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离婚,京圈太子爷跪着挽留(10)
她痛经比一般人厉害,每次必须吃止疼药才能熬过去。
詹挽月没想到这点小事况承止还记得。
他们已经分居四年了。
詹挽月心情复杂地回答:“没带,等交流会结束回家吃。”
况承止知道詹挽月痛经发作起来有多快。
在他们新婚夜的时候。
那晚詹挽月扭扭捏捏,况承止本以为她是初经人事脸皮薄,没想到是她身上来事了。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情欲未褪,气氛尴尬又微妙。
被子全让詹挽月卷了去,裹得跟蚕蛹一样,只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
况承止看她这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这么可爱。
詹挽月被他笑得脸更红了,气恼地翻身,结果这一翻就翻到了地上。
身体被裹着,倒也没摔疼,就人有点懵,想爬起来却只能打滚。
况承止笑得更大声了。
一边笑,一边连人带被子抱回了床上。
“傻子。”况承止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她,“多大了还月经羞耻,这不该是你老熟人吗?”
詹挽月根本不好意思看他,声音藏在被子里,闷闷的:“不是月经羞耻,我是怕你……”
况承止惊讶又不解:“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怕你!是……是怕你扫兴……”
詹挽月脸皮确实薄,这么隐晦的话也说得费劲,过了几秒,还像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跟他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日子不准,我不知道洗澡的时候会……对不起……”
况承止听得心软,无奈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还故意调侃自己逗她:“我没觉得扫兴,倒是你,詹挽月,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急色啊?”
詹挽月连忙摇头,湿漉漉的双眸望着他,生怕他误会,语气急切:“我不是那个意思!”
况承止又要被她看出火来,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哑声说:“好了,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詹挽月听他说冲澡,脸又开始发热,乖乖地“嗯”了一声。
况承止捞起地上的内裤,去浴室冲了半小时的冷水。
等他穿上浴袍出来,詹挽月已经疼得蜷缩起来,小脸煞白,额头都是冷汗。
况承止手忙脚乱,差点叫120。
那次之后,况承止从一个不知道怎么照顾女生痛经的直男,变成了一个帮詹挽月买卫生巾不需要问她买哪种类型的熟手。
况承止想到新婚夜,詹挽月说自己是洗澡的时候来的,他粗略算了算,到他冲完冷水出来,前后不到两个小时。
那点时间詹挽月都能疼成那样,眼下距离交流会结束至少还有四五个小时。
等回家再吃?哪等得起。
况承止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小胡,马上去药店买盒布洛芬送上来。”
打完电话,况承止瞥了詹挽月一眼,毫不客气地评价:“詹挽月,你真的把我老婆照顾得很差。”
第8章 我只抱过你
这话说的,詹挽月听完下意识想驳他一句:谁照顾你老婆了?
等脑子拐了个弯才回过神:哦,我是他老婆。
詹挽月越来越看不懂况承止了。
这人怎么一会儿冷漠无情,一会儿温情脉脉,爱与不爱跟看电视换频道一样轻松。
詹挽月不动声色避开况承止的视线,告诉自己,不要再被他迷惑了。
伤疤没愈合就忘了疼,是对自己的背叛。
詹挽月勉强维持心如止水的样子,对况承止说:“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虽然承了情,但是客气又疏离。
况承止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冷了下去。
他轻哂一声:“不客气,无差别的人文关怀而已。”
说完,他再没看詹挽月一眼,撇下她大步流星地走了。
背影那股决绝劲儿,仿佛他们就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况承止的司机动作很快,不到半小时就把药送了上来。
直接送到了她手上,况承止没再跟她打照面。
詹挽月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况承止换了司机。
新司机叫小胡,瞧着比他们还小两三岁,人挺机灵的,詹挽月从没见过。
之前那个司机,老唐,是况承止用惯了的人,办事有谱嘴上有门,詹挽月实在想不到况承止会因为什么理由把他换了。
詹挽月本想问问小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回头被况承止知道她打听这些,又要说她多管闲事了。
何必自找没趣。
詹挽月就着温水吃了一粒布洛芬。
上午十点半,交流会正式开始。
有汪明叶的授意,他们铁三角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一排,连座。
詹挽月挑了右边的座位坐下,况承止看了她一眼,坐在了左边。
梁序没得选,只能坐中间,起到一个三八线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