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谁家好人看这文啊(71)
中文系才子多,难免有些浪漫情怀。有个别男同学,或是欣赏她的刻苦,或是惊艳她的容貌,开始对她表示出超乎寻常的好感。有人会主动帮她占座,有人会在讨论时刻意迎合她的观点,甚至有人鼓起勇气,在她下晚自习回宿舍的路上,试图塞给她一封含蓄的信件。
弄月每次都吓得像受惊的兔子,慌忙拒绝,躲得远远的。她心里只有靳长森和两个孩子,对这些示好只觉得困扰和害怕。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怎么的,这些风言风语,还是传到了靳长森的耳朵里。
虽然知道弄月绝不会理会,但那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的感觉,还是让靳长森醋意大发,心里像揣了一团火,烧得他烦躁不堪。
又一个周末,弄月回到家,明显感觉到靳长森情绪不对。他脸色沉沉的,也不怎么说话,晚上抱着她时,动作带着一股发泄似的狠劲,吻得她嘴唇都发麻。
弄月不明所以,被他折腾得够呛,委屈地推他:“你干嘛呀……”
靳长森这才闷闷地停下来,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控诉:“听说……学校里有人给你写信?”
弄月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听谁胡说八道的?我都没收!吓得我差点摔跤!”
“真没收?”靳长森抬起头,黑眸在黑暗中紧盯着她,像是在确认。
“当然是真的!”弄月嗔怪地瞪他一眼,“我有你,有豆丁和弟弟,怎么可能理别人?你再瞎想,我……我下周就不回来了!”
这话简直是杀手锏。靳长森立刻慌了,赶紧把人搂紧,语气软了下来:“不许不回来!我错了……我就是……”他难得地词穷,最后自暴自弃般嘟囔了一句,“……就是心里不舒服。”
弄月看着他这副罕见的、像是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大男孩模样,心一下子就软了。她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柔声哄道:“傻不傻……谁都比不上你。”
这一亲,瞬间点燃了靳长森压抑的醋火和思念。他眸色一深,翻身将她压下,语气却变得霸道又无赖:“光说不行……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弄月脸红心跳。
“这周……得多陪陪我……”他咬着她的耳垂,热气呵进她耳蜗,说出的话又痞又欲,“还有……晚上……得听我的……”
接下来的时间,靳长森身体力行地、极其彻底地讨要了他的“补偿”和“福利”,变着花样地折腾她,逼她说出各种羞人的情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才能驱散那该死的、让他失控的嫉妒和不安。
弄月被他的醋意和热情弄得招架不住,最后只能软绵绵地求饶,一遍遍地保证心里只有他,才被勉强放过。
于是,每周弄月回学校时,都腿软腰酸,脸颊绯红,眼睛里水波潋滟,带着一股被爱情狠狠滋润过的娇媚风情,看得同寝室那几个年轻姑娘面红耳赤,心里暗暗咂舌:这位弄月同学的爱人,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强啊!
而靳长森呢,则通过这种近乎幼稚的“标记”行为,暂时安抚了内心的焦躁,继续一边当他的工作狂和奶爸,一边数着日子盼媳妇儿回家。
大学里的生活规律而充实,弄月逐渐适应了学生和母亲双重身份切换的节奏。每逢周五,就成了她和小家庭共同的期盼。有时课程结束得早,或者遇上没课的下午,她也会突发奇想,跑去靳长森的单位接他下班。
靳长森的工作单位是某个部委下属的重要机关,一栋庄严的苏式大楼,门口有卫兵站岗,进出都需要查验证件。里面工作的,大多是像他一样穿着中山装、神色严肃、步履匆匆的干部。
弄月第一次去的时候,心里很是忐忑。她站在大门外不远处的梧桐树下,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蓝布裙,梳着利落的马尾,怀里抱着几本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安静地等着。夕阳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光,清丽脱俗的容貌和那股子书卷气,与周围庄重刻板的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引得进出大门的人们纷纷侧目。
下班铃响过,穿着清一色深色中山装的人们开始陆续走出大门。弄月踮起脚尖,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靳长森正和几位同事一边讨论着工作,一边往外走。他眉头微蹙,似乎还在思考某个问题,神情是惯常的冷峻和专注。
忽然,旁边一位比较年轻的同事用手肘碰了碰他,压低声音笑道:“靳科,快看那边!哪儿来的这么漂亮的女学生?等人呢?瞅着有点眼熟啊……”
靳长森不耐地顺着同事示意的方向瞥了一眼,就这一眼,他脸上的冷峻瞬间冰雪消融,眉头舒展,眼底几乎是立刻漾开了清晰可见的惊喜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