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139)

作者:五枝灯 阅读记录

“我莽蒙与北蛮毗邻,对他们的蛊毒之术略有了解,当然也是因为长久地深受其害。此毒攻心,无怒、无喜、无哀、无忧,心不动,毒便不动。这不算解毒,只能算作压抑毒性,抑制毒发。”

这话让顾濯脑中轰鸣,他的手臂轻颤,忽然理解了什么叫做“无药可解”。他回去询问了莽蒙的医士,才知道莽蒙对北蛮的蛊毒确实有抵御之法,有些可用药解,只是对血凌散只能用“克己”的法子,便是不动心。

他在莽蒙黎明的时候望向濮州的方向,忽然一声“叮”,那声音终于又来了。

【恭喜宿主达成剧情:帝王无情】

所有人都告诉他,此毒无解,是对谢熠秋而言的。他终于知道了,对无情之人,此毒无毒。多年以前,他未听说过谢熠秋身上有毒,更没有见过毒发,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毒便如扎根在人心中的心魔一般除不掉了。

顾濯在蒙都休养了些日子,知道身上的伤没了大碍。他在归去的路途中想着,蛊毒无解,他便回不去那个世界,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太久了,甚至已经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了这里。他迎着暖风,不知自己心里到底是何滋味,忽然觉得,自己此生此世或许都回不去了,而谢熠秋也再也离不开他了。

他猛地一夹马腹,策马奔驰,从莽蒙到了甘宁,心却一路去了濮州。

顾濯没有去营地,直接去了重善的宅子,虽是个老宅,但好歹过的舒服点。他没用人来迎,但是误之却跌跌撞撞跑过来了,叫道:“主子回来了!”

重善搁下手里正擦着的刀,迎出门去,大笑道:“顾濯!蒙都怎没留你?”

顾濯笑着翻下马,将绳子给了来接的人,“莽蒙大捷,已经不再需要我了,我还是来助重善将军吧!”

重善拍了拍顾濯的肩膀,道:“你手里的莽蒙军队是否要还回去?若是还了也不打紧,我们如今有了火柜和火铳,不怕拿不下那鸟西奴!”

顾濯问:“火柜和火铳?哪里来的?”

“是楯州运来的军械,还有火龙。你知谁来了?”

楯州来的,顾濯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只闻误之急忙开口,他聪明了些,知道不能直接喊,于是道:“是公子来了!”

是谢熠秋带着军械来了。

顾濯二话不说便奔了进去,他没有犹豫,他早就想见那个人了。

门一撞开,他便看见那身影立在桌子前背对着他。他关了门,一把将人从身后抱住,将头埋在谢熠秋的肩上,疯狂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谢熠秋抬手摸着顾濯的脸,又一次被扎了手,这次他有些心疼了,他知道顾濯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了。

顾濯呼出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打在谢熠秋的脖子上,谢熠秋感受到肩上这人缓缓抽鼻,微微颤抖。他开口问:“怎么不说话?”

顾濯声音浅,像是怕惊了他,“我只想抱着你,感受你……我怕这只是梦,怕我说话了你不回应。”

谢熠秋没有多说,他从顾濯怀里转过了身,终于见着了那人的面孔,便伸出手。顾濯以为他要摸自己的脸,于是抬手覆住他的手,抚在自己脸上。但是谢熠秋却面无表情地抽开手,探向了顾濯的衣领。

顾濯急忙捂住,道:“大白天的,这么着急?”

谢熠秋没说话,只是将他的衣领扯开,一直往下扯,直到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他看着那处的惨状,忽然愣了。

顾濯笑道:“已经结痂了,莽蒙的医士医术高明,我在那里待上几天便好了。不过也幸好它好了,不然我都没法抱你。”

谢熠秋抬眸盯着他,“顾衡之,朕要罚你。”

谢熠秋在顾濯面前已经不再称朕,这让顾濯的神色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他舒了一口气,环着谢熠秋的腰肢,问:“陛下想怎么罚臣,臣听凭陛下处置,甘之如饴。”

他知道谢熠秋是在吓唬他,当然也是在担心他,所以他极力应和着谢熠秋。但下一刻,谢熠秋仰头吻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他尝到了甘甜,便不自觉地俯身,深深吻着。

