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求生指南+番外(140)

作者:仰玩玄度 阅读记录

“字数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内容也不完整。你写了事情经过,反省过错,保证以后,那惩罚呢?如果以后再犯,该怎么办?”祁暮亭说这拍了拍裴疏槐的屁股,“自己去拿根笔,过来补上。”

就当是前|戏情趣了,裴疏槐屁颠颠儿地去拿了根黑色签字笔,重新坐回祁暮亭怀里。

祁暮亭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身,下巴枕在他肩上,左手拿着检讨书放在裴疏槐腿上,让他好好写,想清楚了再写。

这不就是警告吗?

裴疏槐这下不敢应付了事了,那笔帽戳戳下巴,说:“如果再犯,你就抽我?”

“怎么抽?用什么抽?抽多少下?”祁暮亭偏头看着他的脸,语气很正经,“宝宝,都要想清楚。”

裴疏槐说:“干脆你来说,我来写好啦。”

“不行,你有自己思考的权利,我不能剥夺,我必须要在一定程度上尊重你的想法。但是沅沅,如果你一直想不出合适的条规,我也会很为难。”祁暮亭叹了口气,多像那乐于助人的大好人啊,“这样,我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你还想不出来,那就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合适不合适还不都是你说了算。”裴疏槐轻哼,“我掉坑里了。”

祁暮亭轻笑一声,让他办正事。

“我想不出来。”裴疏槐耍赖,“二哥,你帮我想嘛。”

祁暮亭说:“我帮你想,你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裴疏槐才不怕,祁暮亭对他的坏心思只会用在床上。

“床上”是个泛称,不一定真就只是在床上,但不论什么场所,祁暮亭都是个狠角色,他并不暴力,但绝对凶狠,当然时常温柔,可他的温柔都是不好消受的。裴疏槐总说自己不行了,要死了,在祁暮亭压下来的那一瞬间下意识地恐慌,可那不是害怕,因为祁暮亭的放肆都是在一条红线内的,他从不做真正让裴疏槐无法接受的事。

所以,裴疏槐说:“我就要你帮我想。”

“好。”祁暮亭亲他脸腮,“笔拿好,不许错字漏字。”

裴疏槐拿好了,听祁暮亭在他耳边说:“如若再犯,如约遵守惩罚规则:和祁暮亭解锁新场景或者新体位,不撒娇,不耍赖,绝对服从。”

裴疏槐写字的速度有些慢,仿佛在迟疑,祁暮亭拢在他肚子上的手微微一紧,逗道:“怕了?”

“才不怕。”裴疏槐写好了,转头看向他,“我平时也没有不服从你啊。”

祁暮亭一副“你自己没数吗”的眼神,随口就是例子,“有一次,我让你自己抱着双腿,你愣是不听,哼哼唧唧的,还用腿勾着我的脖子一直不放。”

裴疏槐想起来,是那次,祁暮亭让他躺在床尾,双腿折到胸前……他不想了,指尖抠着笔杆子,“灯太亮了,我也是很内敛的人嘛。”

“还有一次,我让你自己撑着洗漱台,不过两分钟你就撑不住了,又耍赖。”祁暮亭说。

“那不是有镜子吗!”裴疏槐红着脸嘀咕,“浴室那么亮,你还不许我闭眼,要羞死谁啊!”

“这不能怪我。”祁暮亭捏他脸蛋,捏着一股温热气,“谁让你这么浪,自个儿都看不下去了?”

裴疏槐说祁暮亭烦人,要耍脾气了,“不写了!”

他起身就要走,被祁暮亭一把拽了回去,扣住手腕。

“乖乖签名。”祁暮亭说,“不然我让你趴床上去写。”

“恶霸!”裴疏槐敢怒敢言就是实力跟不上,只能含泪写下屈辱的大名,把检讨书往祁暮亭心口一拍,“好了吧!”

祁暮亭接住,认真检查完,才说:“好了,回去就贴在床头,好让你时时警醒自己,不要再犯。”

裴疏槐瞪大了狗眼,“妈的,我不要脸的吗!”

