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求生指南+番外(139)

作者:仰玩玄度 阅读记录

裴疏槐盯着他,红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碰了一下,说:“你松开,我证明给你看。”

祁暮亭松了手,正要说话,裴疏槐猛地凑上来,一口咬住他的下唇,报复似的用齿尖碾两下,随后急躁地亲吻起来。他困在裴疏槐的双臂间,仰头承受了,被乖宝宝亲了个透。

结束了,裴疏槐喘声说:“我亲到了。”

祁暮亭舌|尖是麻的,笑着发狠,“你真厉害。”

臀|肉被揉得发烫,裴疏槐抿了抿唇,小声说:“你掐疼我了。”

祁暮亭舔开他的齿|关,含糊道:“受着。”

他们交换了一个很长的深吻,结束后裴疏槐微张着嘴,祁暮亭把他唇角的津液擦掉了,夸他好乖。

裴疏槐倒在他肩上,喘匀了气,又安静地枕了一会儿,才说:“哥,别把那傻逼的话放在心上。”

“不会。”祁暮亭揉着他的腰,“你别放在心上才是。沅沅,我和祁润不一样。”

裴疏槐用指头戳他脸,说:“说什么废话呢。”

“那不说了。”祁暮亭笑着颠了他一下,“饿不饿?”

裴疏槐没多饿,说:“不饿,但我想吃点什么,小吃之类的。你饿不饿,刚才我看你们那桌都没动筷。”

祁暮亭帮他把裤子提起来,说:“我不饿,你慢慢想。”

“要不回公寓那边儿吧,我在楼下买只鸡肉榴莲汉堡。”裴疏槐把舌头嗦几下,蛇精似的,“好吃!”

“可以。”祁暮亭帮他解了围巾,拍拍屁股蛋,“下去,坐副驾驶。”

裴疏槐不悦,“你自己把我拽上来的,现在用完了就丢,渣!”

“纯属污蔑。”祁暮亭揉他头发,“我用了吗?用哪儿了?”

裴疏槐撅着个嘴,“用它了。”

“骗人。”祁暮亭说,“我衣饰整齐,你怎么用的嘴?”

“我……”裴疏槐总算反应过来,俊脸一红,用脸蹭着祁暮亭的脸,一通瞎蹭,“搞黄是吧?嗯嗯嗯?”

祁暮亭任他瞎闹腾,等裴疏槐自己蹭累了,才笑道:“不着急,晚上让你用。”

“滚蛋!”裴疏槐从他腿上下来,打开车门出去呼吸一口寒冷的空气清醒清醒,然后钻进副驾驶。过了会儿,祁暮亭上了车,他轻哼一声,一副高冷不理人的小样儿。

祁暮亭系上安全带,说:“裴疏槐。”

“干嘛!”

祁暮亭不说话,驱车离开,过了会儿又说:“裴疏槐。”

“喊你爹干嘛!”

又过了一会儿,祁暮亭说:“裴、疏、槐。”

裴疏槐憋不住,笑了,转头瞪圆了眼,“干、嘛!”

“叫叫你。”祁暮亭学着裴疏槐的语气,“不愿意听就自己捂住耳朵啊。”

裴疏槐说:“要你管。”

祁暮亭笑了下,没有再说话了。

驱车到达目的地,祁暮亭去停车,裴疏槐去买汉堡,加一份大薯,趁着祁暮亭不在,还买了支冰淇淋,躲在店里哼哧哼哧,吃完感觉没牙了。

干完坏事,裴疏槐拎着包装袋去和祁暮亭汇合。

两人回了公寓,密码一按,门一开,阮鹭在客厅探出颗脑袋,打招呼:“祁总好。”

“你好。”祁暮亭在玄关处换了鞋,先去洗漱。

裴疏槐慢悠悠地进屋关门,被阮鹭一把拽住,“今晚我还可以留下吗?”

“可以啊。”裴疏槐说,“我和二哥说了你在。”

阮鹭叩谢大恩,很懂事地说:“你们尽兴就好,不必顾忌我,我待会儿拿了外卖就回客卧,今晚到明早都不踏出一步。”

“没什么顾忌的。”裴疏槐装逼,“你愿意的话,可以围观。”

阮鹭直呼变态,穿着毛拖鞋跑了。

裴疏槐笑了下,溜达进主卧,关了房门,打开电视机挑了个动漫,大剌剌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吃东西。

祁暮亭洗完澡出来,正好听见一声娇媚的“嗯”,那声调,说是三路十八弯都婉转了。他走到裴疏槐身边一看,屏幕上的女角色一身超低胸开叉长裙,“这是什么?”

