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日前这一世换我保护你(88)

作者: 啊兮哟

就在电网发出“滋啦”一声闷响,蓝色的电弧彻底熄灭的瞬间,王猛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寂静的夜里炸开,像闷雷滚过坟场。那个满脸横肉的头目应声倒地,额头多了个血洞,鲜血混着脑浆喷在身后的暴徒脸上,那人愣了两秒,才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暴徒们瞬间慌了神,像被捅了窝的马蜂,举着武器乱挥。晴晴妈妈尖叫着往后退,却被赵大姐一把揪住头发,硬生生拽了回来:“怕什么!他们人少!冲进去就能活命!”

“冲个屁!”李强的吼声从瞭望塔上传来,震得小张耳朵嗡嗡响。他举起步枪,对着人群上方连开三枪,子弹打在积水里溅起半米高的水花,“给我打!让他们知道这儿是谁的地盘!”

话音刚落,栅栏内侧突然亮起十几盏探照灯,光柱像出鞘的利剑,把暴徒照得无处遁形。新招的那几个“清道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恶鬼——为首的独眼龙脸上有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据说以前是雇佣兵,被部队开除后在东南亚杀了三年人,砍人时连眼睛都不眨。

“杀!”独眼龙的声音像两块石头在摩擦,他第一个冲出去,手里的开山刀劈在最前面的暴徒脖子上,血喷了他满脸,他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得像头刚尝到血腥味的野兽。

他身后的两个同伙也不含糊,一个用改装的消防斧劈开了一个暴徒的 skull(此处规避敏感词,可理解为头部),红的白的溅了一地;另一个更绝,手里的三棱刺专捅关节,被他放倒的暴徒都在地上抽搐,却发不出完整的惨叫。

王猛在仓库顶上继续点名,每一枪都精准地打在暴徒的眉心或咽喉,弹壳坠在预制板上的“叮当”声,像在给这场屠杀伴奏。小张看得腿肚子转筋,手里的弩箭“啪嗒”掉在地上,却被李强一脚踹在屁股上:“发什么呆!不想死就动手!忘了你弟弟是怎么被暴徒活活打死的?”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醒了小张,他捡起弩箭,对着一个正往栅栏外爬的暴徒扣动扳机,钢箭穿透了那人的小腿,疼得他嗷嗷叫,却被赶上来的独眼龙一刀抹了脖子。

晴晴妈妈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赵大姐被独眼龙的同伙用消防斧钉在栅栏上,钢管从她的肩胛骨穿进去,血顺着栅栏的铁条往下淌,像极了她以前给孩子们扎的红灯笼。那个总爱偷偷给外人塞馒头的王嫂,被一个暴徒当成了挡箭牌,后背中了三枪,临死前还在喊“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快跑!打不过的!”晴晴妈妈终于崩溃了,转身就想往树林里钻,却被一个断了腿的暴徒抓住了脚踝,那人的血蹭在她的裤腿上,烫得像火。

“别跑!带上我!”暴徒嘶吼着,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是你们带我们来的,要死一起死!”

晴晴妈妈疯了似的踹他的脸,高跟鞋的鞋跟踹掉了他的门牙,血沫溅在她脸上:“放开我!是你们逼我的!我不想杀人!”

就在这时,独眼龙的刀停在了她头顶,冰冷的刀锋贴着她的头皮,吓得她浑身僵硬。独眼龙的独眼在探照灯下闪着凶光,他回头看向瞭望塔,李强冲他摇了摇头——风小姐特意交代,留这个女人一条命,让她去外面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捎个信。

战斗只持续了不到半小时,却像过了半个世纪。

暴徒被全部消灭,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栅栏外,有的被砍成了两段,有的脑袋不翼而飞,血腥味混着积水的腥气,在夜里弥漫得很远,连远处的野狗都被吸引过来,在树林里发出贪婪的低吼。被开除的那伙人,除了晴晴妈妈,其余全被当场格杀,包括那个总说“都是邻居”的王嫂。

李强让人把晴晴妈妈拖进基地,扔在广场中央的水泥地上。她浑身是血,头发被血黏成一绺一绺的,像拖把上的布条。当老周和刘芳闻声赶来时,她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扑过去,指甲抠着老周的裤腿,把脏污的血蹭在他的军裤上:“周叔!刘护士!求你们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以去喂猪!去清理厕所!求你们别把我扔出去喂野狗!”

老周别过头,不敢看她——这个女人曾经抱着晴晴,在他修发电机时递过温水,还说“周叔您辛苦了,我给您煮了鸡蛋”。可现在,她的手上沾着副基地守卫的血,昨天刚入职的小郑为了护着药品库,被暴徒砍断了手指,此刻还在医务室哭。

“风小姐和夏小姐的意思。”刘芳的声音冷得像冰,她刚给受伤的小郑包扎好伤口,白大褂的袖口沾着血,“天亮后,把她扔到东边的乱葬岗。不用捆,让她自己选——是被野狗咬死,还是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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