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同人)[悲惨世界]让情人记恨的100个技巧(129)
“是是是。”克吕班一激灵,连声道,“是她给我出的主意…一切是她的主意!”
“那你可真没种,”克利夫特丧失了耐心,他重新拔出渔刀,“之前的那位大副还会给他两个女人求情呢,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克吕班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裤子热乎乎的,克利夫特低头看一眼,眼中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嫌恶。
“起来,”他踢了踢克吕班的身体,“去开船,按规矩来。”
两个锅炉工醒了,克利夫特一抬眼便胆战心惊地跑去烧炉子,克吕班摇摇晃晃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把轮盘转了半圈,奥德修斯号往海洋深处驶去。
克吕班心里升起生的希望来。克利夫特所说的按规矩,指的是海盗劫船后要求船员逐个跳进海里的规矩,如果海盗没能成功控制船只,船主有权处理海盗,往往是以牙还牙。
他会水,这里离陆地不远,他能活。克吕班心想。
他迫不及待地爬上甲板,跳进被朝霞染得火红的海水里。
海水冰凉,他沉进水里吃了几口海水后拼命地划动双臂,紧接着他听见了扳机扣动的两声枪响。
砰!砰!
克利夫特吹散了枪口冒出的白烟,随手把枪插回枪套,心说,傻子。
他转过身,伸手转动轮盘回港,锅炉工在锅炉房里不知情况,被吓得不轻,只觉得自己小命难保,烧起煤炭时就格外卖力,只花了比来时不到一半的时间,奥德修斯号就稳稳当当地停在港口。
他从船上走下来,解下木桩上拴着马的缰绳,这时港口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路过的人都对这个满是血迹脏兮兮的男人行以畏惧嫌恶的注目礼。
克利夫特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他坦然*自若地跳上马背,心想全城只有杜朗德这个医生的医术看得上眼,他也不急,一夹马肚子溜溜哒哒往杜朗德家走去,想着看看玛姬怎么样了就立刻离开。
杜朗德家大门紧闭,克利夫特敲了老半天才把门敲开,杜朗德呵欠连天怨气冲天地一边穿外套一边打开门,一看见克利夫特整个人都精神了。
“您这是撞鬼了吗?”杜朗德下意识问。
克利夫特皱起眉头:“她不在你这里?”
“进来,给你处理伤口,”杜朗德让开一条路,“你说谁?玛姬吗?我不知道啊?”
克利夫特满心困惑地在椅子上坐下,杜朗德酒精棉花剪刀哐哐当当摆了一整盘,撸起袖子就要干活,就听见椅子上的男人说:“这个蠢女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杜朗德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当他精神不正常。
“我这么做没错,”过了会,克利夫特又喃喃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为了她去赴玛格丽特的陷阱,这已经仁至义尽了。可要是还得为了她,眼睁睁看着奥德修斯号被偷走,这得不偿失。”
“到底怎么一回事?”杜朗德看着克利夫特手上的伤口呲牙咧嘴,“作孽哟…”
“玛姬掉进河里,受了寒,我本应该带她来见你,”克利夫特说,“克吕班想趁机开走奥德修斯号,我不得不把玛姬丢下。”
他抿了抿嘴唇:“我奇怪她怎么只是落了水就发烧,好在她身体向来不错,应该没大事——你真的没看见她吗?”
杜朗德忽然停下来手中的动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就把她丢下了?”
“嗯。”
杜朗德把手头的东西一丢,不给他包扎了,怒道:“你猜她为什么会这么虚弱?”
克利夫特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杜朗德对着他火气冲天的眸子,他不免感到一丝慌乱:“怎么了?”
杜朗德快步走到写字台上,抓起厚厚一叠纸,一张一张丢在克利夫特脸上:“这些稿子!全是她写的!十几天内,一共有五十篇稿子,其中公白飞写了十来篇,安灼拉由于胸口受伤,写了十来篇,而玛姬冯索瓦吉许,克利夫特,她熬了好几个大夜,余下的都是她写出来的!”
白色的纸张就像是漫天雪花,飘飘洒洒落了一地,克利夫特伸手接住几张,看见玛姬为他写的辩白。
[崔维斯克利夫特先生为你们提供工作和面包…让你们能够养活妻子儿女,如果你不想落到流浪的地步,请到市政厅前,表达你宝贵的意见。]
[…西蒙托特律,他扣下了扳机…]
[…]
杜朗德在他身边压低声音说:“你不会以为你能出狱全凭运气吧?克利夫特,你把她一个人丢可真够意思!”
克利夫特脸色很平静,他慢条斯理地把纸叠起来,放进口袋里,抬头问:“那你说,她现在会在哪里?”
杜朗德叹了口气,心想公白飞和亚当都会点医学知识,也许是回家去了,便想着把克利夫特的伤口处理好让他去探望,他一边处理,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