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之穿越成郑克爽(114)

只因,切,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可是,心底的那种凄凉酸楚的情绪,为何会如此沉重,沉重到,压得他几乎窒息?

是不是因为,在自己的心里,下间的任何件事,都比不过那个人轻描淡写的句话,甚至是个眼神?

地会的会务再繁重,朝廷围剿的压力再巨大,他都有办法解决,任何的风雨,他都有自信能全部抗下,其他任何人的批评责难,他也能全部横眉冷对、置之不理。

可是,只要是来自于那人的,哪怕是句轻微的责备,都会使他感到无法承受,心痛如铰。

66.偷吻

陈近南仰面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生平第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倦之意深深地包围他的身心。

刻,至少在刻,个贯坚韧刚强的子,深深地陷入以往从来没有过的脆弱和无助之中。

实在无法承受那种沉重到让他几乎不能呼吸的酸楚和疲倦,陈近南终于起桌上的蜡烛,然后破例叫人为他准备坛酒,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像样的借酒浇愁,他原本是看不惯的,认为那是弱者所为。而且,他也知道,酒入愁肠,愁只会更浓。

但今日,他实在是太累,于是,他想让自己醉。

哪怕,是醉次也好。

就让他,暂时沉醉在酒乡中,借以逃避心底对那人无望的,几乎令他发疯的恋慕。

很快,陈近南就醉。

其实个人要喝醉很容易,只要他是真的想醉。

是不是个人喝醉,心底积压的苦闷就会少些?!

陈近南不知道,因为他现在确实醉,而且醉得厉害,简直连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方都不知道。

郑克爽从郑经的房里出来时,心里简直郁闷窝火到极。

早猜到冯锡范会在郑经面前诋毁陈近南,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龌龊,将陈近南得如此不堪。

明明是自己在心底偷偷地倾慕陈近南,怎么到他的嘴里反而成陈近南厚颜无耻,施展什么不为人知的狐媚手段,勾引年轻识浅的自己?!

最郁闷的是郑经居然信个十成十,还专程向自己求证兼上堂思想政治课。

郑克爽顿时义愤填膺,如果是他自己被污蔑也就算,可是现在偏偏是陈近南被泼污水,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于是忍不住为陈近南辩解,告诉郑经陈近南并没有勾引自己,是自己对他心生爱慕,是自己厢情愿,让他不要听冯锡范胡八道。

结果没想到郑经勃然大怒,骂他鬼迷心窍,竟然会看上个人,将他狠狠痛斥顿后,才把他赶出房间让他回去闭门思过。

郑克爽本想顶撞回去,但想到自己毕竟不是正牌的郑克爽,也不知道正牌的郑克爽遇到种情况会怎么做,于是为身份不被拆穿,只得强忍下口气低头装出乖乖受教的模样,其实颗心却早已飞到陈近南身上。

只要想到陈近南现在肯定已经因为件事被郑经训斥过,郑克爽心里就不出地难过和心疼。他知道陈近南外表温和刚强,其实骨子里却是个骄傲的人,现在莫名其妙地受般冤枉和责难,那个冤枉他的人又是他直效忠的主子,此刻心里肯定委屈到极。

而以陈近南样沉默内敛的性格,即使受什么委屈也肯定会全部放在心里,绝对不会去找别人倾诉,想到他个人沉浸在痛苦里的样子,郑克爽的心就止不住阵阵地疼起来。

郑经在边声色俱厉地痛斥,郑克爽却早已半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子只在考虑着待会儿要怎样去安慰陈近南,才会稍微减轻他心里的难过。

郑经骂多久,郑克爽就走神走多久,直到郑经骂累让他回去,郑克爽才回过神来,连忙应声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出门。

郑克爽从郑经房里出来,立刻随便找个侍问明白陈近南的住处,然后直奔而去。

其实他也不知道见到陈近南后自己究竟要些什么做些什么,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他伤心。陈近南多年来为郑经为地会付出无数心血,他不该受到样的冤枉和责难,对他太不公平。

走到陈近南的房间附近,就看到从窗口传出的那抹昏暗的灯光。

果然,他还没有休息。

郑克爽停在门口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伸手轻轻敲敲门。

然而,屋内却半晌没有人应声。

郑克爽不禁有些惊异,他知道陈近南向警觉,般有人走进他的房间附近他就会立刻察觉,怎可能有人在外面敲他的门都听不到?!于是又重重地敲几下,结果还是没有人回应。

郑克爽顿时慌,心想莫非他被人暗算,于是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大力脚踹开门。

他脚踹去,才发现门只是虚掩着,而他脚用力过大顿时朝前个趔趄,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及时站稳,恐怕就要当场摔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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