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把冷艳主角训成狗了+番外(210)

作者:芋泥熔岩

这话石破天惊,若是让外人听见,只怕要惊掉下巴。

曾经的辽国帝王,如今的太上皇,竟对着新帝说出“想嫁给你”这样的话,还要做“皇后”?

沈朝青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甚至带着点无赖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越,带着难得的畅快。

“口气倒是不小。皇后?”他尾音微微上扬,“若是朕不给呢?”

萧怀琰眸色骤然一深,那点笑意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危险光芒。

他手臂收紧,“不给?”他眯起眼,“那你想给谁?”

这反问,霸道至极,仿佛沈朝青若是敢说出第二个名字,他立刻就能将那人挫骨扬灰。

沈朝青被他这毫不掩饰的醋意和威胁取悦了,他非但没怕,反而笑得更加明艳动人,指尖在萧怀琰紧绷的下颌线上轻轻划过,如同羽毛搔刮,带着撩拨的意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慢悠悠地道,看着萧怀琰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浓,才不紧不慢地接上后半句,“不过嘛……朕的皇后之位,空悬至今,倒也确实……缺个能镇得住的。”

他目光在萧怀琰脸上流转,带着评估,“看你今日护驾有功,模样也还勉强入眼……准了。”

萧怀琰猛地一个翻身,将沈朝青压在榻上,目光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锁着身下的人:“君无戏言?”

沈朝青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金口玉言。”他指尖点了点萧怀琰的胸口,带着命令的口吻,“既然当了朕的皇后,往后就要恪守宫规,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朕,明白吗?”

萧怀琰低下头,额头抵着沈朝青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可闻:“妾……遵旨。”

他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安分守己”的意思,反而充满了即将以下犯上的危险信号。

“定然好好‘伺候’陛下。”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他的唇瓣吐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错辨的欲望。

纱帐摇曳,烛影昏黄。

这深宫之夜,注定了不会平静。而辽国史上最为惊世骇俗的“男皇后”,就在这兵戈初歇的夜晚,以一种近乎儿戏却又无比认真的方式,被“册封”了。

至于宫规?

萧怀琰想,那大概是他这位皇后,最不需要在意的东西。

宫变的血腥气随着晨雾渐渐散去,但后续的波澜却远未平息。接下来的数月,沈朝青与萧怀琰以雷霆手段清扫朝堂,将萧连誉的势力连根拔起。

萧连誉及其核心党羽,经三司会审,罪证确凿,择日问斩,其家眷或流放或贬为庶人,昭王府一脉彻底倾覆。行刑那日,京城百姓围观如堵,曾经权倾一时的昭王殿下,最终血溅刑场,为他的野心付出了代价。

关于拓跋金戈,其情可悯,其行却已触犯律法。他在宫变当日对钦犯动手,虽情有可原,但终究是逾越。最终,沈朝青下旨,褫夺其大将军封号,收回部分兵权,命其戴罪立功,镇守北境,无诏不得回京。

这已是看在往日功勋及赵雪衣情分上,最宽大的处理。

拓跋金戈领旨谢恩,离京前,他去了一趟赵雪衣的衣冠冢,独自一人待了整整一日,无人知晓他说了什么。此后,这位曾经桀骜的将军仿佛沉淀了下来,一心扑在北境防务上,再不过问朝中是非。

最让人唏嘘的莫过于段逐风。巫浔想尽办法,试图唤醒他的记忆,却收效甚微。

他时而清醒片刻,能认出沈朝青,喃喃着“陛下”;时而又陷入混沌,只执着地要找“赵雪衣”。他的武力仍在,心性却如稚子。最终,沈朝青将他安置在京郊一处僻静安宁的皇家别院,派了可靠之人悉心照料,让他远离朝堂纷争,或许这对于失去了一切的他而言,已是最好归宿。

朝局初定,一个新的问题摆在面前。

权力如何分配?

沈朝青是名正言顺的新帝,而萧怀琰是禅位的太上皇,且身体已渐康复。

就在众人猜测这两位强势人物是否会因此产生龃龉时,一道旨意震惊朝野。

沈朝青昭告天下,尊萧怀琰为摄政王,辅佐朝政,地位尊崇,见君不拜,权同副君。

同时,在只有极少数心腹知晓的内廷,萧怀琰还有另一个身份——帝后。

他以摄政王之尊,甘居沈朝青之下,将皇权毫无保留地交托,自己则站在沈朝青身侧,为他稳定朝局,扫清障碍。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而稳固的平衡。沈朝青的锐意进取与萧怀琰的老辣沉稳相辅相成,竟将辽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国力日渐强盛。

朝臣们从最初的惊疑不定,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再到最后的由衷敬佩,也逐渐接受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权力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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