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阴湿小狗会变成变态疯狗的吗(248)
或者,两者都有。
“我全都照你说的做了。”封聿棠贴在宋钰孚的耳边,尖牙磨咬着,阴声笑问道,“所以,好玩吗,我的妻子。”
回答他的,只有“滴答、滴答”落到地上的涎水。
“张嘴,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硌到牙膛会流血。”封聿棠低沉着声,下意识要去掰宋钰孚嘴,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指尖处长长的指甲,露出了厌恶,没有任何迟疑地拔掉。
血流了片刻,就凝固住了。
封聿棠伸指进去,把金花生取了出来,丢到一边。
他看着沾了宋钰孚口水的手指,发急地滚了滚喉,最终没有塞进自己的嘴里,“真脏啊,我的妻子,你这张嘴和那只蜘蛛一样,什么脏东西都吃……”
宋钰孚掀了掀眸,睨着镜子,颤着唇做口型试探道,和我接吻……
“你……说什么。”封聿棠的声音喑哑,身体无法克制地轻抖了下,脑袋空了瞬,他的妻子刚刚……在勾引他。
宋钰孚柔红的眸子微微顿了下,封聿棠确实能看到他的话,但他明显感觉到只是一句“接吻”,封聿棠就能完全……得受不了了。
半断了的脖颈被封聿棠那只冰冷的手抓握了起来,没有温度的声音,口是心非地沙哑道,“你太脏,这么想亲……不如亲我的牌位,正好仔细看看你的丈夫是谁。”
宋钰孚被推到供桌上,脸贴压在封聿棠的那块牌位上,上面没有什么灰尘,擦得很干净,但生辰八字和名姓的刻字都很模糊。
他偏仰着颈,眸光缓缓黏睨着镜子里看不到脸的封聿棠,唇瓣翕动,一下一下,好似深情款款般轻慢地吻着他的牌位。
封聿棠喉中一时发哑,仿佛灵魂都在颤栗般。
他老婆怎么这么会……
本就不太好的脑子完全成了摊叫宋钰孚的浆糊。
什么和别的男人出轨、背叛他……这都怪不得他。
没有人会不喜欢他的妻子。
和情夫一起杀了他,也不怪他。
只怪他不能让他的妻子爱他一个……怪他那么容易就能被杀死,都怪他……
宋钰孚的唇瓣含住了牌位的一角,眸中带了些轻佻,他拖沓地张了张唇,透明的丝线从牌位一直连到他的唇瓣。
半开的嘴像是在说,他没有舌头。
如果他有舌头,就会把他丈夫的牌位上下全都……舔一遍。
因为这是他最爱的丈夫。
狗之所以是狗,是因为它光是看到主人的脸色或是眼神,就能自己联想出很多东西。
然后摇着尾巴讨主人欢心,或者夹着尾巴向主人求饶。
封聿棠就是。
他的脑内发着嗡鸣,透不过气地喘息着,喉内……难受地挤滚着闷声,发烫的体温令他空洞缺少眼珠的眼眶化流出血水。
他现在是鬼了,不会再死了。
所以他可以任由,他的坏妻子没心肝地随意……玩弄他。
给他的妻子……当狗。
求他的妻子……吻他。
第190章 狗,要怎么当
牌位被反复温吐出的热息,扑打得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汽,变得湿潮。
“一个死人牌子,亲得这么投入……”晦涩难言的声音在宋钰孚的耳旁沉缓地碾过,他被抓握着脚踝拉离了牌位。
他善妒的丈夫不允许他和那块牌位太亲近。
即便,那是他丈夫自己的牌位。
“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腌臜……把戏。”封聿棠垂睨着那黑漆漆的木头牌位,指尖触着擦碾而过,阴冷的牌位被他的妻子弄得发热发烫。
他的脏妻子也一样在发热发烫。
封聿棠不悦地偏颈,抬手,把他的牌位从桌上推了下去
木牌一下四分五裂,分了家。
见状,封聿棠的心情才平和了些,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就该把这身皮扒下来,或者把体内的骨头拆出,碾成粉灰……血肉、筋骨,什么都好,用来做牌位。
然后像现在刚才那样……被他的妻子舔脏。
弄得再脏点也好。
“做狗……”
封聿棠飘顿的声音变得沙哑异常,手掌抓着宋钰孚的侧脸颊和脖颈偏向镜子,几根分明的骨指几乎将他的脸颈完全覆盖,“我能得到什么。”
他的视线专注地盯着他妻子的表情,像是在问什么结婚誓词般,让他承诺道,“你会像刚刚亲我的牌位那样,亲我,舔我吗。”
舔我……
红着眼睛,哭一样地舔我……
宋钰孚躺在供桌上,两条废腿朝两侧折着,和那些香烛纸钱、生冷的糕点餐食一样,成了个用来消藉恶鬼怨气、等待恶鬼分食殆尽的活供品。
浓烈的笑意从他的唇角渗出,笑得那挂着红痕的白皙胸腹轻颤。
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