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向帝王，目光缓缓扫过对方的眉眼，“陛下，今天……让臣来好不好？”

帝王愣了愣，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眼底满是茫然：“你来？”

“嗯。”沈砚点头，脸颊更红了，却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挣开帝王的怀抱。

顺着石壁往下滑了滑，直到双脚能稳稳踩在池底。温泉水没过他的腰腹，带来一丝浮力，也让他的动作多了几分柔软。

他抬头看着帝王，指尖轻轻勾住对方的衣襟，一点点往下拉。

帝王的呼吸瞬间变重，喉结轻轻滚了滚，却没有阻止，只是任由他的指尖在自己衣襟上作乱。

他能清晰看到沈砚眼底的认真，还有那藏不住的羞怯，既紧张又坚定，让他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沈砚的指尖笨拙地解开帝王衣襟的系带，绸缎的带子滑落在水中，泛起一圈涟漪。

他慢慢将帝王的外衫往下褪，外衫被水浸湿，贴在身上有些沉，沈砚却没停下，直到将帝王的衣物都褪到腰间，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

他看着那片温热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几分征战时留下的疤痕，有的浅，有的深，都是帝王为了大曜、为了百姓留下的印记。

沈砚的心跳渐渐快了起来，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疤痕，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陛下……”沈砚的声音轻轻的，“疼不疼？”

帝王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暖又胀。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沈砚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满是宠溺：“不疼，都过去了。”

沈砚没再说话，只是俯身，将脸轻轻贴在帝王的胸膛上。

对方的心有力的跳动着，像是在回应他。他轻轻蹭了蹭，然后慢慢抬头，吻上了帝王的锁骨。

那个吻很轻，带着一丝试探，却让帝王的身体瞬间绷紧。

沈砚能感觉到对方的僵硬，却没有停下，而是搂着他，沿着锁骨，慢慢往上吻，从脖颈到耳垂，再到眉心，每一个吻都带着十足的耐心，温柔得像是在安抚。

帝王的呼吸越来越重，指尖紧紧攥着，指节泛白，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动，任由沈砚在自己身上作乱。

沈砚吻到帝王的唇时，轻轻厮磨着。

他能感觉到帝王身体的紧绷，也能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

他慢慢松开帝王的唇，顺着对方的胸膛往下滑，一路吻过那些疤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亲吻易碎的珍宝。

温泉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泛起一圈圈涟漪，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水汽里，模糊又缱绻。

帝王的身体越来越烫，指尖紧紧攥着沈砚的头发，却又怕弄疼他，只能轻轻摩挲着，声音沙哑得厉害：“沈砚……别再往下了……”

沈砚却没有停下，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下，直到来到帝王的腰间。

他的指尖轻轻勾住帝王最后一层衣物的系带，慢慢解开，将那层布料也褪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微微蹲下身，抬头看向帝王，然后轻轻含住了他。

第145章 宠爱

“沈砚！”帝王的声音瞬间变调。

指尖死死攥着沈砚的头发，却又在瞬间松开。

他低头看着沈砚的模样，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沈砚有些笨拙，却很认真。

他能感觉到沈砚的紧张。

他指尖微微发颤。

脊背紧绷。

诉说着他的羞怯。

帝王眼底的猩红渐渐浮现。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沈砚的脸颊：“沈砚……够了……”

沈砚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泛起一丝甜意，心里隐藏的那点不安也退了下去。

胸腔里的氧气渐渐稀薄，沈砚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直到实在撑不住，他才轻轻松开，仰头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晕开一小片湿痕。

“沈砚……”帝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伸手就将他捞进怀里，掌心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沈砚靠在他怀里，还没缓过气，指尖却轻轻勾着帝王的腰：“陛下……还没好……”

他抬头，看着帝王眼底那藏不住的心疼，心里泛起一丝甜，又往前凑了凑，唇瓣轻轻蹭过帝王的下巴。

话音刚落，他便伸手，轻轻推着帝王的肩膀，将人往池边的石壁上推。

帝王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靠，后背贴上温热的石壁时，还不忘伸手护着沈砚的腰，生怕他脚下打滑。

沈砚看着帝王眼底的纵容，脸颊更红了，却还是鼓起勇气，再次俯身，慢慢潜入水中。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他，也模糊了视线，他只能凭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