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番外(93)

作者:小阿锦 阅读记录

左夫人和左大人两位就坐在高堂上,由左家的祖父左老太爷担任主香公公,白谨和左安礼站在长辈们面前,接受亲朋好友的注目礼。

礼官唱到:“一拜天地——”

二人转身,对着门外敞亮的天与地弯腰一拜。

“二拜高堂,叩首——”

二人又回过身来,撩开衣袍,跪在丫鬟拿过来的两个蒲团上,跪下叩拜父母。

“夫妻对拜——”

两人起身,面对面地站着。

白谨和左安礼皆是一怔,相视一笑,空气中都有缠黏的蜜意。

左安礼弯腰低头,与他额心相触,听见那轻软的声音认真道:“余生,请多指教。”

再抬起头,就是白谨笑意吟吟的面容,左安礼在这一刻忽然升起一种冲动,想把他揉进骨子里,融入血液中。

他在心里亦是回了这句话。

繁缛的拜堂仪式结束,白谨就被送进了洞房,由左安礼来敬酒待客。

这会儿都是黄昏了,白谨除了走之前喝了几口浓茶醒神,已经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这会儿更是饿得胃难受。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却被某个圆圆滚滚的玩意儿咯得难受,伸手一摸,发现居然是花生和枣子。

白谨不笨,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这是早生贵子的意思,他微微有些脸红,身上跟安了弹簧似的跳起来。

正好可以找找桌子上有没有吃的。

兴许是左安礼提前吩咐了的,桌上摆满了白谨喜欢吃的糕点,旁边还有一碗散发着热气的甜汤。

他可以一口气炫十几个,清甜粉糯的糕点一点都不腻人,还有银耳汤在,可以直接吃到饱。

白谨很感动,成亲过日子就得找会体谅关心你的人,否则一切都是白搭。

作者有话说:

洞房在下一章(但是晋江不允许,所以得拉灯,唉)

第71章

不知等了多久,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似乎有自己的那群损友们非要过来闹洞房的欢腾,也不晓得左安礼同他们说了什么,那些人很快就消停了。

偌大的院子逐渐安静下来, 只听得浅浅的脚步声正在缓慢而坚定地逼近。

白谨的心跳蓦地加快。

伴随着门被推开,他眼里升起了雾蒙蒙的水汽, 好似历经了铅华与苦恼, 终于等到了如愿以偿的这天。

左安礼又何尝不是呢。

目光落在桌子旁乖乖坐着的白谨身上, 无处落脚的空虚也能骤然被填满, 仿佛落叶寻到归处, 大树在土地扎了根。

“青奴。”他念着自家夫人的小名。

白谨薄而腻白的耳尖都红透了,呐呐地回应他:“嗯。”

往常牙尖嘴利的小哥儿今天就好像被糊住了嘴, 好的坏的都说不出来。

甜言蜜语的情话全都藏在眼里, 眸光相触便能得知。

两人同坐在桌边, 亲密的关系在这一天变了质, 每次的相处似乎都变得些许陌生。

因为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正式的夫夫了, 是可以做各种事情的关系。

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可是那萦绕不去的甜腻氛围一直都笼罩他们身上,迟迟都挥散不去。

左安礼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他执起桌上的玉瓶, 给两个莹润的白玉酒杯满上了清酒, 轻缓地递给了白谨。

这便是交杯酒了。

白谨默不作声地接过酒杯, 与他手臂相环, 仰头饮下这不会醉人的酒。

许是喝得急了, 他被呛住, 轻轻咳了两声, 酒液从唇角滑落, 眼睛也咳得微红。

左安礼将两只酒杯放下,没有用帕子擦去白谨下巴上的酒水,他大拇指轻柔地蹭过白谨眼角泛出的水光,慢慢地低头吻下去。

没有亲吻唇瓣,而是舔.舐白谨的下巴。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说,自然是顺理成章地展开。

