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病,炮灰命[快穿](266)

作者:小韫/蒋小韫 阅读记录

那枚口红印,也许他会擦去,也许不会,就这么贴在他胸口,像是她吻进了他心里。

陆之韵脸上仍然挂着微笑,她坐在赵香君旁边,像是工笔画上的美人走出了画框,懂的人却知,她人在这儿,心却不在这儿。

因为她同人应酬时,目光、脸上微笑的弧度,几乎没没变过。

唱着《缅甸之夜》的女学生隔着数人望着她,看了许久,眼眸中的光黯淡了些许,歌声倒不曾被影响,她的发挥是一贯的稳定。

如果说,初见陆茵梦时她是惊艳的,现在么,则是失望,这种失望渐至于愤恨。

一首《缅甸之夜》唱完,她看到陆茵梦的眼中突然有了神采,像是画上的美人被注入了灵魂,活了过来。

而这时,一位身材颀长、衣着一丝不苟、容颜清俊至极的男人从走廊深处出来,步伐优雅自信,双眸像是点了漆黑的墨,却仍旧清亮。

对上他的目光,陆之韵脸上的笑便加深了些许,她的心回来了。

赵香君看清了他们的眼眉官司,便觉着事情成了,也就没那什么吴咤的事儿了。

她笑着问庄南生:“你休息得可好?”

庄南生唇角含笑:“挺好,多谢你费心。”

陆之韵溜了他一眼,他便对她微微一笑,侧脸的弧度极完美,令人趋之若鹜却不敢轻易靠近。

他们在一处说话,说的话也没什么打紧,却为庄南生平日的威名所慑,无人敢扰。

待厨下做好晚宴入席时,庄南生和赵香君、陆之韵一桌,还有赵香君的几位兄弟姐妹。在桌布的掩盖下,他才捉住她的手,握了握,面上却看不出来。

这里不是赵家的主宅,是赵香君自己外面住的房子。

在这清森的夜晚里,除了蝉鸣,除了隐约的蛙声,还有各种叫不出名来的昆虫的夜唱,此起彼伏,混入了小提琴手、钢琴手的音符里,像一首首唱不尽的情歌。

晚宴过后,大家吃过饭后茶,又聊了一会儿天,纷纷向赵香君告辞。

赵香君送客时,陆之韵拉住庄南生的手臂,低声说:“你先别走。

庄南生应下:“好。”

他低头看她,忽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又想亲你了。”

陆之韵一怔,旋即抬头看他:“也许,你还会想打我。”

她说得极正经,不像是俏皮话。

庄南生收了笑,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寻出些蛛丝马迹。

“为什么?”

待宾客都散尽,赵香君送客至门口,里面只剩了陆之韵和庄南生。

她低了头,静默片刻,从手提包里翻出两张精致的请柬,将其中一张递给庄南生,脸上的微笑像是一张面具:“我要结婚了。”

庄南生一愣,心头喜悦的余蕴尚在,却像是一阵闷棍兜头打下,令他适才的意乱情迷都成了笑话。心头突然有了一阵绵密的疼痛,他皱眉,没接请柬,只紧盯着她,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要结婚了。”她的笑淡了。

“你是在说笑么?”

陆之韵望着他:“我是说真的。”

但。

“倘你果真要结婚,你和我,又算什么?”

“我们不过见了两次。”她唇角的笑淡而凉,仿佛她整个人的心都是冷的,“相处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五个小时,单独在一起说话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我要做的事,不可能因为你,便不做了。如果你愿意,我就是你的女朋友。”

庄南生慑人的目光盯着她:“你想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

“你可以说是男朋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庄南生脸色铁青,陆之韵却仰起脸,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苦涩,却又摇曳生花:“你看,我就说,你会想打我。”

庄南生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中仿佛凝了霜雪。

而她却依然镇定,仰起脸看他,散发着她的魅力,笑容美丽、脆弱,却像带了钩子,使人稍不注意便会着了她的道:“倘你心里果真有我,请务必来观礼。”

而庄南生此时脑海中,响起的却是今晚在小房间里,他听到赵香君和她说的话。

“诶,你从前么,我总觉得你会被人骗。”

“现在呢?”

“人会被你骗。”

“我从不骗人。”

她何止会骗人?

不过见了两次,他竟栽在她手里。

庄南生气极,冷着脸说:“我不会去。”

说完,转身便走,一眼也不想再看她。

没走两步,陆之韵便抓住他小臂,他扬手,将她甩开,回头看她时,目光里犹带风雷之怒:“陆小姐,请你自重。”

她脉脉的目光盯着他:“你果真不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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