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中，第三个队员的鞭腿已经扫到面前，慕絮突然下蹲，双手撑地，一个扫堂腿将人掀翻。

不到三分钟，十个特战队员全在地上哀嚎。

慕絮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向脸色铁青的郑卫国："郑主任，您要亲自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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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卫国将文件重重摔在桌上："林秀！你殴打战友，必须写检查！"

慕絮慢条斯理地翻开文件夹："去年特战队选拔，您收了八个关系户的礼。"她甩出一张照片，"这是您家地下室的金条。"

郑卫国猛地站起来："你竟敢监视上级！"

"不敢。"慕絮微笑，"只是恰好查到您挪用军费买的别墅，地下室藏着特战队的训练报告。"

她突然上前一步，作战靴踩在郑卫国锃亮的皮鞋上："您猜，如果我把这批金条送到纪委..."

对于郑卫国身上的把柄，慕絮把握的一五一十，随时可以送他下地狱。

直到深夜。

慕絮的宿舍外传来细微的响动。她猛地睁眼，从枕头下抽出军刺。

窗户被悄悄撬开，三个黑影翻进来。

慕絮屏住呼吸，在第一个黑影靠近床铺时突然暴起，军刺精准刺入对方大腿。

"啊！"惨叫声中，她一个翻滚躲过第二人的匕首，顺手抄起暖水瓶砸过去。

滚烫的开水泼了对方满脸，趁其慌乱时，慕絮一个肘击打碎他的下巴。

第三人举枪瞄准，慕絮甩出军刺钉穿他手腕。手枪走火打碎了镜子，她趁机冲上前，一个膝顶撞在对方腹部，接着抓住头发重重砸向墙壁。

"郑卫国派你们的？"她踩住唯一清醒的袭击者胸口。

那人咬牙不语，慕絮冷笑："不说也行。"她从抽屉拿出针管，"这是你同伙刚才想给我注射的，不如你试试？"

"我说！"袭击者崩溃大喊。

"是郑主任让我们来偷您保险柜里的文件！"

第117章 七零年代逆袭女炮灰（8）

慕絮的军靴碾过袭击者的手腕，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那人惨叫一声，冷汗顺着太阳穴滚落。

"郑卫国派你们来偷什么文件？"

她声音轻柔得像在问今晚的月色，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

"保、保险柜里的...军火交易记录..."袭击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首长说...绝不能让它落到军委手里..."

慕絮眯起眼睛。

果然是为了她查出来的把柄。

她松开脚，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卷胶带，利落地将三个袭击者捆成粽子，顺手用臭袜子堵了他们的嘴。

窗外，一弯冷月挂在树梢。

慕絮靠在窗边，指尖轻抚军刺锋刃。郑卫国已经狗急跳墙了，这说明她的调查方向没错。

那份药品清单确实能要他的命。

"咚咚咚。"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

慕絮无声地移动到门后，从猫眼看到顾廷川挺拔的身影。

她拉开门栓，男人闪身而入，军装下摆还带着夜露的湿气。

"你这里挺热闹。"顾廷川扫了眼地上三个"粽子"，挑了挑眉。

慕絮踢了踢中间那个："刚到的礼物，郑主任送的。"

顾廷川蹲下身，扯下其中一人嘴里的袜子："认识我吗？"

那人瞳孔骤缩，脸色刷地变白。"看来认识。

"他重新塞回袜子，站起身拍了拍手，"审讯科会很喜欢这几位客人。"

"等等。"慕絮按住他的手臂，"现在动郑卫国还太早。他背后还有人，我要一网打尽。"

顾廷川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她纤细却布满老茧的手指轮廓。他忽然翻过她的手腕，指腹擦过一道新鲜的伤口："你受伤了。"

"小伤。"慕絮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顾廷川从内袋掏出一个小铁盒，挖出一点药膏涂在她伤口上。

药膏清凉，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我母亲留下的配方，"他声音低沉，"和你母亲当年用的差不多。"

慕絮心头微震。两个在战争中失去母亲的人，此刻站在满地狼藉的宿舍里，通过一盒药膏莫名地联结在一起。

"郑卫国后天要参加军区演习。"顾廷川突然说，"他负责红方指挥部。"

慕絮眼睛一亮："蓝方是..."

"我。"顾廷川唇角微勾，"演习区域包括废弃的七号军工厂。"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七号军工厂——正是郑卫国私下会见境外间谍的地方。

三天后，军区年度对抗演习拉开帷幕。

郑卫国端坐在红方指挥部的帐篷里，胸前挂满勋章，对着作战地图指手画脚。

"蓝方肯定会从东侧突袭，加强三号区域的防守！"他拍着桌子，唾沫星子飞溅。参谋们唯唯诺诺地应着，没人敢指出他的战术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