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网文写手的我选秀出道了+番外(134)

作者:月光酿酒 阅读记录

虽然场馆变小,但我们的妆发服饰却丝毫没有松懈,livehouse的老板开玩笑说他的后台从来没有摆过这么多这么贵的演出服。

服装一半是赞助,一半是公司自己的服装老师制作的。和30多件演出服挂在一起的还有我们今年新的制服。

与第一年华丽的白金不同,这一套制服选择了低调的藏蓝色,配浅蓝的衬衣和深蓝浅蓝的格子裙,如果不是西服外套的材质看起来就很贵,再加上胸前的队徽胸针足够闪亮,把我们丢进高中校园怕是都捞不出来。

成城对此的解释是要配合我们这一年的巡演,叫做“如果从零开始”。

我猜成成大概是被骂得多了,颇有虱子多了不怕咬的意思,在我们身上玩着这些有趣的概念,不亦乐乎。

当然,成城向来不是一言堂,在她解释过自己的出发点之后我们不仅不反对还十分赞成,韩可嘉甚至说要不然就用普通的校服材质,队徽也换成古铜。

成城揉了揉太阳穴:“当红女团玩忆苦思甜也要有当红女团的尊严。”

这套衣服之前披露过剪影,冲破天际的少女气息让成城广场平静了一段时间,而今天,将是这套衣服第一次出现在大众视线。

与之前站在四面台上,欢呼声从四面八方而来不同,livehouse的欢呼声是扑面而来的,像是海浪一样层层叠叠打在我的脸上,又因为距离够近,所以我甚至可以看到站在第一排的粉丝的脸。

成城说得没错,站在livehouse的舞台上和站在体育馆的舞台上是截然不同的体验,这种更近距离的交流会让我有着更强烈的真实感。

是和队友站在一起的真实感,是听见有人呼喊我的名字的真实感。

或许小一点的舞台会让人更放松一些,连今天节目衔接时的talk环节大家都要随性很多,要不是周思睿和颜智恩拦着,我们也不知道要说多少不能说的话。

最后一个talking是一周年感想,那是我们最意气风发的一年,我们每个人脸上都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因为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一起做很多事情。所以我们聊了很多对以后的计划,甚至差一点就要把小团综的企划透露出来。

talking之后我们迅速下场换衣服,换上我们这一年的新制服。

王歌换好衣服就要往台上冲,被我一把抓住,将孩子戴歪了的队徽戴整齐,拉着她的手一起上台表演最后几首歌。

因为这一轮巡演更大程度上像是新专辑的宣传会,所以最后一个环节是新专辑所有歌的串烧。

对,我们真的很喜欢串烧。

歌曲串烧这种东西就像是把一个故事快速地再讲一遍,宛如跑马灯。

因为想要做成轻松愉快的风格,新专辑快歌很多。我看着台下有人跟我们一起跳起来,虽然场地受限他们只能原地蹦跶,却让我直接感受到了力量。

不仅仅是我,其他人也是如此,因为站在后面我可以看到她们更加卖力的背影。

没有金色雨,演唱会在粉丝的欢呼声中落下,我们彼此拉着手谢幕时心里是不一样的激动。

回去后台第一件事拿起手机,果不其然,社交平台上对于成城这一决定的评论风向已经有所改变,为数不多拿到入场券的粉丝激动分享着特殊的观看体验,让没有买到票的人捶胸顿足。

然而因为票量少,公司怕有人借此敛财,所以依托于览深集团优秀的算法,制定了一套精准的防黄牛票务系统,所以没有买到票的人只能祈祷有其他粉丝去不了转票,毕竟就算从黄牛手中千金求到了票,被查到后将丧失所有成·娱乐和览深集团旗下艺人各种活动的购票权。

老规矩,庆功宴要等到最后一场巡演结束之后。下一场演出是下一周的周六,我们得赶紧回宿舍好好睡一觉,周日晚上还得回公司复盘今天的演唱会。

”低血糖吗?“在回宿舍的车上,借着月光我看到朗月嘴唇惨白,想着今天晚上晚饭她似乎并没有吃几口,从包里找了颗糖给她。

她似乎不舒服极了,接过糖塞进衣服兜里,头阵在我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看见她手紧紧捂着小腹,我大概大概明了,不是低血糖,而是痛经。

手脚冰凉的人生理期向来不太好过,我曾建议她去看中医调理一下,她只说好却未曾有过行动,每一次生理期都靠着止疼片过。

“忘记吃药了?”

