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50)

作者:埃熵 阅读记录

舔咬、亲吻,这是孩子过家家伴的把戏。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顾承宴有些脸热,现在倒有些感激小狼给他挂这层面纱——

强自定了定心神,顾承宴笑着用指尖描了下赛赫敕纳的脸颊,然后一刮他鼻尖、捏起下巴:

“就会亲个嘴儿?”

赛赫敕纳一愣,然后摁住他腰的手明显紧了下。

“要不要……”顾承宴放轻声音,最后数语成了气声,全部化在赛赫敕纳的耳畔。

小狼崽耳力极佳,自然能听清。

他说的是:要不要,哥哥教你些不一样的。

赛赫敕纳眼中精光一闪,原来他的狼后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不一样?

他收紧手臂,让坐在他身上的人贴近他的胸膛。

然后才凑过去,学着顾承宴,往他耳朵里吹气,声音放的又乖又软,“那,哥哥教教我呀?”

这句话弄得顾承宴人都软了,但他还是强撑着轻哼一声,转头与赛赫敕纳咬耳朵,讨要了一样东西。

本以为赛赫敕纳会叫人去准备,再不济,也该自己去拿取,结果他的小狼从不让人失望——

“不要那些,我帮乌乌舔。”

顾承宴呼吸一窒,险些要被小狼的直白骇晕过去,他摇摇头、心里发慌,手都有点抖,声音也细弱蚊蝇:

“……的。”

赛赫敕纳却否定了他的说法,乌乌又漂亮又干净,“香的,乌乌一点也不脏。”

然后,顾承宴就觉得这屋里实在不该烧炕。

虽说草原上入春后还很凉,但毕竟是早春,这种天气里烧炕,当真是……让人热得慌。

他知道挥汗如雨、汗如雨下、大汗淋漓,但从来都以为这是一种夸张的、表达情感的措辞。

但这回他知道了,创造词语的先人们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是——

赛赫敕纳从科里河浅滩里捞出来的鱼:

浑身湿透、气促缺氧,软得再没一丝力。

而赛赫敕纳却明显觉得不够,所有美味的猎物、缱绻的伴侣,都是要互相交换气味舔舐。

这才哪到哪,他才舔过一处小小的地方。

顾承宴脸上蒙着的金纱已经湿了大半,重重压在他唇瓣上。

赛赫敕纳凑过去,还是隔着纱啄吻他、声音沙哑:“然后呢?乌乌不是说,要教我的吗?”

顾承宴胸膛起伏两下,然后还是慢慢伸手攀住他肩膀,“你……你乖,先闭上眼,不、不许看。”

赛赫敕纳笑着阖上眼眸。

事已至此,即便齿关微颤、掌心里全是紧张渗出的热汗,顾承宴也不得不咬牙坚持着教下去——

小狼崽很听话,由着他动作,一直都好好闭着眼,只是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轻哼。

顾承宴也难耐得很,这种事……

这种事他当然知道,也、也在书上看过,青霜山上不是没有偷偷拉手到小树林里去的笨蛋师弟妹。

但……

看过见过是一回事,自己来好像又是另外一回事。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不至于他最后要和小狼玩上好几年的啃咬游戏。

咬咬牙,顾承宴也闭上眼,然后如愿在自己的呃啊一声惨哼中,听见了小狼崽的倒抽一口凉气。

嘶……

顾承宴疼得五官都扭曲,额角冷汗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但他还是勉强对着受惊张开眼的小狼勾起个笑:

“……我没力气,接下来的,应该不用再教你?”

