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日前这一世换我保护你(605)

作者: 啊兮哟

夏微凉的呼吸猛地顿住,握着风凌雪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害怕,是心疼,那股“痛苦”的怨气顺着感知钻进心里,像自己也被扯着衣服,被按在地上,疼得喘不过气。“是她的丈夫,”夏微凉的声音有点哑,“那个男人给她下了药,让别人……害了她。”

风凌雪的眼睛也红了,伸手把夏微凉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应急灯的光落在那些模糊的影子上:“你看,那个男人手里的瓷碗,里面是药,他是故意的,他要害她。”墨雾里的片段还在继续:女人被绑着双手,头发凌乱,蓝布衫被扯得破破烂烂,几个村民围着她,手里拿着麻绳,嘴里喊着“不贞”“浸猪笼”;男人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个木桶,木桶是黑的,边缘还沾着泥,是用来浸猪笼的。

女人的歌声越来越低,几乎成了气音,墨雾里的水味越来越重,甚至能听到“哗啦”的水声——是木桶被放进水里的声音,女人被塞进木桶,村民们抬起木桶,往水里扔,“扑通”一声,木桶沉了下去,水面溅起的水花里,混着女人的头发,还有她伸出的手,指甲缝里还夹着几根水草。

“是浸猪笼。”夏微凉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风凌雪的手背上,冰凉的,“他们说她不贞,其实是她丈夫陷害她,让别人侵犯她,再让村民把她浸猪笼,她是被冤枉的,她好疼,好恨。”风凌雪伸手擦去夏微凉的眼泪,自己的眼睛也湿了,她把应急灯放在地上,双手抱住夏微凉,拍着她的背:“我知道,我知道她疼,咱们看着,咱们听她的故事,她不是怪物,她是个被害死的女人,她只是想有人知道她的冤屈。”

墨雾里的女人慢慢往前走了两步,停在应急灯的光边,黑雾笼罩的脸上,慢慢露出一点苍白的下巴,嘴角没有弧度,只有一道浅浅的血痕——是被村民打出来的。她的手垂在身侧,指甲很长,泛着青黑色,指尖沾着点水草,是从水里带出来的。

“她叫楚人美。”夏微凉突然开口,危险感知里传来一个名字,带着水的潮湿和血的腥气,“她生前是个老师,喜欢唱歌,她丈夫是个医生,却心狠手辣,为了娶有钱人家的女儿,就陷害她,让她被村民浸猪笼,死在水里,怨气太重,就困在了这里。”

风凌雪点点头,慢慢松开抱着夏微凉的手,从空间里摸出块干净的蓝布——是她之前买的,跟楚人美穿的蓝布衫颜色差不多,她轻轻递到楚人美面前,声音放得很轻:“我们知道你疼,知道你冤,这块布给你,你穿的衣服破了,别着凉。”

楚人美的手慢慢抬起来,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块蓝布,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了,墨雾里的怨气稍微淡了点,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尖刺,反而有点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了一点温暖。

第三幕:水腥缠骨,怨诉沉冤

楚人美接过蓝布,没有立刻穿上,只是攥在手里,指尖轻轻摩挲着布料,墨雾里的片段又开始浮现——这次是清晰些的画面:楚人美坐在教室里,教孩子们唱歌,“月光光,照地堂”,孩子们的笑声像银铃;她和丈夫刚结婚时,男人给她买了块蓝布,说要给她做件新衣服;后来男人认识了有钱人家的女儿,开始晚归,对她越来越冷淡,甚至偷偷拿家里的钱,给那个女人买首饰。

“她以前很幸福。”夏微凉轻声说,危险感知里的“痛苦”中,掺了点淡淡的“温暖”,是她对孩子们的爱,对丈夫的曾经的信任,“她从来没想过害谁,她只是想好好教书,好好过日子,可她丈夫却为了钱和地位,毁了她的一切。”

风凌雪看着那些画面,心里更酸了——楚人美教孩子唱歌时,眼睛是亮的,像盛着星星;她收到丈夫送的蓝布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是真心的幸福;可后来,她的眼睛慢慢暗了,笑容也没了,只剩下害怕和不解,直到被塞进猪笼时,眼里才充满了恨。

墨雾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像是有无数个木桶被扔进水里,“扑通”“扑通”,带着绝望的回响。楚人美攥着蓝布的手越来越紧,指节泛白,墨雾里的怨气又开始变浓,这次带着点“愤怒”,不是对双女主,是对那个男人,对那些村民,对所有害过她的人。

“她死了之后,那个男人娶了有钱人家的女儿,过得很好,却从来没想起过她,甚至把她的东西都烧了,怕她的冤魂找过来。”夏微凉的声音有点发颤,危险感知里捕捉到男人后来的生活——住大房子,穿好衣服,对新妻子很好,却在夜里经常做噩梦,梦到楚人美从水里爬出来,掐着他的脖子,“可他还是不怕,他觉得钱能解决一切,甚至找了道士来镇压她的冤魂,让她更疼,更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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