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错花轿的小娇妻(25)

作者:坐在旮旯的小辣椒 阅读记录

祝忱厌弃地避开那药碗和盆栽,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干净。握着拳,便又回到梁生身边。

“然后呢?“

梁生迎过他,继续将他摁在膝上,仿似上瘾一般,不愿松手。

“然后,遇上一位高人将三郎从水中捞起,可呛水甚多已至昏迷,之后醒来时,便在寒山寺里住着。这一住便是七日,这七日里,三郎拜了这位高人为师,而城内也传出了梁府要给梁家三郎办丧事的消息。于是,师父领着他回去,便以道人的身份出入梁府。”

“而这药里的毒性,也是师父查了出来。可却要求三郎必须间隔服用,好让那下毒之人,安定了心思,以免再生出其他索命的法子。”

“这姑苏梁府,以经商为利,以造园为名。殊不知,白墙黛瓦内是怎样的乌烟瘴气。大娘子视他为豺狼虎豹,二娘子坐山观虎斗,那生母身为小娘,人微言轻。内宅腌臜,便给足了旁系伸手的机会。”

红烛摇曳,二人不知何时从镜前挪到了榻边。只在沉睡前,梁生又逼着他凿凿允诺。

“好好好。”

祝忱困得睁不开眼,应付间又听耳边有言:

“我的云宴,三郎定许你日日都有桃花粥,岁岁欢愉无忧。”

一觉天明。

梁家老祖母遣人传话,说是表公子回了府,请三公子和三夫人迎客用膳。

祝忱还未彻底脱离周公,梁生也沉溺在祝忱的睡颜中,瞧他睡得安稳便忍不禁落下一吻,瞧那高鼻呼吸均匀便又忍不住落下一吻,瞧那唇瓣微张,正欲再落下一吻,便被传话人断了如一泓江水般向前奔涌的□□,忽然一堑河堤大坝将其桎梏,顿时全然丧失了耍流氓的念头。

“三公子,三…”

“知道了,没瞧见三夫人还在睡吗。既没了眼色,也不必在屋里伺候了。”

梁生的怒意跟着他一快掀打开屋门撒向那传话的丫寰,足令人好生委屈,便忍不住回了嘴。

“三夫人前个儿在园里玩儿,还讨了我嘴上的胭脂吃,可见三夫人性子极好。却不想,却不想三公子…”

说罢,那丫鬟娇容洒泪,捂着脸便跑了。

梁生还想着抓人问个仔细,便又听到屋里那位嚷了声。

“这么大清早的,瞎闹些甚么。”

梁生合上门,套着外杉说道:“估摸着,那丫头是被老祖母宠坏了。”

祝忱揉着眼贴了贴床架子,又伸了个懒腰:“我说的是你。好好的,把人小姑娘给唬哭了,这算什么。”

梁生被这吃里扒外的俩人给气乐了,索性自个儿套上靴袜也不叫人伺候了。

“你这三夫人,昨个儿还当的不情不愿的,今个儿便有人替你说话了。快起来罢,今个儿可不好应付。”

祝忱探出脑袋,拧了拧眉。“为何?”

梁生苦笑道:“那伸手的旁支表系回来了。”

这二人,一个流云绣纹的靛蓝长袍,罩着月白的对襟袄背子。一个百蝶穿花大红箭袖,罩着乳白团花穗褂。只可惜,那蓝袍郎君,风流倜傥的却是弱柳扶风;那红衫公子,香腮粉团的倒是五陵豪气。

“三公子,三夫人来了。”

梁家老祖母房内的丫鬟揭帘通禀。这二人因解开了谜团,又比往日要岂亲近几分,那袖下勾勾牵牵,不安分的手,还当外人瞧不着。

“快松开,叫人瞧见,又要笑话我了。”

“你是我梁生明媒正娶的夫人,谁敢笑话你。”

祝忱瞧着临了内堂,臊红了脸,鬓角都添上些许薄汗,直把梁生看的怜爱又欢喜。

“你们可算来了。三哥儿媳妇,你还没见过你薛表兄吧。”

那大娘子热情的很,拽着祝忱的手便往薛怀川跟前凑了过去。梁生皱着眉,本不想松开,却担心扯疼了他的小公子,只好五指一松,便又紧着步子跟了去,离不开半分半寸。

祝忱被堂内的目光盯得发慌,下意识便回头寻着梁生,可那大娘子挡在身后,余光只能瞧见女子的钗环玉饰。

“弟…妹?”

祝忱被薛怀川这声问候给愣了声,可仔细想,辈分倒是没错。

那薛怀川打祝忱进门时,险些魂都要便被他勾了去。如粉雕玉琢的男子本就罕见,那眉眼俊朗却卷着羞赧绯色,竟让你挪不开眼。只可惜,这嗔痴喜乐竟都是对着那病秧子。

“因行商缘故,未能及时向三郎与弟妹道喜,这尊观音象乃表兄薄礼,为的是你二人百年好合。”

梁生不动声色地将大娘子挤开,重新护上了祝忱的身便,面上挂着的笑意竟必平日里还深了几分,可只有祝忱瞧的出,梁生的笑带着掩饰不住的憎恨和轻蔑。

“多谢表兄。”

可梁生又是个被逼出来的唱戏人,那白唇病态,咳嗽颤肩,薄背弱体,让任何人都不敢在老祖母跟前说他一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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