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穿过广场+番外(115)
“我去洗一下。”她回头朝纪荣笑,眼睛弯起来:“嗳,身上刚才,亲得全是汗……”
果然同她想的一样。
才走出去两步,老登便下了床,大步跟过去。他一言不发将陆恩慈捞起来,按在肩头往卫生间走。
她尝试着尖叫了一声,果不其然纪荣身上肌肉变得更紧,仿佛方才正常交流时压抑的所有情绪,都被她的尖叫声引了出来。
水流顺着淋浴花蓬流落下来,纪荣驯服她轻而易举。甚至于两人都不是站着,侵压令纤细的一方下坠,直到紧紧吸在壁上。
纪荣原本不是很着急,可陆恩慈一直不提具体想起哪里,反而让他急切起来。
心脏剖成葡萄,结霜后皮球般地滚落。男人掌握的力气非常足,顺着水流将陆恩慈往下压,边做边问。
“等什么?”他低声追问:“好孩子,尽快说……”
“跟我讲讲,你想起什么了?”
陆恩慈被水汽蒸得头晕,皮肤透出健康的红晕。她有点儿不稳,并时常想要弯腰,哪怕已经是蜷伏的姿态。
“纪荣…”她摸索着找他的手:“到我这里,到我这里……”
两回记忆都清晰,一回三十三四岁,一回六十岁。陆恩慈心里已将区别辨得很清楚,抓着他要,不着急讲。
女孩子抻着胳膊,将自己搭在玻璃上。她这时候真漂亮,额头露出来,细细的发缝分在中间,长发铺在后背,几缕因为方才的体位,还贴在纪荣胳臂上。
纪荣没说话,微微拧着眉像是欲言又止,他侧过头调整水温,加高了一度。
浴室内蒸气立刻变得更多,摩擦力抵消,她已捉不住,偶尔被水呛到,生根似的,惹得纪荣呼吸也急促起来。
“色鬼…”他斥责道,教训得很温和。
“好重…”女孩子垂着头问他:“后来呢,后来还上过吗?”
后来?是指什么后来。
是指她从流产到消失的这段时间,还是指她消失以后?
“没有,”纪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不愿意,我要怎么办?”
“哈哈哈……别,别…是我错了……”陆恩慈边笑边告饶,眯着眼睛往他怀里钻。
于是从晨起摊牌到现在,纪荣也终于露出一点点笑意。他双手撑在玻璃上,腰下节奏不变,只上身俯低同女孩子亲昵,窃窃私语。
听到陆恩慈脸贴在郁热的玻璃上说不一样,他像是也好奇,噙着笑压住恩慈腰眼,问道:“哪里不一样?”
小女孩立即尖叫着说就这儿不一样,就是这里不一样。
尖锐的地方变得圆钝了,彼此追赶吸纳时,那一点儿迷情的危险变成了循序渐进的引导,由他发出。
所以就成了一点疼痛都没有,气球在水里膨开,毛毛虫面包硬得硌牙。这些都不是十九岁二十岁年轻女孩喜欢吃的东西,偏偏管教她的人控制欲很强,要她含着泪也必须扶好餐盘食尽。
这时候简直像上瘾,恩慈屏着呼吸哼喘,终于仍忍不住,扭过脑袋,殷切地去叫叔叔爸爸。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称谓带来的位高权重,可以很好地治疗daddyissue。
她跪在玻璃跟前哭诉彼此力气悬殊的不公,长发浸着水珠,波光粼粼,如同小马。
纪荣低低地说:“要来了。”
泡沫、水流堆积的驰野,他阖着眼,轻而易举到小小的鞍上,骑行里侵入,快感翻涌成海,已经几乎到极限。
像是故意,他听到陆恩慈问他:“没戴套……要直接、直接这样吗?”
纪荣的动作顿住,顿了顿,随即更凶。
“是,”他有些控制不住那股结束的冲动了,语速难得加快,喑哑的声音充满了被强行按耐的急切:“我很喜欢。你知道么?那东西流起来会很漂亮。”
他说着,手覆住她,似哄似讨地捋了捋。
“噢……”陆恩慈紧紧勾住纪荣的脖颈,看着他的眼睛:“可是,会怀孕吧?”
她偏选在要紧时分问他。纪荣不是三十二岁的纪荣,为了做一位合格的daddy,会忍着难抑的本能安抚她。
“不好吗?”他哑声道。
纪荣忍得胀痛,这感觉并不好受,闭眼就是那里白生生的一片,嫩得像刚熟的鱼肉。他像过了热油的刀,反反复复、轻而易举地并入贯穿,把鱼肉碾碎切开。
他现在比她大多少岁?他在用什么身份和她媾和,用什么心态听她叫老公和爸爸?
纪荣闭上眼。
“别问了,乖……放我出来,”老男人后脊发麻,因为被她强行吊在这儿,忍耐中声音也阴沉下来:“什么怀孕……”
“嗯……不!就要问。如果怀孕呢?如果有了孩子,您要怎么做?”她挂在他身上,盯着他的脸,逼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