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建模在乱世荒年搞基建+番外(32)
反正也没人能管到她头上去,有实力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霎时间,她的领地竟扩大到了原领地面积的四倍,意味着她的子民们每日可以住一间屋子换一间,想住哪儿便住哪儿。
当然,此事是不可能的,仅是房屋空置率过高而已,还是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缺人!缺人!缺人!
除了房子外,这两处山贼窝点,均有不少的田地,或是近几年灾害连连,县内收成不好,山贼自己收的保护费还不够养那么多青壮年劳动力,遂开垦些荒地,以备不测。
但他们各自的作物略有不同,除去普遍会种植的粮食外,金虎寨内蔬菜类种植较多,而十绝寨则是以种植果树类为主。
并且,盛荷蓱还在两寨中发现了种着水稻的水田!她原本打算将那靠近河流的区域划做水田,但由于那地原是荒地需得等待开荒才可,未曾想今日便到手了。
寨中虽跑了些人,但无法带走所有东西,各类农业器具,布匹等生活资源还有大量存储。粮仓内的粮食也剩下许多,在山贼多年搜刮民脂民膏的基础下,存有近万石粮食。甚至有专门的养殖圈,养着鸡鸭猪牛等,甚至附近有片湖内还养着鱼。
寨中厨房更是比追风寨华丽许多,各类厨具应有尽有,许是走得急,厨房内还残留着为庆祝大战得盛所准备的各类食材。
但得回来的居然是全员灭亡的消息,山贼平日树敌颇多,一朝虎落平阳怕被报复,都将手头的活路扔下跑得无影无踪,这可就便宜了盛荷蓱等人。
捡来又帮忙处理好的食材不要白不要,确认过它们都还新鲜后,她便命人暂且将其拿回去,等着晚上举办场宴会好好犒劳大家。
盛荷蓱又将两寨地毯式搜索一番,用枪将所有房屋的门锁破坏掉,终于是找到了前寨主们的小金库,十绝寨的埋在地下仓库中,金虎寨的则专门建了间屋子存放。
这两人不似追风寨主那般喜欢各类珍宝古董,几乎都是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还有摞得高高的装满铜钱的大箱子,估摸着都是当初从村民手头上抢来的。
价值总计共有追风寨的十倍不止,真不愧是在本地作恶许久的两大黑恶势力。
将所搜刮来的资源归类,又派人看守,旋即便将些能搬动的物资带回原领地内。
各家各户都分到了不少食粮与布匹,往日被官府限制使用的铁器也都拿了家中缺少的回去,这些东西足以让他们接下来一段日子保持一日三餐,再也不会饿肚子。
此刻厨房已在处理那些拿回来的食材,其中甚至十分奢侈的杀了一头猪,鸡鸭也各杀五只,再作以大量蔬菜。其中不乏各种平时少见的菜类如春笋、韭菜、香椿和豌豆等。
至于十绝寨的果园,种类繁多,种有苹果、梨、李子、桃子、枇杷等。可惜尚未到果期,暂时不能采摘,盛荷蓱等人只能遗憾地离去。
待她回到寨中,此刻广场处还用些木杆绑着那些原在地牢之人,他们身上完好无损,只是耷拉着脑袋,盯着脚尖,接受着路过之人唾弃的目光。
盛荷蓱奇道:“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把他们处理干净了呢,怎么还绑在这儿?”
其中负责看守他们的一人上前忙道:“俺们在等寨主回来发落呢,大伙儿说什么都愿意自己先干,非要等您一块儿。”
盛荷蓱心想等着她不也还是得自己决定这些人的处罚,但她向来对子民宽厚,倒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随手一挥,示意众人既然她过来了,开始便可。
消息传开又过了一段时辰,大伙儿都带着物件儿聚集过来,虎视眈眈地看着被绑住的那些人,有忍不住的甚至往人身上踢了两脚。
盛荷蓱此时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原身的父母不是被山贼土匪杀死了吗,是否与他们有关呢?
