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番外(511)
“我要的,是从此刻起,你我命脉同枝,骨血共融。”
他前倾身体,那执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灵魂锁住:“是剥离‘路时曼’与‘季凛深’的界限,从荆棘中抽新枝,血肉里筑新巢。”
他缓缓举起那枚承载了全部信念的戒指,对着月光,也对着她。
“路时曼...”那冷沉的声线于压不住一丝颤抖的尾音:“你...愿意与我,共筑一个名为‘我们’的家,从此生死同穴,血脉相连?”
空气彻底凝结。
月光与灯火将他笔挺跪姿的身影拉长,像是沉铸于时间洪流中永恒的雕像,只等一声回响,或将他救赎,或将他毁灭。
夜风卷起的玫瑰花瓣落在戒盒边缘。
时间仿佛凝固在他的等待里。
路时曼蓦然一笑,她准备的那些词全部报废,不愧是季凛深,连求婚都这么...
见路时曼笑,季凛深更加紧张。
她红唇微启,刚要出声,一声突兀的、压抑不住的呜咽却猛地从人群中炸开。
路池绪起初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紧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淌下。
可当季凛深那句“血肉里筑新巢”的话音落下,他像是被彻底击溃了防线,再也憋不住,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抽泣冲口而出,紧接着便是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哽咽。
路砚南眉心狠狠一蹙,偏过头,目光如冰锥般刺向身边这个不争气的弟弟。
他毫不犹豫地抬手,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力道,“啪”地一声轻响,巴掌精准地扇在路池绪的后脑勺上。
“出息!”路砚南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惯有的语气。
然而,眼见路池绪哭得肩膀剧烈抖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毫无形象可言,路砚南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无奈。
终是叹了口气,再次抬起手,一把将路池绪那颗哭唧唧的脑袋重重按在自己肩头。
掌心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在他头顶胡乱揉了两下:“哭包。”
他低斥着,语气却缓和下来:“求婚都哭成这样,结婚那天...”他顿了顿,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得哭晕过去?”
路池绪吸了吸鼻子,顺手拿起大哥胸前的领带擦了擦眼泪:“控制不住嘛。”
路祁筠一脸嫌恶,递上纸巾:“丑死了。”
路池绪抬手一巴掌扇在路祁筠头顶:“闭嘴。”
路时曼转头撞进季凛深灼烫的视线里。
“季凛深...”染着笑意的尾音被夜风托起:“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家啦~”
季凛深骤然低笑出声。
托起她微颤的右手,银白戒圈裹着流光,稳稳套进无名指根。
尺寸精确到毫米的禁锢,从此锁住一生。
灯光揉碎在彼此眼底。
路时曼嘴角高高扬起,睫毛却忽地急颤数下。
滚烫的水珠毫无征兆砸在他手背,烫得他指节一蜷。
他眼眶瞬间烧红,膝盖碾过满地花瓣霍然起身!
风掀起路时曼的裙摆缠上他西裤。
他手臂铁箍般勒住她后腰向上托举,鼻尖撞进她散着香气的颈窝:“路时曼...”
喉间碾磨的字句混着颤抖的水汽,砸进她颈窝最柔软的皮肤里:“我爱你。”
她又听到季凛深的下一句话:“命都给你。”
路时曼破涕而笑:“我要那没用的东西干嘛?下次再学小说霸总,就给你裹上面包糠炸喽。”
季凛深将她放下,低头,一个缱绻的吻落下。
万籁俱寂。
只剩她濡湿睫毛垂落的阴影,和他映满星光、几乎要烧起来的瞳孔,在咫尺间碰撞缠绕。
路时曼忽然绽开带泪的笑:“季凛深,完了...”指尖戳着他心口:“我好像也爱你。”
“好像?”
“没有好像。”
“那明天领证?”
“大哥说了算。”
两人同时看向路砚南。
“大哥,明天领证吗?”
路砚南颔首,唇角泄出一丝纵容的弧度:“领。”
第384章 哪家会所的少爷跑出来了?
求婚结束,路时曼看到秦姣姣眼眶泛红,立刻扔下季凛深,朝她跑去。
秦姣姣狠狠抹了把脸,眼泪不是因为感动,是三分怨自己没机会,七分恨好白菜被猪拱了
“姣姣宝宝~”路时曼走近,见她脸颊还有泪痕,心顿时就软了,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眼皮。
秦姣姣突然揪住她手腕:“你有了新欢...”鼻音重得像感冒:“还认旧爱么?”
霍北彦搭在秦姣姣腰侧的手刚收拢,突然被路时曼一把薅开:“起开!”自己泥鳅似的滑进秦姣姣怀里:“一百个季凛深,也抵不上你一根头发丝!”
“当真?”秦姣姣掐她腰侧软肉。
“我发誓!”路时曼三指并拢直指星空,“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