赛赫敕纳眨眨眼,却犯愁地拧了下眉,凑过去蹭蹭顾承宴额头,“可是,乌乌你看起来好痛……”

“……”顾承宴额角的冷汗都汇聚到下巴上,他睨着赛赫敕纳,觉得这臭崽子真是磨人。

他聚起最后一丝力量,五指恶狠狠绞紧了赛赫敕纳的长发,逼得人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垂下的金纱和铃铛叮咚掉到了两人交缠的视线之间,顾承宴低头重重咬了赛赫敕纳一下。

已经濡湿的金纱上更洇上一重暗渍,他衔住小狼崽的唇瓣低喃:“不痛,一点也不痛……”

痛只是一瞬间,但不上不下的那种空虚感,却能磨得人更想发狂。

狼是最敏锐的。

赛赫敕纳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果断搂紧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他等这一天太久,也错过这一刻太久。

早在他们初遇的那一时、那一刻,他就应该让他的狼后浑身染满他的气味,让整个草原都知道他是他的。

顾承宴一开始还能忍住,声音压抑,只是偶尔闷哼,甚至还能抽空看着赛赫敕纳巧笑几声。

但当赛赫敕纳一次折腾就过去大半夜后,他还是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带颤音的哭腔。

明明……

明明给他念过那些经的。

顾承宴昏昏沉沉间,总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汉文转译戎狄话的时候除了什么岔——

都说了:务存节欲,以广养生。

但怎么落到小狼崽耳朵里,就变成了:务欲淫佚,必求快意。

“呃啊——”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走神,赛赫敕纳在他后颈凸起的大椎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而且还就这样咬着不松。

顾承宴惨哼一声,发虚的视线凝聚,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的炕上。

这样的动作,倒很像是青霜山上春日的那些猫儿,也是这样衔着彼此的后颈,生怕脱逃。

“别咬了……”顾承宴声音嘶哑,有气无力,“我不跑,也不会……逃——”

但赛赫敕纳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坚持着打自己的标记——所有的狼王都是这样对狼后的。

顾承宴意识混沌,总之没个清明的时候。

到最后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没有了一丁点力气能反抗,只能随着小狼崽,任凭他予取予求。

他好累,好困,但每次要阖眸昏过去,就会换来小崽子一下狠咬,声音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乌乌又要丢下我!”

顾承宴可背不起这样狠心的骂名,只能强撑着提一口气,再续精神,陪这头莽撞的小狼崽继续。

后来,面纱终于重得挂不住掉下来,赛赫敕纳怔愣地看了会儿,然后指尖一勾、扯掉上面的金纱。

剩下那串挂着小金铃的珍珠贝母链,被他栓到了顾承宴脚踝上。

铃声清脆叮当,更衬得乌乌叫得好听极了。

如此到天际白,又到日上三竿。

顾承宴的精神终于到极限,也被逼的眼角湿透、什么告饶的话都说尽。

最后一点模糊的记忆是——

他搭着赛赫敕纳的手,枕在他胳膊上,难耐地说了句:“不要了,好涨……”

然后,他就失去了所有意识,沉沉陷入黑甜乡。

只盼小狼崽别揉按了,他没练过合|欢宫的秘术,再揉下去也只是肚子痛,消化不了,也变不出小崽。

……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承宴觉浅,隐约听见一些嘈杂人声,然后就是赛赫敕纳慢慢走过来的脚步声。

他想睁开眼,但实在太累,眼皮重胜千钧,犹豫再三,只能攥紧被子轻声嗫嚅道:

“……好累了,阿崽饶过我。”

赛赫敕纳却只是轻笑,俯身低头捏起他还挂有牙印的下巴,然后舔吮着他布满紫红血痕的唇瓣——

将什么东西,推进了他嘴里。

顾承宴挑挑眉,一开始还以为小阿崽进步了,会玩这些花样了,结果下一瞬,就被入口的苦味刺得浑身一颤。

他下意识张嘴就要吐,赛赫敕纳却压着不让他吐,反堵着他的嘴、缠住他唇舌,加深了这个吻。

……是药。

顾承宴被苦得清醒了几分,也从那熟悉的味道里尝出来了:是他的药,是一年前害小狼落崖的那些药。

啧。

顾承宴含着苦药,忍不住腹诽:这种时候,缱绻喂人的应该是蜂蜜水、红糖蜜枣什么的。

臭小狼勾着他亲吻,竟是给他喂颗倒牙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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