“提前了。”她支支吾吾回答我。

我叹了口气,坐得正了一些,好让她头枕得舒服些。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回到宿舍吃了药,在药效作用之前她疼的在床上打滚,我煮了杯红糖姜茶给她,想着暖暖胃会舒服一些。

知道她喝了没多久,连带着晚上吃的那点饭一起吐了出来。

朗月漱过口,又躺回床上,看正翻箱倒柜找暖宝宝的我说:“没事你先睡吧,我等下就好。”

“肚子捂热要舒服点。”我终于还是没有找到暖宝宝,想了想找了杯热水将手捂热,又将手捂在她的小腹上。

谢天谢地她不但没有拒绝,并且不再缩成一团,身体慢慢舒展开来。

我觉得我的手有些凉了,想将手抽离去拿热水暖一下,朗月却在我手刚刚离开的那一瞬皱起了眉头。

我只好搓热双手,又将手放了回去。

我看她眉头再度舒展开来,仔仔细细观察着她的脸。

饱满的额头,已经花掉的眼线也无法遮盖她宽窄刚好的双眼皮,挺拔且窄的鼻梁,薄厚刚好的嘴唇,和完美的下巴。我想她应是女娲巅峰时期的产物,多一分显得刻薄,少一分显得蠢钝,朗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刚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药效终于作用,她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平稳,我抽出手她也没有发现。

胳膊有些麻了。

甩一甩让血液循环回归正常,去洗漱间拿了卸妆油卸妆棉和大喷雾,准备帮她把妆卸掉。

手已经伸在半空又怕将好不容易睡着的朗月弄醒,决定带着工具回到洗漱间,先卸我自己的妆。

自己给自己打个样。

大概摸索出合适的力度返回卧室,一点一点把朗月脸上的颜色擦掉。

先是睫毛和眼线,而后轻轻擦拭掉口红,接着用化妆棉一点一点擦掉粉底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又用喷雾喷湿新的卸妆棉,仔仔细细将卸妆水擦干净。

我有些变态地想着我也算是临摹过了女娲的作品。

给女娲大作敷上面膜,我就算大功告成,准备自我庆祝的时候才想起来我这张脸上妆只卸了一半,于是又跑去把自己的妆卸掉,简单擦了点东西回卧室帮朗月的面膜揭掉扔进垃圾桶,又洗了个澡,等我躺倒自己的枕头上时天都要亮了。

有那么一瞬我也有想到,朗月今天也出了大量的汗,直接睡觉应当不会睡得太舒服,应该至少帮她换身衣服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但我太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委屈朗月,放过自己。

第二天睡醒朗月那张床已经空了,我伸了个懒腰在心里感叹,果然人累到极致的时候睡觉连梦都不会做。

我起床洗漱,看见朗月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书,脸色红润想来今天已经“活”过来。然后我发现她头发居然是湿的,瞬间我妈上身,几乎是尖叫着说道:“你怎么不吹头发!”

“醒了?”她甩了甩长了一些的短发:“怕吵醒你就没吹。”

“我睡起来跟猪一样吵不醒,”我跑去沙发前捞她起来:“快去吹头发,小心着凉肚子今天接着疼。”

“我吃过药了。”她不以为然。

她肚子不痛我头疼:“下次肚子痛死我都不管你了。”

她将书放在一边,由我拉着往洗漱间走:“昨天晚上谢谢你啊。”

“谢我就好好吹头发。”

“好好好,我这就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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