“你什么眼神,正经动漫,就是角色衣服不好看,男女都是袒胸露腹的。”裴疏槐喂一根薯条给他,“咖喱甘梅味的,好吃不?”

祁暮亭吃了,“还可以。”

他在裴疏槐身边落座,看这小子吃得很香,忍不住说:“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啥……”裴疏槐眨巴眨巴眼,“你说你不吃,我就没给你买。”他把手里的薯条塞嘴里,特无辜,“大不了剩下几根薯条都给你。”

祁暮亭挑眉,你再装。

裴疏槐装不了几秒,嘿嘿一笑,先把薯条吃完,再去浴室洗个手擦干净,接着在衣柜里一翻,最后捏着信封走到祁暮亭跟前,伸手一递,还怪羞涩的。

“给你。”

祁暮亭看这紫黄色的信封,还玫瑰鸢尾,整得挺浪漫。他说:“我要看检讨书。”

裴疏槐说:“这就是啊。”

“坐这儿。”祁暮亭指指旁边的沙发,“念给我听。”

第78章 检讨

念检讨对于裴疏槐来说是得心应手的事,他在中学阶段经常被教导主任领到升旗台上念检讨,当然那时候的检讨不是别人代写的就是临场发挥的,哪像手头这一封,字字句句都出自他手,还是正楷。

态度超端正的!

裴疏槐拆开信封,展开信纸,清清嗓子,抑扬顿挫地念道:“检讨书:我检讨,因为错误的饮食习惯和贪冰贪嘴的行为损害无辜的肠胃,更对打电话问候的祁暮亭先生撒谎隐瞒,在被拆穿后还嬉皮笑脸,态度轻浮,虽然吃了药就没事了,但害得远在国外工作的祁先生牵挂担心,我真的罪大恶极!”

他瞟一眼祁暮亭,对方宛如那台下的导师,表情看似寻常,很耐人寻味,勾人琢磨,心中打鼓。

裴疏槐拿捏不准,继续念道:“在祁先生出国之前,曾经多次叮嘱我要认真工作,好好生活,保持作息,注意身体,我答应了却没有做到,辜负了祁先生的信任,我真的太坏了!”

再瞟一眼,祁暮亭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笑意漏了馅。

裴疏槐压制住翘起的嘴角,继续道:“本着知错就改的原则,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反省自己的过错,虔诚地写下这篇检讨书,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保证绝不再犯。检讨人:小裴。”

“念完了?”祁暮亭问。

裴疏槐:“啊。”

“这有800字?”祁暮亭说,“你在唬我?”

“我觉得字数不是重点,质量才是。”裴疏槐辩驳,“那重精不重多嘛。”

祁暮亭失笑,说:“那你的毕业论文也别写那么多字了,只写摘要,导师问,你就说精华都在摘要里,这才是你论文的质量体现,看看老师能不能让你过。”

“那怎么能一样?”裴疏槐强硬地把检讨书塞在祁暮亭手里,自己也抬抬屁股压在祁暮亭大腿上,说,“那你不是我的导师啊,没有那么严厉。”

祁暮亭扶着他的腰,说:“所以你是在欺软怕硬?”

“我不敢。”裴疏槐凑在祁暮亭脸前,笑眯眯地说,“而且你怎么能是‘软’呢?”

话音刚落,裴疏槐就“哎”的叫唤一声,被祁暮亭用腿颠了一下。他摇晃着,伸手揽住祁暮亭的脖子,说:“我夸你吧,你还不乐意,我要是不夸你吧,你又要生气,真是难伺候得很。”

祁暮亭问:“你怎么伺候我了?”

“怎么都可以啊。”裴疏槐咬他下巴,轻声说,“二哥,我乖不乖,你还不知道么?”

火星子都自己燃起来了,祁暮亭这根冲天炮却自己捻断了线,“别急着勾我。”他没有躲避裴疏槐的亲热,却这样说,“你的检讨书还没过关。”

要不是冲天炮都支棱起来了,裴疏槐怕是真要觉得自己是在对着木头桩子发|情,他暗自咬牙,剜了祁暮亭一眼,说:“哪里不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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