第29章
最初不去寻找是因为原身父母待她穿过来时便去世了,她没有原身的记忆,不知父母长什么模样,也不曾记得他们的姓名,自然也无从找起。
盛荷蓱将原先蒙着的面纱揭开,自从她上次回城后人们经常对着她的脸魂不守舍,她深觉此事极度影响领地内劳动效率,便抓着牧今瑶火速缝了条面纱挡脸,效果显著,人们也渐渐恢复正常。
她随手将面纱塞入怀中,指着自己的脸对那些被绑之人问道:“你们可曾有见过与我长得相似之人?”
绝大多数人皆露出迷茫的神色,但盛荷蓱仍能眼尖的捕捉到茂云寨人眼中闪过的一丝迟疑。
她微蹙眉头,难道她父母的死与茂云寨有关?她又是如何从他们手下脱身的?
盛荷蓱旋即抓住茂云寨之人的衣领,质问道:“你们是不是有见过我父母?说实话!不然我现在就。”说着,她将刀掏出,用刀刃在那人皮肉上轻轻划过,拉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那人被吓得魂飞魄散,惊慌道:“俺、俺只是觉得有点眼熟,但是那么多人,真的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啊!”
其余人头上频频冒出冷汗,她一一问过,均是如此发言,盛荷蓱分析一番,觉得他们都死到临头了,也没必要再说些欺瞒她的话,遂将此人衣领放开,走回人群中去。
待她回归,人们即刻扑上前,臭鸡蛋烂菜叶纷纷砸在他们身上,接着便是木棍击打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盛荷蓱还需去清点那些搬回来的财物,不便陪着他们行动,况且自己的房屋也要重新修整,遂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
时间转到夕阳西下,因食材过多,领地内所有擅于烹饪的人士皆来到厨房帮忙,更是有从前乃在县城内当大厨后退回乡养老的师傅亲自指点,厨娘们皆想拿出些真本事招待诸位。霎时间厨房火光冲天,热闹非凡。
盛荷蓱如今要摆一场百家宴,各户将自家内吃饭的板桌都搬到中央的一条宽阔大道上来,长长的摆了一条街,大伙儿都自带了些自家腌的咸菜,每户味道都不一样,互相交换这吃,有摆小食摊的为凑上热闹,也将摊内的饼子豆粥等一并放于桌面。
接着厨娘们端着烹制好的菜肴从厨房中鱼贯而出,将其摆到每家桌前。
那头猪足有近百斤,各部位皆制成不同的菜色。猪头一分为二,用新酿的甜酒下少量葱与姜片焯水,再放一大杯猪油,一两的白糖随即添上开水没过猪头小火慢煮,收汁切片。一道鲜美的猪头肉便制成了。
猪蹄则是同样放葱姜蒜焯水后,置于砂锅中同黄豆一齐炖,直至将肉汤煮成乳白色。
猪肚洗净后切片,整只鸡切块,加干枸杞红枣姜片等,放入锅内文火炖煮上一炷香,待汤上泛起淡淡的金光,再度撒上些盐巴,便可将这道猪肚鸡奉上餐桌了。
排骨加酱油、糖与白醋炒制成亮着油光的糖醋排骨,鲜嫩的里脊肉则切片,与蔬菜同煨,剩下些肉作以韭菜、香椿、笋等大火爆炒。
厨娘甚至奢侈地拿一只鸡撕成细肉丝,放入白粥内煮成带着鸡油香的鸡丝粥。
余下的鸡鸭有做成白切的,亦又加入酱油同煮成酱油鸡,或是加些野菜一齐炒制云云。此番做法,竟让宴会中端出的每一道菜色皆带有些许肉的滋味。
众人控制不住口中溢出的唾液,如狼似虎地望着眼前那些道肉菜,不停地用衣袖去摩擦嘴角。
这对于长年累月不见荤腥的贫民来说,实在是极大的诱惑,得益于山寨养尊处优的生活,因此他们养出的牲畜肉质肥嫩,可以想象出咬下时肉汁在口中爆开的爽快感。
盛荷蓱屋子被炸得纷乱,她也懒得从二楼搬下来,遂拿了个碗筷到处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