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位高权重(快穿)(65)

后期的粮食定价人员安抚、田地正好重新规划……

赵乘乘一写就写了一下午,忙忙碌碌的一大卷。收了笔,正站起来眺望一下窗外,歇一歇眼睛。外边突然敲了门。

“进来。何事?”

下属恭敬的道:“户部的李除李秉真、李侍郎求见九千岁。”

赵乘乘眼中有过玩味,他拨弄着手上的天珠,看着下属,“他求见我?不是闯进来吗?”

下属面有难色,随即硬撑着道:“实在是拦不住。”

因为赵若贤想给李秉真搞麻烦,结果被赵乘乘拦了回去,他拿不准赵乘乘的态度,便仔细吩咐了下边的人,对李秉真要“礼让”一点。

赵乘乘面上依旧挂着神鬼莫测的笑容,“那就请他进来。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下属得了令,心里总算放下一块大石头。这便躬身退下,去请还在前院庭子里不断试图闯到中庭的李秉真。

李秉真脸红脖子粗的想闯进去,但是守门的锦衣卫哪一个是吃素的?光是伸手一拦,这么个文官就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也是没有法子闯进去的。这要是别人早就被锦衣卫拿下来送到昭狱好好招待招待。但是今儿上午自家顶头上司才吩咐了对李秉真礼让一点,如今到不敢动兵戈。只用手拦着。拦得心里窝火。他们锦衣卫曾几何时这么窝囊过?

幸好这个时候传话的人走路带风着过来了,拦路的守卫立时抱拳。

李除往前撞,陡然间失了拦路的手臂,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这传话的人眼皮子直跳,立时诶哟一声,疾步过来,将摔得脸都蹭伤了的李除连忙扶起。

“侍郎大人,您没事吧?啊?可得小心,这地面雨过之后有点滑。”

李除好不狼狈的爬起来,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瞪人,威慑力放在一边,却有股莫名的风情在里头,叫人心腔子里血顷刻间有些沸腾。

李除愤愤然甩开这人的手,脸上很是不悦。这些锦衣卫,竟然睁眼说瞎话、见人说鬼话。分明是他们拦着自己,突然间不拦了导致自己摔了,结果还说什么下雨后路滑?我呸!

这传话的人也不敢计较,面色有些黑罢了。却是不敢耽误差事,只道:“九千岁在书房等着您,请跟我来。”

李除听了这话,忙不迭的跟了去。心里却在想——一个宦官把持朝政这大昭还能有明天吗?

自从云州发大水以来,他已经求见多回,前几次是连车驾旁边都挨不上去,不知道今日怎么的那赵乘乘肯见他了。难道是因为他不怕死的闯进来?那赵乘乘见他一面,全了他死前心愿?呸呸呸!不叫人咒自己死的。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他是豁了命来的。

云州是他本家所在,他的家人也好族亲也罢,父老乡亲都在云州。便是想着他们在灾情之下多受苦一日,他都煎熬。派出去的差人也没有个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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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可是九千岁不发赈灾函书,各部的人无从下手。

这可是要从国库拨银子出去的事儿。他是来催赈灾函书的。

走过中庭,到了□□。才算是到了赵乘乘平日生活起居的地方。他跟着这传话的人走过一条泥金石板铺的走廊,走廊边是一些好看的花木。栽种在廊下,用白色的大瓷盆装着。

四周悄悄然寂静无声,连风的声音都有些模糊。

李除走了很久,越走、越觉得今天鲁莽、越觉得心里发寒。那些飞鱼服绣春刀的锦衣卫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伫立着。他走过去的时候便是连目光都是发寒的。

正心里发憷,前边领路的锦衣卫停了下来。敲了敲书房的门,躬身道:“千岁爷,人奴才给领来了。”

书房里静悄悄的没有响动,忽的传出沉稳的人声:“进来。”

传话的人伸手请他:“您自个儿进去吧。”

李除额头发了汗。

到底壮着胆子推门进去。

李除上朝的时候实际上见过赵乘乘,但是赵乘乘站在龙椅旁边,一身蟒袍。比三岁的皇帝自然更有威严。他站得高,站得远,就跟神坛上的菩萨、佛祖一样,威严得很。不敢教人多看一眼。

李除也没敢多去看。

眼下推门进去,习惯使然,他也没敢多看,就见着一个素青色的身影,便跪地磕头。“见过九千岁,千岁爷金安。”

很寡淡的声音响起来,“你是李除?”

“是。”

“三番五次想见我所为何事?”

李除豁了出去:“云州发大水,各部无从下手,得从国库拨银子,需要您的赈灾函书。微臣来请千岁爷的函书。救灾如救火,实在轻忽不得。”

“李除,字秉真,任户部侍郎。本家是云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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