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妄[反穿书](110)

他没能说完。严漠俯下了身,薄唇正正印在了沈雁唇上。那唇比起自己似乎凉了一些,只是轻轻一吻,却让人心跳如鼓。沈雁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张口用舌尖挽住了对方的唇舌,想要把人再拉近些,牢牢揽在自己怀中。然而严漠并非那些和他“交往”过密的女人,这人既不需要逗弄,亦不会放掉掌控。

后背重重一撞,沈雁便觉自己被钉在椅背之上,抚在他颊边的那只手也渐渐移到脑后,五指扣入发丝,半点也不留逃脱余地。被迎入口中的软舌也渐渐灵活了起来,却不像他这个浪子那样花样百出,只是深深的插入喉见,搅动吮吸,似乎要夺取他的一切,抽吮他的神魂。

那滋味不大好受,却让人抗拒不得,沈雁只觉得心跳砰砰作响,周身如同坠入了碳笼,既想挣扎脱身,又想放弃一切甘心身受,最终他只是越来越紧的攥住了身前那人的腰肢,任凭唇舌交融。

这一吻十分的绵长,长到就连他们两人的气息都为之紊乱,失掉控制。最终严漠抬起了头,那双锐利的眸子锁上了沈雁闪闪发亮的眼眸,他唇边露出了一抹笑意,扣在后脑的那只手顺着脖颈轻轻下滑,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锁骨,扯开了沈雁身上的外衫。

沈雁喜穿蓝,他的肤色并不甚重,又时常流连风月,自然爱把自家打扮的风流倜傥,惹眼非常。只是这次为了逃过摘星楼的追踪,他并未做寻常模样,而是换了便于行走江湖的打扮,那件外袍布料粗糙,色泽黯淡,连花纹都没半个,放在别人眼中怕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此刻在严漠眼中,却多出一份诡异旖旎,就像自己喜穿的衣衫穿在了对方身上。

扯开衣带后,他的手丝毫不停,顺着素白里衣滑了下去,直接探入了胯下,已经半勃的阳锋被他握了个正着,沈雁轻轻抽了口气,扶住了严漠腰侧:“严兄,不如我们到楼上卧房……”

那声音低沉沙哑,说不出的勾魂,严漠却轻哼一声:“用不到别人的床榻。”

说着,他上前一步,单膝顶在了椅上,这座小楼的桌椅也一派天然,宽敞的很,只是再宽敞的椅子,也容不得另一个人同坐,被温热手掌抓着要害,硬硬的膝头又抵在了胯间,沈雁喉间一滚,轻笑出声:“椅子可也是别人家的……”

严漠哪会理他,俯首就咬上了对方咽喉,齿峰锐利,唇舌却柔软火热,似乎饶有兴趣的舔弄着那不断滚动的突起。喉结也是人体要穴,两处要害被人控制,沈雁的心跳得愈发厉害了,压在他身上的人就像是一座屏障,牢牢把他圈在座椅之中,就连动弹都十分艰难,他习惯的是主导情事,却从未如此被人禁锢操控……

不,不对,还是有的。沈雁心头一跳,突然想起了那夜的景象,灯火摇曳、不见天光,医房的药香如此浓重,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身中奇毒,又受了重伤,那是他最虚弱的时刻,伴在他身边的,却始终只有一人。

胯下微微一紧,一点清液顺着端头渗出,又被那只手均匀涂抹在柱身之上,顶在胯间的膝盖也加了些力道,沈雁不得不分开了双腿,外袍、里衣被层层剥离,他的阳物已经全然勃起,被人掌控,看着面前这副景象,沈雁只觉得喉间干渴的要命,一声低沉喘息自唇边溢出。那夜他从未敢露出半分情动神态,可是如今,他不用再忍了。

这声轻喘换来了个吻,略带些急促,又火热炽烈。沈雁不再挣扎,只任汹涌而来的情潮把自己吞没。这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但是那又何妨?为了身前之人,他并不介意放弃掌控。

身体放松,沈雁软倒在了椅背上,一手搭在严漠肩头,把他拉向自己,另一手则沿着对方腰侧探入衣摆。和自己勃然欲发的器物相同,那人也正情动,炙热的阳锋如同活物,在他掌心跃跃欲试,用指尖轻轻一捻,一抹濡湿便溢出关窍。沈雁笑了,他从未摸过其他男人的物件,但是他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让男人快乐。

也许是那只作乱的手太过灵巧,未过多时,严漠就微微直起了身,那张白玉般的面庞如今也涌上红潮,俊美的不似凡物,锐利双眸却愈发幽黯,带着欲求和热切,如同想要扑食的猛兽。被那目光牢牢锁住,沈雁胸中也涌起同样热度,甚至抬了抬胯,想要对方加快些速度。

目光扫过对方微微抿紧的薄唇,严漠轻笑一声,放开手中抚弄的东西,抬起手来。那只手上带着一点水痕,来自哪里自不用说,他把手指递在沈雁唇边,叩开唇舌,压了进去。指尖带着一点腥咸,一点麝香,味道也不算坏,沈雁舌尖一卷,便跟那手指戏耍起来,另一只手却悄然滑下,想要握住自家被遗忘在旁的阳物。

上一篇:错孕逃妃 下一篇:覆手天下为卿狂

捂脸大笑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