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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屑(149)
作者:洛城雪 阅读记录
你觉得还是不要作死比较好。
果断按捺住自己跃跃欲试的变态心情。
之后。
你再没有下山。
窝在时透家里,专心致志玩养成。
日子平淡如水。
你百无聊赖。
忍不住就想玩点不一样的。
别人的养成是幼驯染紫姬,而你则是捏住千奇百怪的食物,塞入免费食客嘴里,让他们帮你收尾。
他们都是勤俭节约的人,见不得你铺张浪费。
所以,每一次,不管好不好吃,他们都会做好心理准备,认命地吃得一干二净。
你很满意。
手艺愈发精湛了。
很多时候,它们只是长得难看了点,味道却是不差的。
当然了。
偶尔运气好还能开出SSR。
不管是卖相和口感,都是一绝。
比如你现在蒸出来的这屉蟹黄包。
皮薄馅大。
每一个褶都完美无缺。
仿佛在在说,吃我吧吃我吧,我超美味!
然而——
你跟小妻子对视一眼。
她出手快如闪电。
瞬间就把其中那个完美无缺的包子掐破皮。
看着蒸笼里两个淌馅儿的蟹黄包,心满意足的笑了。
之后,她一碟里盛出一只破皮包子,递给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萝卜头,慈爱地摸摸他们的头。
时透双子互相看了眼对方碟子里的包子。
护好自己的,转而看向你,异口同声点评:“结弦姐姐,你还有的学呢!这手艺,完全没有进步一点。”
你气笑。
挨个弹他们脑瓜崩:“吃都堵不上你们的嘴!”
之后的时间线,要是有不对劲的地方,责任统统都在我。
第105章
不愧是你,产屋敷!
你玩得很花。
细米精面不断,就注定你花钱如流水。
之所以一直不缺钱,完全益于某天玉壶钻错了壶。
那时候。
时透两兄弟面对面坐在榻上。
手里捧着你的白玉壶,使劲往外倒。
可任凭他们把白玉壶磕得啪啪响,也没倒出一个东西。
最后,他们爬到你身边,一边一个趴在你肩上,磕磕绊绊告诉你里面有水鬼在叫,一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笑了。
觉得他们可能是被你的鬼故事吓到。
“怎么会有鬼呢?”
你把手伸进去。
边搅边笑话他们杞人忧天,“应该是不小心进水了吧。虽然这的确是我压着水鬼制作的,但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给我留后门。我这暴脾气可容不下任何……”
正说着。
你笑容兀得凝固在脸上。
时透双子更好奇了。
纷纷睁着明亮的薄荷绿眼睛,目不转睛看你。
似乎在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挨个拍拍他们脑袋。
让他们背过身,捂好耳朵,
他们不明所以。
却都乖乖地依着你的话照做。
在确定他们看不见,也听不到一点后,你瞬间阴沉下脸,粗暴抓住自己摸到的爪子,狠狠扯了出来,砸在地上!
“你踏马监视我?!”
“是不是煞笔无惨让你来监视我的?艹,你踏马究竟监视我多久了?”
你恶狠狠踩住他的异形后背。
手里长刀出鞘,瞬间就将他那颗眼睛嘴巴错位的脑袋贯穿!
锋利的刃锋深深扎入地面,浓郁的鲜血从伤口涌出,向着四面八方洇湿扩展。
有些淌到阳光下,便像是遇见了烈火的冰块,咋啦一声,瞬间消融不见。
“没、没有……”
玉壶欲哭无泪。
他最讨厌遇见你了。
明明都不是鬼月,却颇得鬼王看重。
只有你殴打别人的份,断没有没有别人碰你一根手指头的说法。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他也不稀罕跟你打交道,偏偏你狐假虎威,要求贼多,还贼难伺候,对着他的艺术和审美都敢指手画脚。
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你,根本不愿意出现在你面前哪怕一秒,又怎么可能过来监视你啊。
他真的好委屈。
只是钻个壶而已。
谁晓得竟然钻到了不该来的地方……
“那就是想吃人了?”
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玉壶只感觉脖子上的小胳膊都要被你活撕下来了。
可还没来得及狡辩真的只是误会,要命的拳打脚踢就狂风骤雨而来,只打得他眼冒金星,仿佛要见自己太奶。
“谁踏马准你用我的壶吃人的?”
“谁踏马允许你碰我身边人的?”
“他们都是我养的果子,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妄想来白嫖我?”
“死不死,你说你死不死!”
“妈的!”
“无惨都不敢这么对我,你真的好大的胆子!看老子今天不恁死你,日你妈的狗杂种!”
你拔出刀。
揪起死狗一样的玉壶。
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
毫无同僚情谊地把他丢入屋外的阳光里,晒死!
而他反应也很快。
在被烧成飞灰之前,原地生出一只陶壶,藏入其中,侥幸保下一条命。
你冷笑。
天一黑就去搞死他。
不曾想,外头干活归来的时透小夫妻一眼就看见了那只壶,惊讶地捧起来,上下打量后,冲你笑:“这是你新买的吗?很漂亮的壶,不便宜吧?”
电光石火间——
一个绝妙的点子浮上心头。
是了。
何必多管闲事?
这崽种不会认真跟你死斗。
即便你能在他逃跑之前,把他打个半死,可事后,他需要多吃几个人就能恢复了。
不过是徒增杀孽罢了。
何必呢?
是以。
你接过小妻子递过来的壶,笑着回应:“不贵,留着插花正好。”
到了晚上。
你捧着壶出来。
敲了敲壶身,示意他别躲了,赶紧滚出来。
玉壶不敢拿乔。
小心翼翼伸出一颗脑袋,愁眉苦脸。
很显然。
他愁着见你。
“我记得无惨说过,你虽然变态了点,但制作的壶能卖出大价钱,这样吧,以后卖的钱,分我一半,我就原谅你这次的冒犯。”
“可那样的话,为无惨大人筹措资金……”
你眉眼一厉。
抬手就是一记大比兜。
力气之大,让他连人带壶都滚落廊檐,叽里咕噜摔在泥土地面。
你缓缓站起身。
走下廊檐,踩着壶身,挤着他脑袋碾压:“你敢反驳爹的话?!”
“我错了我错了!”
玉壶哪里还敢啊。
拼命认错,保证事事依你,什么都听你的,才让你大慈大悲收回了脚。
“钱直接打到我的白玉壶。”
“不准擅自靠近这里。”
“我不喜欢别的鬼在我地盘晃荡,看见了,就忍不住捏死!”
玉壶一一应是。
从那之后。
你再也不需要打劫为生,也就更没必要下山了。
直到——
一位僧侣模样的彪形巨汉到来。
他额头上生着类似缝合线的狰狞伤痕。
眼睛也好像因此受伤看不见了。
却不妨碍他流着泪,嘴里低喃着“阿弥陀佛”,挥舞着手里千钧般的铁锤,就要一锤子砸死你。
你慌得一批。
不为的。
单是因为你认出了这厮是谁。
时任鬼杀队最强之柱——悲鸣屿行冥!
他可是能跟黑死牟打得有来有回的柱。
你遇到了,大概率走不过几招,就只能悲鸣着下地狱了。
你不想死。
尤其不想被那么大一个日轮锤砸死。
虽然并不会真的死,但被砸得血肉模糊,脑浆迸裂,好似开了个彩锦铺什么,那得把羽织弄得多脏啊。
你可不想洗衣服!
就在你犹豫要不要找个机会,自己先一步重开的时候,很远的夜色中传来的稚嫩呼唤,止住了悲鸣屿行冥人狠话不多的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