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妄[反穿书](111)

那只手没能到应到的地方,严漠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探在他口中的指尖也抽了出来。

沈雁喉间一阵滚动:“严兄……”

严漠不为所动,伸手从怀里摸出一物,放在了沈雁手中。那是个青花缠枝的瓷盒,不大不小,也看不出有多名贵,一股淡淡清香从盒中溢出。沈雁脸上的神色有些变化,这盒子他当然见过,还熟悉得紧,只是他从未想到,严漠竟然会把它带在身上。

拨开了盒盖,严漠伸手在盒中一探,一点油光便染在了手上:“那日行到后来就用不上脂膏了,倒是剩下了些。”

话里的意思不难理解,沈雁脸上腾的燃起一片红云,又是尴尬又是无言,到后来他神智都模糊了,哪里还记得如此多。强自定了定神,他笑着答道:“严兄那日倒是坚忍,我还以为你并不觉得快意……”

“那是双修,自然不怎么痛快。”严漠倒是答得干脆,带着脂膏的手指轻轻一探,插入了对方犹自紧闭的密穴之中。

沈雁发出了一声喘息,双眸却瞬也不瞬望着身前之人:“那今日呢?”

他的眼中,声音中都带着满满笑意,严漠也笑了,一手撑起对方膝头,另一手已经动了起来:“今日不是双修,是床笫之欢。”

几乎分毫不差,手指按到了某处,只听啪嗒一声,沈雁手中的瓷盒掉在了地上,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椅背,手臂微微发颤,向上拱起身来。一把座椅能有多大空间,身前之人毫不给他退却的余地,灵蛇一般的手指按压揉弄着穴中软肉,似乎要把那紧窄的穴口捣出水来。

“严兄……”

沈雁低呼出声,但是声音已经不似言语,反而拖曳过长,如同呻吟,他的嗓音本就低沉悦耳,如今更是如同一柄带钩的小刷,抓挠着人心。严漠的膝盖又往上顶了些,托起对方的膝窝,双眸直直望着身下之人。

分不清是身上的目光太过火辣,还是身下的触感太过煎熬,沈雁躬身一探,吻了过来,他的吻也不像适才那般慢条斯理了,不存任何花巧,急迫热切、勾魂摄魄。严漠嘴角溢出抹轻笑,手指一抽,另一样更为硬挺的东西插了进来。

喘息声被吞食入腹,也许是姿势有碍,也许是情浓过甚,这一入简直销魂到让人难以克制,怒张的阳锋势如破竹攻入了体内,沈雁只觉得自家腿根都在些微抽搐,严漠却并未迟疑,稍事停顿便律动了起来。像是座椅位置有限,他的动作并不很大,但是每次都入得甚深,似乎要碾平那穴中的褶皱一般,带着一种压抑的凶猛。

这的确不是双修,没有功法运持,没有刻意控制,每一下都撞到最深,碾磨着那要害之处,沈雁只觉得后穴如同被炭火烧着,即涨且麻,却没有丝毫痛楚,反而从体内蒸腾出一股克制不住的快意,抵在腹间的茎干已经氤氲出水,一点银丝顺着腰侧滑落,染湿了身下的深色袍服。

“抓牢了。”

一声低语在耳边响起,还未反应出话中意思,沈雁只觉得膝下一紧,身形反折悬在了半空,身后的伐挞骤然猛烈了起来。淬不及防,急促喘息声迸出,沈雁差点咬到了的舌尖,双手不由使力,抓紧身下椅背。这姿势他可从未试过,然而习武之人腰腿何其柔韧,他就像一条随波逐浪的小舟,在怒涛之中颠簸起伏。

撑在膝窝处的手慢慢滑到了胯下,指尖在进出的穴口处摩挲,引来那穴口一阵微微颤动,严漠腰身一挺,指尖同时用力按在会阴处。曾被子蛊侵蚀,此处简直敏感异常,沈雁腰背一弓,险些挣脱对方掣制。

“喜欢?”严漠的声音中也带出了些低喘,他并未卸下衣衫,如今那身褐服已经凌乱不堪,点滴汗水从额间滚落,滴在沈雁胸前。

沈雁未能马上回答,刚才那一下差点让他攀上绝顶,却被一只手扼住了关窍,回精的痛楚让他险些喘不上气来,喉中滚出几声含混的呻吟,他终于挣扎着笑了起来。

“也不知……哈……谁……才是那个……浪子……啊……”

最后一字转了个调儿,嗓音哑的几乎破声,后穴随之紧紧箍住,就连严漠也忍不住停了一停。

“熟能生巧罢了。”

严漠的声音中也带出了些玩味,连带那几个日夜的双修都变做其他意味。从下往上仰视那张俊美无匹的容颜,沈雁心中突然一颤,他知道这脸并非是严漠的真容,也曾被这“美色”所惑,然而现在他却突然生出了一份念想,想要透过这张脸看一看那人的真容,看一看那锐利凶戾,锋芒毕露的眼眸,究竟该放在怎样的面庞之上。

只是这一思绪来得快,转瞬便被另一波情潮击得粉碎,严漠身形往前一探,再次把身下人压在了座椅之中。木椅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颤抖,旋即吱吱呀呀响了起来,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和唇舌相交的黏腻水声,说不出的销魂蚀骨。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浓郁麝香味飘散开来,被顶起的椅凳哐当一声落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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