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她来自地府+番外(6)
当然,就算没有这一桩,王琇书的怨气也很重。
大家都说她可怜。
王琇书:“秘密,不能告诉你。”
李妈:......
很想说您已经告诉了我很多,何必省下这一条?
又没心情说。
愁眉苦脸地道,“夫人,您有什么打算?”
王琇书也有些苦恼,“正在想。”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替原身报仇雪恨。
但具体怎么报,崔老头没明说,让她自己思考。
......她严重怀疑崔老头也不知道。
李妈思忖道,“您还有亲人么?”
王琇书:“没有。”
王家三代单传,并无旁支同族,母亲那边也没什么人。
李妈:“亲家老爷有无信得过的好友?”
王琇书:“有是有,但许久不来往......对了,有一个,吏部尚书邹大人。”
如果不是方才卢东山提起,她都想不起来。
李妈喜出望外,“哎呀,这么大的靠山,您怎么不早说!”
老爷这知府,也得吏部选拔任命呢。
夫人柔柔弱弱没主见,她得帮着拿个主意,“您写封信,设法送到京城邹大人府上,请他为您主持公道!”
王琇书:“......写信?”
她不会。
李妈兴奋地道,“对,写信!老爷、老夫人敢欺负您,就是因为您没娘家!邹大人只要为您说句话,他们就不敢了!”
她说的主持公道,并不是追究卢氏母子的过错。
夫人已经是老爷的妻子,与他们是一家人,还怎么追究呢?
只盼他们往后对夫人好一些,也就是了。
夫人心地善良,去年她儿子得了风寒,被挪出去等死,夫人知道后,给了她十六两银子,才救回儿子的小命。
王琇书一咬牙,“好!”
找出一张纸,让李妈磨了墨,提笔一挥而就。
李妈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似乎是幅画,但乱七八糟的,她努力辨认,也看不出画的是啥。
王琇书很有耐心地道,“是个哭泣的小姑娘,邹大人看了,就知道是我向他求救。”
李妈:“......夫人,您还是写信罢。”
邹大人得多好的眼力,才能看出她画的是个人?
王琇书心说你看着浓眉大眼的,为何强人所难?不写,自然有不写的理由。
摇头道,“不用,送画即可。”
见她智珠在握的模样,李妈猛然想通,“夫人,这莫非是您小时候画过的?邹大人也见过?”
王琇书含糊应了声,“嗯。”
原来是信物,李妈这下放了心,收起画纸笑道,“奴婢让栓儿告病假,明日就去京城,替您向邹大人诉苦。”
栓儿就是她的儿子,生了张巧嘴,自小就伶牙俐齿。
告病假也容易,主子们都忌讳奴仆生病,唯恐被过了病气。
王琇书面上平淡,内心雀跃,“行!”
刚来一日,她就开始了实质性的行动,这进度,谁敢说她慢?
说话这方面,她也越来越高明了。
临行前崔老头还担心这担心那,对她毫无信心,哼,她会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能干!
李妈却没走,不好意思地道,“就是这路费......”
她愿意为夫人办事,可她没钱。
王琇书又去翻箱倒柜,找出几样首饰,让她拿去典当。
卢家虽给原身月例,但仅仅二十两,够干什么用?各处打点、人情往来都不够,因此她穷得很。
她本来有不少嫁妆,前些年都补贴卢家了。
李妈也无二话,藏好画纸和首饰,服侍王琇书歇下。
第6章不算太成功的第一个任务,都杀了(6)
次日中午,王琇书一个人在屋里,对镜练习表情,喜怒哀乐、贪嗔痴怨,力求每种情绪都能展现。
李妈敲门进来,小声道,“夫人,栓儿已经跟去京城的商队走了。”
那些首饰一共当了三百零七两,全换成银票,她让栓儿拿走五十七两,余下的二百五十两以及当票,都交给夫人保管,“您省着用,应该能用到过年。”
现在才八月份,过年还早,王琇书心说我可没打算待那么久,“你留着罢,省得用时麻烦。”
李妈想着自己负责她屋里大小事,便也收下,又尽职尽责地禀报,“老爷、老夫人带着大少爷、二少爷、三小姐去了宁郡王府。”
王琇书:“去就去呗。”
宴席上会发生什么,她全知道。
这是原身命运的分水岭,在此之前,她还能委曲求全,勉强活着,在此之后,只有个死字。
李妈看她拿着镜子照来照去,也不知照些什么,踌躇道,“夫人,奴婢觉着,这样的场合您还是该去,结交些手帕交也是好的。”
王琇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