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62)
江昀谨眸色一暗,看了崔宜萝几息后,轻点了点头便要转身。
崔宜萝忽嗓音清脆地叫住了他:“夫君。”
江昀谨以眼神示意她开口。
崔宜萝扬起笑:“方才,多谢夫君。”
江昀谨神色一顿。
她指的自然是厅中一事。
似是犹豫,一息后,他才低低嗯了一声。
崔宜萝走近一步,仰起脸认真地看他,眼中闪着希冀:“那夫君今夜何时回房?”
“不必等我,你若乏了便先行睡下。”
崔宜萝再次顺从地应了,“那夫君别忙到太晚。”
是极客气的关心之语,似乎她也不在意他几时回来,问这一句亦是例行公事。毕竟他们本就不是因情缔结的夫妻,除了在榻上,平日里自然相敬如宾。
江昀谨垂下眼,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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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已是深夜,马蹄声轻扬在江府侧门。
闻风将马牵离,江昀谨从郊外赶回,踏着月色大步往寄雪斋走。
绕过刻满君子礼义之语的紫檀照壁,映入眼帘的却是透过窗纸的昏黄烛火,在黑夜中轻轻缓缓地摇曳。
男人脚步在门前停留了一瞬,随后伸手推门。
吱呀一声,门扇轻开。
怀中骤然闯入一团绵软,紧紧地抱住他劲瘦的腰腹,幽香随之袭来,攀爬而上,将二人紧密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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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阿萝:白日不可有亲密之举,那夜里就可以了吗[可怜]
按捺不住开车的手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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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入瑶席
崔宜萝柔若无骨地贴在他的怀里,似是准备就寝,她已换上了寝裙,罩着的薄纱微微透出其下肌肤的凝白,凸起的锁骨下方,突兀地染着几点不规则的红痕,像是用力留下的,在学白上格外明显。
那是昨日留下的。
那红痕白日里掩在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裙下,只有在深夜,独他们二人相处时才会显露出来,只有他能看到。
幽黄的烛光照得江昀谨素来冷凝的面色柔和不少,但墨黑的眸色却是渐渐发深。
崔宜萝攀着他的腰脊,像是无意识般地,隔着衣袍不轻不重地摩挲他的椎骨。
“夫君要去沐浴吗?”
男人背脊绷直,墨眸中暗沉酝起阴云。
沐浴是他每晚均会做的事,但昨晚之后,这件事就永远地变了意味。
“夫君?”
许是见他不答,崔宜萝疑惑地将贴在他颈侧的脸抬起,水盈盈地眼眸蕴着婉柔情意,仿佛只能看到他一人。
江昀谨缓缓拉下她在他腰上作乱的手,掌心触感温热柔嫩,他轻声开口:“好。”
浴房内已备好了热水,紫檀木门被男人阖紧,崔宜萝望了一眼,并未闩门。
不久后,水声轻响,在深夜中格外清晰。
崔宜萝放轻脚步,轻轻推开浴房的门。
下一瞬,男人冷厉的声音立刻透过屏风传了出来:“谁?”
除了她,还能是谁。
崔宜萝绕过立在门前遮住浴房内情形的高山流水屏风,施施然朝着江昀谨走去。
他衣物齐整地摆在一旁的横木架上,白玉发冠已卸下,黑发束成的高马尾末端微湿。
仿佛看不见男人已经阴沉如水的面色,她柔声道:“夫君,我来伺候你沐浴。”
“不必,出去。”
江昀谨皱起眉冷下声,迅速地拿过布巾挡住腿间。
他未着一物,仅能靠布巾蔽体,他没办法赶走她。
崔宜萝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面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妻子伺候夫君沐浴不是应当吗?夫君在外奔波一日,宜萝心疼夫君。”
说着她蹲低了身子,柔软的双臂亲密地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贴近男人侧脸,薄纱外袍瞬间被水打得半湿,更紧密地让二人肌肤相贴。
没了衣物遮蔽,她更清楚地看见他身体的反应。
本自然放置在浴桶边缘的手瞬时紧紧抓握住边缘,手臂肌肉鼓起绷出流畅好看的曲线,昨夜他覆在她深上时,肌肉比现在更要紧绷,蕴着无限力量。
崔宜萝轻轻扫过被他挡在退间的那块布巾,再看他冷峻的侧脸,压了压扬起的唇角。
江昀谨皱着眉用力抓住她的手就要拿开,怎料刚触上,就听见她轻呼一声。
“夫君,疼。”
霎时将人拉回昨夜红帐内,江昀谨立刻松开她的手。
他平复着呼吸,尽力让自己的语调同往日一般:“你先出去,我更完衣便出去。”
崔宜萝却更委屈,语气听上去十分可怜:“夫君为何要与我如此生分?”
像是害怕被赶走,她更用力地拥紧了他宽阔的肩背,轻纱宽袖已彻底浸在了水中,湿润紧贴在糅车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