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离婚,京圈太子爷跪着挽留(11)

作者:二八尾巴

不知道是不是梁序的错觉,这两人陆续消失一会儿再回到宴会厅后,气氛更糟了。

梁序压着声问了况承止一句:“你又跟挽月吵架了?”

况承止双腿交叠,手肘搁在扶手上,单手撑额,人懒懒地半靠在真皮椅子里。

周围不断有人朝他投去各种各样的目光,他都无动于衷,神情寡淡又漠然。

听见梁序提詹挽月的名字,况承止呵出一声笑。

“我倒是想跟她吵。”

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在讽刺谁。

梁序不知道说什么好,没等他斟酌好措辞,周围灯光暗了下来,交流会开始了。

闲聊只能先中止。

汪明叶是主讲人,第一个发言。

在她的演讲接近尾声时,詹挽月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

她的侥幸心理一直维持到茶歇时间。

布洛芬吃了跟没吃一样,痛感持续攀升,频率也变快了,从间歇性升级成持续性。

詹挽月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问侍应生要了一杯热水,小口小口喝着,疼痛感依然没有得到缓解。

宴会厅温度适宜,不冷不热,但詹挽月明显感觉冷汗越出越多。

小腹绞痛,像是有人在不断扯拽内脏,后腰也酸胀难忍。

单单这么坐着,她都感觉耗尽了力气。

詹挽月抬眸扫了眼宴会厅。

可能是身体太难受了,注意力无法集中,她没能找到汪明叶身处何地。

詹挽月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跟汪明叶说了一声,自己有事先走一步。

消息发完,詹挽月咬牙站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两眼抹黑。

詹挽月已经做好了摔在地上的准备。

然而预料中的摔倒并没有到来。

她感觉身体腾空,被牢牢地托住,安稳且踏实。

头晕得厉害,迷迷糊糊之间,詹挽月闻到一股清淡的木质香,像阴天的冷杉,混着一丝烟草味,清苦甘冽,一息而过,悄然侵占感官。

是况承止身上独有的味道。

犹如一种本能吸引,詹挽月的身体撇开理性先做出反应。

她抓住男人的西装,脑袋钻进他怀里。

像受伤的幼兽找到了可以栖身的靠山,终于敢卸载防备,展露脆弱。

况承止察觉到詹挽月对自己的依赖,一颗心变得柔软无比,将她抱得更紧,脚步加快往外走。

况家风流薄幸的二公子突然抱了一个女人往外走。

神情紧张,步履匆匆,一声一声唤怀里的人“阿挽”,语气焦灼,目光紧紧地锁在她身上。

女人的脸埋在男人胸口,身体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裙摆在男人坚实有力的臂弯中微起褶皱。

两人亲密无间的氛围容不下任何人的存在。

宴饮的宾客们纷纷停下交际,朝这边看。

许是况承止的气场太具有侵略感,其他人自发性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只有梁序敢追上去问他:“挽月怎么了?”

况承止看着詹挽月血色全无的脸,面色凝重:“老毛病,我送她去医院,你跟老师说一声,我们先走了。”

梁序怕多问耽误病情,只说:“好,有事随时联系我。”

况承止“嗯”了一声,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詹挽月离开了宴会厅。

坐进车里的时候,詹挽月的眩晕感已经有所好转。

况承止还把她抱在怀里。

“去最近的医院。”

詹挽月听见况承止这么吩咐司机,拉了拉他的西装,忍着痛说:“不用去医院……回家……”

况承止眉头紧拧,并不赞同:“你疼成这样不去医院怎么行,不要任性。”

“没任性,家里有止疼药……”詹挽月拽紧况承止的西装,执意要求,“我想回家,不去医院……”

没办法,况承止只能依着她,对小胡改了口:“回涧山公馆。”

小胡:“好的,二公子。”

况承止搓了搓两手掌心,搓热后,左手托着詹挽月的腰,右手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

他本就体热,掌心摩擦过,暖意透过裙子的布料传到绞痛的腹部。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詹挽月觉得好受了一点。

况承止问她:“吃过止疼药怎么还这么疼?”

詹挽月人疼得发虚,声音也虚,细细弱弱的:“……布洛芬不管用了。”

况承止微怔:“什么意思?”

“吃太多,有耐药性了。”

况承止失神了片刻。

这些事情,他完全不知道。

詹挽月怕他念头一转又要送她去医院,撑着精神多解释了一句:“我换了别的止疼药吃,家里有,吃了就好了……”

况承止皱了皱眉:“既然布洛芬没用,我之前让小胡买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詹挽月:“药店买不到现在吃的药,告诉你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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