白谨都不知道对方何时准备的玫瑰香膏,气味甜香浓郁,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无法消散,就能某些特殊的味道都被掩盖下去。

只要见过左安礼的人,无不认为他是磊磊落落的君子,如白鹤般清风高节,似谪仙一样不染凡尘。

没有经历今夜之前,白谨也是这么想的。

他以为对方会温柔到骨子里,就像在脱去外衫、中衣时,左安礼的动作也依旧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得像在弹琴下棋。

直到他求饶哭泣对方也没放过自己时,白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

世上的男子恐怕都是一个德行,在没接触之前都是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一旦接触后就成了暴戾凶狠的恶狼,一旦咬住肉就誓死不放。

腰很酸,腿很疼,眼睛还有点涩。

这是白谨早晨起来时的第一直观感受,但是浑身都清清爽爽的,应当是左安礼特意为他洗漱过一遍了。

至于白谨为何迷迷糊糊的不确定,是因为他昨晚到了他后面就睡了过去,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外面天光大亮,刺目的光线照在白谨的脸上,映出了他些许郁闷的表情。

左家没有新媳妇儿过门第二一大早就得拜见爹娘的习俗,可是他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起床,任谁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谨掀开被子,不经意一瞥,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好家伙,这青青紫紫看着就跟被凌.虐之后似的,可他记得左安礼昨晚也没用多大力呀。

看来应该是肤质的原因了,他可能就是那种力道稍微重了点,就会留下痕迹的皮肤。

当然,左安礼昨天不知节制的行为也要为此付一笔责任。

他在这里神游天外,咕哝着唾弃左安礼时,连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都不知道。

“青奴怎么能骂我呢?明明昨天晚上你也很想,还一直让我……”左安礼将食盒放在桌上,朝着白谨边走过来边说。

他还没说完,就被白谨捂住了嘴,凶巴巴地道:“不许说!我、我才没有!那是你听错了!”

小哥儿故作凶狠地张牙舞爪,可爱死了。

左安礼弯着眸子,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他的掌心一口,对方就跟被烫到似的赶紧缩回了手,警惕地看向他,“你可不能再来了,再来我就得死在床上了。”

“你把我想成什么禽兽了。”左安礼也很无奈,他愧疚道:“昨天确实是不受控制了点,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给你擦了药,之后应该就会好了,别生我的气好吗?”

白谨脸有点红,其实左安礼那样他并不是半天责任都没有,不想在这上面多做纠缠,他摆摆手故作大度地原谅对方。

只不过他还腿软腰酸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起来穿衣洗漱、饮水用膳了。

说到这,白谨又猛地惊醒——自己的嗓子就跟破铜锣似的,就好像是糙砺的石子刮在老树皮一样。

原因不言而喻,他暗戳戳地瞪了左安礼一眼。

被帝王钦点为探花郎,又有状元之实的左安礼不明所以,最后错误地理解了自家夫人的意思。

他直接把人从被子抱出来,细心地为白谨穿好衣服,又把人抱去了桌子旁边。

白谨脸已经羞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全程都埋在左安礼的怀中不肯抬头。

他的威严,在今天丧失殆尽。

好似成了一个断了手断了脚的小废物,只有靠着不嫌弃他的夫君才能生活的样子。

软软地躺在对方怀中,坐在大腿上,接受着对方斯文优雅地喂食。

一勺一勺地喂进白谨的嘴里,他只需要张开和咀嚼就行,真正意义地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日子。

白谨羞耻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投喂,起码一天之内都不想再看见左安礼。

进士们考完之后就得等吏部授予官职了,他们也可以自己选择是外调还是留任京城,在京城也没那么好混——得坐六年翰林学士的冷板凳,再在各部大佬手底下干活,调.教得好了才有升官的可能。

而外调干得好的话,积累了经验也不是不能调回中央任高官,只是无法在京城积累人脉和资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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