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vice with a s@mile（微笑服务）”云海回以讥诮的大笑。

“洗心革面吧Joker。”

当听到蝙蝠侠持之以恒的劝说时云海快要乐疯了！“啊哈，这也是一个Joke，对吗？我太高兴了，因为你终于学会开玩笑了小蝙蝠！”

只是别忘了另一点：“但你要清楚，做出选择的是them啊！是你心心念念渴望保护着的哥谭市民啊！而我，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主持人而已！”

“我？哈，只是个执行者，按照人们口中的，额，民意这玩意儿推进进程。”

“他们说第一个人罪孽深重，应判处死刑，我按照他们说的做了，然后他们又说第二个人是全然的无辜，他应该活下来，然后你看，我也照他们说的做了。”

“我所做的，正是民意所向啊！”

“除非，除非，你将她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怪罪在我头上。”

在爆发出一阵压抑且极为短促的奇异笑声后，云海压低了声音，用那令蝙蝠侠无比厌恶的，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口吻说道：

“是我，逼迫他们做出选择，是我，迫使他们向你展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蝙蝠侠看到Joker回头看向自己。难道他还指望在自己脸上看到那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动摇吗？那必然是徒劳的，因为蝙蝠侠的坚持，没有极限！微微抬了抬下巴，他毫不躲闪的迎上了小丑投来的的视线。

那双与自己相仿的眼睛此刻仿佛拥有了蛊惑人心的能力，而那漂亮的红唇里吐露的语言又是该死的可恨：

“而你，在目睹了这人性后感到失望了吗？”小丑说。

“不！”坚决而又缓慢的，蝙蝠侠沉声给出了那绝不会改更的回应。

失望？不，如此微不足道的情感是不足以撼动蝙蝠侠牢不可摧的信念。但Joker话真的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多到他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无声的风暴在蝙蝠侠的眼睛里缓慢的聚集着，他加快速度试图追上了前方那个可恶的瘦高人影，他要制止Joker的话语，无论以何种方式。

蝙蝠侠扑向了云海，指尖几乎要勾到了对方的衣炔了！但在那之前Joker已消失在门内。

紧追了跟了上去，蝙蝠侠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片镜子的海洋里。如游鱼入海，倦鸟投林，Joker已经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了，BB机云海

☆、第三十一章：两步相知

第三十一章：两步相知

细微而又迟疑的脚步声在这片巨大的仓库里回响着，黑色的骑士走进了大门，然后他看到了成百上千面镜子，它们高高低低的排列着，如林木般充斥在此处的空间内。

毫无疑问，Joker一定藏在某处，但问题是，在那儿？无论望向哪个方向，都只能看到一面面冰冷的镜子，它们有的被麻布遮住了镜面，有的东倒西歪的伫立在原地。

看得出，因为某些原因，这地方已经废弃了很久了，镜面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蝙蝠侠放慢了脚步穿梭其间，他的侧脸同时映射在一面又一面的镜子上，然后又逐一消失。

周围很安静，但这不并代表什么，因为在最安静的地方，往往隐藏着最大的危机。

谨慎的向前走着，明明没有声音，蝙蝠侠却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似的猛然回头。他敏锐的直觉在提醒那儿有什么东西在。啊，他猜对了，小丑的身影在一面镜子后一闪而逝。

毫不迟疑的曲肘猛的击向镜子，当那银色的碎片如大雨一般纷纷而下时，蝙蝠侠发现镜子后面空空如也，他要找的人却并不在那里。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Joker当然不可能在隐藏在镜子后的同时让自己的身影浮现在镜子中。Batman这么做，仅仅是为了宣泄，宣泄某种简单而又直接的情感。

不是厌恶，当然，但却也极为相近。

“愤怒，愤怒，愤怒，总是愤怒，为什么我们两不能坦诚一些吗？为什么你总要将真实的自己隐藏在愤怒之后呢？ ”

“为什么不像我一样，坦诚一点儿呢？”Joker那诡异中带笑的声音突然在空旷的空间内响起，在每一面完好的镜子上反射着，忽远忽近，层层叠叠。

想要通过声音的高低来判断对方的位置几乎是不可能的，蝙蝠侠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他鹰隼般锐利的的双眼扫过周围的镜子，用冷静到近乎无情的理智分析着每一面镜子的折射轨迹。

而这个时候，Joker那恼人的话语还在继续：“人们指责，批评，恐惧于政客的监控，恐惧于罪犯的为恶，但他们之间有区别吗？真的有吗？”

“不！而最妙的，就在这一点！”

扭曲笑声在无数空间之内回荡，然后被反射的更加扭曲。蝙蝠侠可以看到那穿着紫色的西装仿佛魅影般的身影出现在匪夷所思的角落里，他绷紧了神经调整着站位，试图时刻令自己正面对着小丑以防备随时可能发生的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