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成了对照组后:我优雅掀桌(49)
沉重如铁块的拳头,带着一种可怕的冷静和纯粹的力量感,狠狠砸在王癞子本就肿得老高的脸颊上、腹部最柔软的地方、肋骨两侧!
每一击都带着击打沙袋的闷响,沉闷得如同打在人心上。
不是陆卿瑶那种带着技巧性的狠辣,这是纯粹的,充满压迫感的,带着军人格斗本能的、意图摧毁对手意志和肉体的绝对碾压!
王癞子连惨叫都发不出完整的一句,只能在剧痛中抽搐,嘴里涌出腥甜的血沫子。
他想挣扎,但那双扼着他肩膀的手像焊死在他骨头上的铁环,纹丝不动,让他所有的反抗都成了蚍蜉撼树。
终于,如同狂风骤雨骤然收歇,那铁一般的拳头停在了半空。
借着破碎窗户透进的惨淡月光,王癞子终于看清了袭击者的脸。
那是一张棱角分明、布满粗粝疤痕、写满风霜和杀伐之气的脸。
胡子拉碴,眼神却像磨得雪亮的刀子,能扎进人骨头缝里。
“秦……秦……”
王癞子浑身筛糠般抖着,牙齿咯咯作响。他想喊救命,声音却卡在破碎的喉咙里。
秦昊半蹲在他身边,像一座蓄势待发的山。
他沉默地俯视着地上如一滩烂泥的王癞子,眼神冰冷、锐利、不带一丝情感。
一只大手还像烙铁一样死死钳着王癞子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传递着绝对的力量和控制。
他缓慢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凑近王癞子那张已经被彻底打变形的脸。
灼热而粗重的呼吸喷在王癞子脸上,带着烟草味和一种近乎兽性的压迫感。
“听说,”
秦昊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两块生锈的金属在摩擦,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砸落。
“你今天去找陆知青麻烦了?”
王癞子吓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拼命地摇头,又下意识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昊的手猛然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王癞子的肩胛骨!
“嗷——!!!”
王癞子爆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痛得差点晕过去。
“谁给你的胆子?嗯?”
秦昊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平静,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
他的眼神锁死了王癞子惊恐的瞳孔,“那双脏手,也配碰她?”
王癞子在这一刻,感觉自己被拖入了无间地狱。
他白天刚被陆卿瑶打得半死,晚上又被这个煞神堵在家往死里揍!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白天像母狼,晚上还有秦昊这种恶鬼护着?!
悔恨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吞噬了他。
“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昊哥!昊爷!饶了我吧!我对天发誓!我再也不敢招惹陆知青了!我见她绕着走!绕八丈远走!”
王癞子哭嚎着求饶,声音已经彻底破了音,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秦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王癞子涕泪横流的、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目光如同实质的尖锥,反复碾压着他残存的那点侥幸。
足足凝视了有半分钟。
这半分钟,对王癞子来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视线正一寸寸割开他的皮肉,探查他内心深处的龌龊和谎言。
终于,秦昊再次开口,声音放得更轻,但其中蕴含的杀意却浓稠得令人窒息:
“白天陆知青给你留了口气,是她心善。”
王癞子疯狂点头:
“是是是!陆知青菩萨心肠!饶了我这条狗命!”
“在我这,”
秦昊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却又重如千钧。
“没什么好心肠。”
他另一只一直没动的手,突然抬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东西!
那竟是一把沾着泥巴的、用来扒拉草料的旧柴刀!
虽然钝得根本砍不动树,但那沉甸甸的、泛着金属寒光的质地,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秦昊只是极其缓慢地、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厚钝的刀刃,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在王癞子脸上。
王癞子惊恐地瞪大眼睛,一股腥臊味从他下身传来——他彻底被吓尿了!
死亡的气息像条湿冷的毒蛇,缠住了他的脖子。
“你再敢出现在她面前……”
秦昊的声音低沉如魔鬼的低语,混合着柴刀冰冷的金属气息。
“用你这双下贱眼珠看她一下……”
他的话语猛地一顿,握着柴刀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发出轻微的爆响。
与此同时,那只掐着王癞子肩膀的手骤然发力!剧痛让王癞子眼前金星直冒,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
“我就把你的烂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