“主卧平常除了咱们,就只有草莓经常进来,它又不认字,你臊什么?”祁暮亭拍他一下,“洗澡去。”

裴疏槐“哦”了一声,站起来,刚要邀请祁暮亭一起洗,就听见这人说:“洗完了就出来,光着。”

那点小遐思都被吓飞了,裴疏槐质问:“现在在这个家里,我连穿睡衣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吗?”

“并没有。”祁暮亭站起来,笑着说,“但是宝贝,检讨书是写了,账还没算。”

裴疏槐傻眼了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几秋不见,你就这么对我!”

“就是很久不见,所以思念汇聚,要一起爆发。”祁暮亭揽着裴疏槐的腰,半搂半推地迫着他往浴室走,待裴疏槐进了门,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给你半个小时,认真洗,因为我的思念储存量太大,今晚都要给你。”

裴疏槐脏了耳了,猛地抬手关上玻璃门。

浴室的水哗啦啦流下,传进祁暮亭耳里是有些闷的,他站在窗前抽了根烟,可尼古丁的味道掩不住裴疏槐身上的味道,那种冷檀味,可以叫作“祁暮亭”。

夜深了,阮鹭打完一局游戏,出来接水喝,他谨记着自己借宿在一对情侣家,且祁暮亭看起来就是如狼似虎的,所以开门走路都小心翼翼,做贼似的生怕惊动了别人。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心没好报”,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饮水机前,刚把水杯凑上去,后边的主卧门突然发出一声重响。

我的妈呀!

阮鹭吓得跳脚,差点没把哥哥给他买的情侣水杯扔飞。

一声重响后,主卧门安静了不过半分钟,又开始发出响声,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深重的。阮鹭不敢看也不敢听,飞快地接了水,抱着杯子溜回客卧,房门一关,把那些引人遐想的撞击声挡在门外。

“艹了……”裴疏槐的后脑勺蹭过门板,他口干舌燥,被祁暮亭捏住下巴,灌了口常温的矿泉水。

喉咙暂且舒服了,裴疏槐垂眸,额头倒在祁暮亭额头上,撞出轻轻的闷声,“幸好房子隔音。”

“不隔音也没事。”祁暮亭把矿泉水瓶放在门边的橱柜上,并没有抱他,也没有扶着,两只手都很空闲,捧着他的脸啄吻,时不时咬一口。

“那不行。”裴疏槐哑声说,“我只想叫给你听。”

随后的那声闷哼被祁暮亭吞进喉管了,作为报复,裴疏槐把裴疏槐的头发揉乱了,可这有什么关系,祁暮亭把他的人都揉乱了。

“我的情书呢?”祁暮亭质问。

“写废了好几张纸,写不出来,太多话说了,可下笔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写,不过没关系。”裴疏槐轻笑,“我不是正在‘说’给你听吗?”

后背到臀都被撞得发麻发烫,裴疏槐的力气逐渐丧失,一只脚慌忙地沾到地上,踮着脚尖,人也开始打晃。这让祁暮亭不满,抬手捞起那只打着颤的腿放在臂弯,手顺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裴疏槐仰头,再说话就有哭音,“喂!”

“喂是谁?”祁暮亭发狠,“叫谁呢?嗯?”他凑近了,咬住裴疏槐的下巴,舌抵住下巴尖,一路舔到喉结,打一下转,腰腹前就湿了一片。

裴疏槐鼻尖溢出哭腔,在他怀里像个被拧开震动器的娃娃,半坏。

“问你话呢。”祁暮亭蹙眉,语气却很温柔,“宝宝,不回答吗?”

“回……回的。”裴疏槐摇着头,胡乱地说话,二哥,祁暮亭,哥哥,我好爱你。

祁暮亭满意,却不知餍足,他的贪欲日渐增长,已经到了只能凭借爱裴疏槐来抑制的地步。

“再说点别的。”他这么贪婪。

裴疏槐抬起湿红的眼皮,那水一样的眼睛里全是祁暮亭的身影,祁暮亭的目光太深沉,有半露头的凶兽,还有一半藏在深夜里,是引人怜爱的渴求。

“我疼你……”裴疏槐将脸埋进祁暮亭的颈窝,颤声说,“你也疼疼我啊。”

“放纵”是一门极难的课程,难点在于怎么把握住其中的分寸,缰绳就那么一段,两头缚着两个人,裴疏槐是主人,祁暮亭是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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