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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万山归途(28)

作者:君子在野 阅读记录

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白吗?我故弄玄虚,牢里不见太阳,捂的!

摄影师吓得脸都绿了,后面就一个劲夸闷油瓶年轻有为。

害,青铜门怎么不算蹲号子呢。

胖子的头发很久没剪了,大脸盘子,风格很狂野,我的那张跟毕业照差不多,黑瞎子总用吴山四美埋汰我,美谈不上,我这张脸确实没什么攻击性,五官端正,温和安静,很招长辈喜欢。

那张表格仿佛提醒我一段本可以拥有,却始终错过的人生,我就有点唏嘘。

小花有急事要去北欧,黑眼镜陪着去了,这边全权交给我负责。

刘丧留了下来,准备跟我们一起走。

他俩刚动身,秀秀就打来电话,带来了一个更糟的消息,小花家的园丁阿叔死了,保姆打扫卫生,进门发现阿叔吊死在房梁上,尸体被过堂风吹得来回晃荡。

保姆吓得当天就辞职了。

那位阿叔我见过,是个挺和善的人,小花喜欢一种叫阿弗雷的球根,冬天开花,夏天移栽到庭院里,长成一大片绿舌头,阿叔踩着花坛浇水,有一次我找阿叔闲聊,他说起他快退休了,以后就回老家带孙女。

秀秀帮忙处理了这件事,她对我说,不知道解家发生了什么,她感觉很不好。

我让她不要问,不要管,关起门来过日子,暂时别和解家联系。

这件插曲让我们陷入一种很不舒服的氛围,空气仿佛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胖子极度不爽,对着墓俑大骂:“不讲武德的玩意,专挑软柿子下手,你不是爱笑么,胖爷弄两斤炸药塞你嘴里,让你笑个够。”

桌上的墓俑阴森森地笑着,不为所动。

闷油瓶在卫生间洗澡,我蹲在卧室收拾行李箱,先放好了我的,又开始收拾他的衣服裤子。

北京有小花的人接应,装备他那边负责,我们只需要带日用品,否则过不了进京安检。今时不同于我们大闹拍卖会那年了,现如今的安检,那套装备随便一件都够我们就地正法。

这一趟免不得有些场面上的对接,我就多带了几件商务休闲装。

闷油瓶爱干净,别的方面倒都不挑,我俩体型相似,衣服换着穿,洗漱用品合在一起用,装一个行李箱正好。

我把闷油瓶的户外装备叠好放进箱子,留了套帽衫和牛仔裤,等他洗完澡出来换。

记得刚认识那段时间他总穿深色帽衫,弄得我以为他是有什么情节,后来发现他其实就是需要能遮脸的外套,方便他随时睡觉,闷油瓶多难相处的性格,兜帽往脸上一合,那就是闭门送客不奉陪了的意思,估计粉色派大星他也能穿得生人勿近——

当然我没买,我怕他以为我有什么情节。

他的衣服沾着他的气息,是冰片混着薄荷脑神油的味道,清凉、尖锐,微苦,冷感特别强。

之前我们在雨村劳作,风里来雨里去,难免磕磕碰碰,他的伤口好的慢,这两样是我们常用的药,不知为什么气味在他身上留存的特别久——大概是因为吃得少,缺烟火气。

那时我的嗅觉刚开始恢复,一切气味都是崭新的,充满了冲击性,我像狗一样到处寻找刺激源,特别迷恋他身上的味道。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提他的一些怪癖。

过去的盗墓经历让我染上了严重的烟瘾,长达十余年,后来肺坏了,烟也被迫戒了。

我听说过有的人戒烟不费劲,可能每个人对尼古丁的成瘾度不同,我是比较倒霉的那一类,我这人情绪化,不自律,脑回路跳跃,易成瘾难戒断的体质。

刚戒烟的时候,我整个人焦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吃不下睡不着,怼天怼地怼客人,胖子跟我说话我也烦,只有闷油瓶陪我的时候能平静一点。

他很不喜欢别人碰他,但我太难受了,像个变态抓着他猛嗅,他没办法,僵硬地站在原地,轻轻捋我的后背。

后来我又有一次犯瘾,像个十几岁的叛逆孩子,藏在屋后偷着抽,被他和胖子抓个正着。我嬉皮笑脸的哄他们,胖子拿我没招,闷油瓶则直接夺我的烟,脸色比阴兵还吓人。

那时我还没说话,胖子察觉气氛不对,就拦闷油瓶:“小哥,吴邪三十大几的人了,用不着我们给他当爹,他有数。”

他冲我挤巴眼睛,让我滑跪认错:“是吧,孽畜?”

我这些年自己做主独惯了,也较上了劲,他还能家暴不成?我把烟盒往裤兜一揣,拔腿就走。闷油瓶动作奇快,拎着后脖领子一把把我薅过来。

“你想再来一次?“他用极度冷漠的表情盯着我,“还是你就是做不到?”

他那时的样子,在我心里比脏面恐怖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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