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领头的啐骂，"怎么TMD没人跟我提过蝙蝠侠又开始有帮手了。"他的枪对准了后来的家伙，比他扣动扳机的指头快，蝙蝠镖粘到枪体上红灯闪烁，接着爆炸，枪支脱手，他的同伴们也一样。

"白大褂。"沙哑的声音说。

黑色的超人在一个残影间抱起躲避在制药机器后的男士，从屋顶的大洞飞出。

"我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就来。"超人对着耳机说。

"问他女人在哪儿。"蝙蝠的拳头砸在端着火箭炮的佣兵的脸上，那人仰翻，头在地上重重砸出个坑，火箭炮偏斜击中亮着灯正在运转的机器。

"你的妻子呢？"超人复述。

"Dana，我不知道Dana在哪儿，她被带到了别的地方。"白大褂的男士说，明显惊吓过度，但依旧镇定，"你知道，他们需要筹码让我听他们的。通话，对，通话的时候我有听见汽笛的声音。"

制药机像一串鞭炮接连炸开，火焰窜出屋顶的破洞，工厂的承重墙被撼动开始歪斜。

"人给我，你去港口。"

在建筑彻底倒塌前蝙蝠侠由低空划过，准确地落进已经开出爆炸冲击地段的车里，超人降落下来做了个两秒钟的交接。

＊＊＊

平民窟的地下安全屋里，蝙蝠用如砂纸摩擦发出的声音跟Jake.Drake交流，他的儿子遗传了他的沉着，且拥有比他更多的睿智。

"爸爸！"Tim到的比想象当中快，他扑进门，扑到他父亲的怀中。Alfred在门外，从速度算显然是从Wayne庄园直线到达，他没有送男孩回医院。

"Tim！"Jake惊喜地抱住孩子，"真是太感谢你了先生。"他对蝙蝠说。

门又打开，超人横抱一名女士进入屋内，他在一艘游轮的仓库找到她，击晕所有守卫后带了回来，阖家团圆。

背对围抱在一块儿的一家三口，"待会儿会有一名警官来找你们，他叫Gordon，你们可以信任他。"掠过正在欣慰微笑的超人，蝙蝠微侧头，"走了。"

Tim靠在父亲的怀里朝超人摆手，谢谢，他用口型说，再联系，顺便，很酷的制服。

两抹黑色的消失在门口，超人摁住了蝙蝠车的引擎盖，表示承包了此物件的运输工作。蝙蝠没说话，他看着因为身着深色制服几乎要跟无灯的街景融为一体的外星人。超人忽然感觉后脖出现异样的痛感，他抬手去摸，蝙蝠收回视线坐进车里。

超人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Alfred和他已经拉开了门的老式轿车，他还空着一只手可以再举一辆。

哦不不不，老管家立刻抬手拒绝，这位大力士把蝙蝠车宝可梦一样丢出去砸向工厂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容他老人家拒绝这种隐藏的刺激项目。

"不需要抓住背后的操盘手么？"超人在确定是回庄园后，再次带着蝙蝠车飞入夜空。

"企鹅人的律师不会让他在警局呆超过两小时。"蝙蝠说。

"工厂的那些药是，抑制剂？"

"明天Wayne公司的人会去问清楚。"单纯的义警行动搞定不了的事情，他义警之外的身份足够帮他补上空缺。

他们降落在蝙蝠洞，车胎终于落地，Bruce翻出车扯下面具走到电脑前弯腰唤醒屏幕。

"那我明天能跟着你们公司的……"

"记者Clark.Kent已经死了。"Bruce头也不回地打断他，"你现在是咖啡店员Joe。"

Clark臣服地低下头，他现在脖子上还有这个Alpha的咬痕，对他的话他会下意识服从。他并没觉得服从蝙蝠让他难堪，如果顺服能让他留在他身边，他非常乐意这么做。可他也发觉，服从无法让真正了解这个男人。

服从无法让他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在一次次反对他到访的同时，又建造了一个挂满他尺寸衣物的客房；在一次次拒绝和他共同行动的同时，又在蝙蝠洞里存有一套有S胸标的黑色制服；在一次次遏止他的靠近和示好的同时，又在暂时标记之后表现得异常在意和上心。

Clark的腺体又传来针扎般的疼痛，钢铁之躯刀枪不入，没有什么外在的东西能伤害他，无论极寒还是烈焰，所以自身的不适对他来说异常明显。他皱眉抬起头，Bruce正回头看他，键盘上的手指也停下来。

"怎么了？"他问。

"你想要什么？"突如其来的提问，突兀怪异。

你，我想要你。如果我这么说，你能给我么。Clark的大脑内思维迅速地闪动。他想起标记后Alpha的情绪会对Omega产生影响，起初可能只是标记处有些异感，随着多次标记或者永久标记时间的推移，这种感应会越发清晰。Barry说，就像一个作弊器，让Omega能更好地服侍那些自命不凡的Alpha们。Clark体验过，当Barry生气时，他的脖子的确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