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把冷艳主角训成狗了+番外(211)

作者:芋泥熔岩

毕竟,于国于民有利,于他们自身前途有益,谁又会在意龙椅上坐着的是谁,而站在旁边辅佐的,又曾经是谁呢?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三年后。

又是一个春日,京城繁花似锦。三年的励精图治,辽国海晏河清,四海升平。

这日早朝,沈朝青于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将离京南巡,体察民情。朝政暂由萧怀琰与内阁共同署理。

众臣早已习惯这两位主子偶尔“出格”的行径,加之国泰民安,并无异议,纷纷领命。

下朝后,沈朝青与萧怀琰并肩走在回寝宫的宫道上。春风拂面,带来阵阵花香。

“都安排好了?”沈朝青目视前方,淡淡问道。

“嗯。”萧怀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京中有高敬枭、郑月瑶看着,北境有拓跋金戈镇守,出不了乱子。”他顿了顿,侧头看向沈朝青,绿眸中含笑,“我们可以安心地去江南歇歇,做一对寻常夫妻。”

沈朝青脚步微顿,瞥了他一眼:“谁与你是寻常夫妻?”话虽如此,他唇角却微微扬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

第152章 大结局

轻车简从,一队并不起眼的车驾悄然离开了京城,向南而行。

没有帝王的仪仗,没有摄政王的扈从,只有几辆朴素的马车和数十名扮作家仆护卫的精干侍卫。

一路南下,风光渐异。粗犷的北方景致逐渐被小桥流水,粉墙黛瓦所取代。湿润的空气,绵软的乡音,一切都与京城截然不同。

他们并未惊动地方官府,如同真正的旅人一般,时而乘船,时而骑马,走走停停,领略着这难得的闲适。

月余后,车驾终于进入了江南地界。

这一日,他们抵达了一座名为“临安”的水乡小镇。时值梅雨季节,细雨如酥,将整个小镇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之中。

在临安住下不久,便赶上了中秋佳节。

小镇的节庆气氛远比绍郡来得鲜活热烈。天色未暗,街上已是人潮如织,各色花灯将青石板路映得流光溢彩,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笑声,丝竹管弦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暖意。

沈朝青爱热闹,拉着萧怀琰穿梭在人群中,对各式江南点心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桂花糕、定胜糕、蟹粉小笼……

他买了一大堆,每样只尝一两口,剩下的便极其自然地塞到萧怀琰手里。

萧怀琰看着手里迅速堆积起来的油纸包,有些无奈,眼底却满是纵容的笑意,来者不拒地全部接过,甘之如饴地充当“处理剩食”的角色。

“前面有戏台子,去看看。”沈朝青擦了擦手,指向不远处一座张灯结彩的临水戏台。

两人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台上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演的是一出新编的戏,名曰《双龙劫》。起初他们并未在意,只当是寻常才子佳人的故事,直到那戏文里的名字和情节越来越耳熟。

一个青衣扮相的角儿,风姿清绝,眉宇间带着几分疏离与傲气,被称作“沈郎”;另一个黑衣武生,气势迫人,绿眸深邃,名为“萧郎”。

唱的竟是他们二人的故事。

戏正演到“沈郎”在晋国宫中遭遇火灾,寒症复发,痛苦不堪。“萧郎”不顾自身安危,冲破火场,将人紧紧抱在怀中,唱腔情真意切,字字泣血,诉说着无尽的担忧与刻骨的情意。

台下的沈朝青看得忍不住低笑起来,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萧怀琰,压低声音,带着戏谑:“喂,皇后,当时……是这样的吗?我怎不记得你哭得这般凄惨?”

萧怀琰看着台上那夸张的演绎,也是忍俊不禁,凑到他耳边,气息温热:“臣当时只顾着担心陛下安危,哪里还顾得上唱戏?”

紧接着,戏码一转,竟是“沈郎”与“萧郎”在晋国大婚的场景。

戏里的“萧郎”对着“沈郎”深情款款,指天誓日,唱词肉麻得让台下的正主沈朝青直接笑倒在萧怀琰肩上,肩膀微微耸动,几乎直不起腰。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沈朝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们当年大婚,明明是你板着一张脸,活像被人欠了八百万两银子……”

萧怀琰揽着他的肩,防止他笑倒,看着他那难得开怀的模样,眉眼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台上的戏文荒诞,却让他觉得,若能换得怀中人此刻真心一笑,便是被编排得再离谱些,也值了。

最后一折,演的是新帝登基,与摄政王携手,智斗奸王,肃清朝纲。虽细节经艺术加工已面目全非,但那并肩作战,默契无间的内核,却奇异地捕捉到了几分真实。

戏毕,人群渐渐散去。河风带着水汽吹来,拂动两人的衣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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