回来打断腿,扔去坡上挖石头,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