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冲着你这话，我张大娘就答应了。你们等着，我找人去。”

叶澄高兴了，她从后座上跳下来，说：“好！我们等着你！”

“澄子，长头发，真的会吸收营养的吗？”叶爷爷有些疑惑了，既然头发太长会妨碍长高，他要继续给家里的小孩剪光头吗？

“有点小影响，我只是说说而已，影响不算大。”遗传基因也是很重要的，叶澄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叶澄对她的身高简直充满怨念，才一米五的身高，很多漂亮的衣服都穿不了，还经常被人误会未成年，想想都心塞。

“喝多点骨头汤，有助于长高。”

叶爷爷若有所思，以后买多点骨头汤给小孩子喝，个子矮都不好看了。

“我们来了。”张大娘带着一个矮胖的大娘来了。

矮胖大娘扫了一眼，说：“一块钱能剪头发吗？”

“一块钱！”

张大娘笑容更加灿烂了，别人一块钱，她少了一半，她赚到了。

叶澄和叶爷爷跟着她们来到了一个院子里，张大娘熟稔从里面搬出一张凳子，说：“你们先给二哥剪，我去带我家的孙子回来。”

村子来了个陌生人，大家都没啥事干，很多人跑来围观，看热闹了。

“诶，瞧你挺眼熟的，你是不是送煤气罐那个大爷。”有人眼熟叶爷爷，不由疑惑问出来了。

一圈的人来看热闹，叶澄心一动，这倒是个宣传的好时机。

“我爷爷是送过煤气，不过我爷爷现在开始理发了，大家多多关照。一块钱一个人！”

叶爷爷也乐呵呵说：“理发了。多多关照！”

旁人听了有些心动，一块钱一个，比街上里的理发店便宜五毛，听起来不错。

“女娃的可以吗？”

叶爷爷迟疑了，他只剪过光头，女娃不介意的话，他可以剃光头的。

“可以的，剪短削薄都可以的。”抢在叶爷爷说话前，叶澄应下了。

这里的人对头发都不是很挑，叶澄还是有自信搞定他们。

叶爷爷孤疑看了一眼叶澄，他没有出声，澄子咋能替他应下来呢。剃光头，女娃子不会哭死吗？

叶澄给了一个相信我的眼神。

“大家，我家的澄子说笑的，我只会剃光头的。”叶爷爷不好意思解释着。

叶澄心一横，摸着自己的光脑袋说，“我爷爷剃光头最厉害。光头最凉快了，毛巾一擦，连水都省了。你们也可以来试试的！”

说着，叶澄边摇着脑袋，边唱道：“光头~光头~我最可爱~~，啦啦啦，不用洗头，凉快！”

大爷大娘们都忍俊不禁，一些小孩子也跟着唱起来。

“爷爷，我要光头！”“我也要！”“奶！”....

“只有光头才能唱光头歌！”叶澄拿着一根木棍，学着以前看过的歌手，拿着木棍当麦，摇头晃脑，舞动起来。

小院子里到处留下了叶澄的歌声身影，小孩子们都喜欢跟着大孩子玩，如今看着叶澄很有趣的样子，他们按捺不住，跑进来，跟在叶澄后面学着点了。

一堆小孩子在院子里疯狂尖叫，咔咔笑了。

叶爷爷一额头黑线，澄子这样真像个疯丫头。

矮胖大娘扶着一个腿脚不便的瘦高大爷出来了，看到异常热闹，一堆小孩子乱窜的时候，她有些惊愣了，这是咋了。

叶爷爷连忙上去帮忙了，“我来帮忙！”

“麻烦老弟了。”即便他腿脚不便，瘦高大爷还是笑呵呵，并没有因此变得消沉阴郁。

“不麻烦！老大哥你坐。”

瘦高大爷似乎很喜欢热闹，看着一堆的小孩子，他不见烦躁，总是笑眯眯的。

叶爷爷先是拿块布围在瘦高大爷的身上，再拿出推子。

“老大哥，我要开始了。”

矮胖大娘惊讶了，没想到准备的还挺充分的。如果她不是担心老头子，有时候头发湿了容易感冒。她也不会选择找陌生的人帮忙理发。现在看来，这人的技术也不差。

“这位...”矮胖大娘卡壳了，这该怎么样称呼呢。

叶爷爷爽朗一笑，说：“我姓叶，住在公路对面那边的，两层瓦屋那里就是我家了。”

“叶师傅，你的手艺真不是不错，跟街上的理发店没差了。”

“哪里哈哈哈！”叶爷爷笑了，当初他买这个也是为了方便给家里的小孩子剪头发，剪多了就熟练了。老大哥家的真会说话，哈哈哈！

不知何时跑在瘦高大爷后面的叶澄，突然探出个脑袋，她指着瘦高大爷新鲜出炉的光头，笑嘻嘻说：“光头二号！光头一号！铛铛！”

一会后，院子里出现了一大堆小光头，锃亮锃亮的，像一盏盏灯泡竖在院子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