谢熠秋被他扶着腰按到了桌子上,他双臂撑着桌子,似乎连身上的伤痛也感受不到了。

他吻的谢熠秋喘息,他听得见那人的心跳声,跳动的极其欢愉,像是在向他讨要,让他神情恍惚,让他想要极尽所有地给他。

他真是被这个吻惹得要疯了,但他生怕自己会令身下压着的谢熠秋感到不适,于是想要松开。可他的陛下却死死地抱着他,与他难舍难分。

等到松开的时候,谢熠秋的脸已经憋得通红,伸手摸着顾濯的下巴。“朕要罚你,再也离不开朕。”

这个动作像是挑逗,也像是调.教,让他感受到了谢熠秋久违的霸道。

顾濯被这句话逗得笑,他问:“陛下能离得开臣吗?为何会千里迢迢到这里寻臣?”

“我来找狗,他太久没对着我摇尾巴了。”事实上,是谢熠秋太久没收的顾濯的信,实在想他了。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顾濯看着他的脸,不自觉俯身亲了一口,随后将人从桌子上拉起来,紧紧拥在怀里。“你想看我摇尾巴?今夜摇给你看怎么样?”

第113章

顾濯揽着谢熠秋的腰, 抱得紧紧的,说话时眉眼低垂着瞧着他,似是撩拨。而谢熠秋对这份撩拨没有丝毫排斥, 反而勾着顾濯的脖子迎合着。

但是当谢熠秋想要凑上去吻他的时候,他却躲开了。顾濯在来时的路上想了很多,有关他和谢熠秋的所有。谢熠秋本该无情,一旦有了情, 便要承受蛊毒的侵害,这是对他的惩罚,顾濯若是想起曾经自己所承受的一切, 便觉得谢熠秋活该承受这种蚀心之痛。可这也是对他自己的惩罚, 永远回不去现实, 以及看着谢熠秋永远解不开毒。

所以他想探问自己的内心, “真的想回去吗?”若是想,这段感情就是不该存在的, 若是不想……

谢熠秋疑惑地看着他, 顾濯拿着腔调道:“我在莽蒙杀了两个人, 一个是莽蒙可汗扎那, 一个是北蛮首领莫夫。来日我会拿下西奴, 像我这样的人, 不该再对着别人摇尾巴了,就算是玉皇大帝也不行。”

谢熠秋道:“看来朕不能再拿你当玩笑了。”

“那当然。”顾濯哼笑一声, 伸手捏着谢熠秋的下巴,“你要讨好我, 对着我摇尾乞怜, 喊我夫君, 我再考虑给你好处。”

谢熠秋的眸子里透着错愕, 他皱了眉,但又一瞬间破了功,他被顾濯逗得红了脖子,耳朵也瞬间绯红了。虽然他与顾濯交欢并非初次,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顾濯这样凶猛。他以往都是被伺候着的,如今倒像是他在伺候顾濯。

甘宁没有楯州那么热,但是他看着顾濯喉结滑动,自己面上也生出潮红,不久便出了汗。顾濯动作粗鲁,不顾他的死活将人拖到了床上。他痛吟几声,明显没有以前那样舒服,不多时眼角便涔了泪。实在受不住了,全身都在打颤,才咬着牙道:“顾濯!你疯了,你想弑君……”这该是欺君,欺侮!

这句话颠簸着被吐出来,听着也是悦耳。顾濯箍着谢熠秋的手腕,“陛下,跟我讨饶吧,求我怜爱,向我俯首……”

他今天一定要狠狠地罚谢熠秋,把所有委屈都讨回来。这辈子、上辈子,谢熠秋如何压榨他,如何欺负他,他便如何让谢熠秋羞着跟他讨饶。

他听着一声声“衡之”“夫君”“饶了我”,不知过了多久,谢熠秋口齿含糊地累瘫在他怀里。可他是白天进来的,此刻才刚入夜,他有些饿了,便看了眼垂着睫毛昏昏欲睡的谢熠秋,披上衣服出了门。

没过多久,顾濯端着晚饭进来,谢熠秋正睡的熟,他便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喂。谢熠秋迷糊地吃着吃着便醒了。他们身上汗多,顾濯备了水,要将人抱进去,谁知谢熠秋却怕了,非要自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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