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网文写手的我选秀出道了+番外(160)

作者:月光酿酒 阅读记录

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周期至少三个月,成城和赵青青达成一致,这三个月我就踏踏实实拍戏,除了跨年别的活动可以都推掉。我不是专业演员,频繁从其他通告和电视剧拍摄之中切换状态对戏不好。

所以我在横店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没有戏的时候也会去拍摄现场看着,看人家正儿八经的演员怎么演。也会在影视城附近转转,虽然周边的产业大多是为了影视城而打造,但也算看到了之前看不到的景色。

十二月底,我被“召见”直飞簕城,参加跨年演唱会。

这一年,我们没有出什么了不得的专辑,也没有大爆的歌,所以演出曲目还是由《分子》打底,佐以二专一首喜庆又清甜的快歌《春日大冒险》。

我们演出的顺序往后调了一点,从侧面印证着我们的“咖位”提升了一些。

我很想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例如咖位都是虚的,实力才最重要,但事实就是随着咖位的提升,工作人员对待我们的态度也要好了许多。

又是和井星阔同一个频道跨年,对此井星阔的粉丝颇有微词,说我们毕业两年依旧不会独立行走,要靠着井星阔才能有跨年的舞台。

虽然事实并非如此,许多平台都向我们递来了跨年的橄榄枝,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任谁都会选舞美灯光以及给的时间段最好的那一个。

“好困哦,”徐昕然在后台直打瞌睡,又因为已经换好演出服不好直接躺下:“我已经开始羡慕开场演完就回家的人了。”

“这可不兴羡慕,”邢楚姚挑了一杯没人喝过的咖啡给她:“咱这位置,一般人羡慕不来的好吧。”

“一般人会更羡慕星姐的位置吧,好家伙你可是不知道,付云曦家今年想撕星姐这个位置,前段时间搞得腥风血雨的。”

“付云曦?”韩可嘉眯着眼睛想了半天:“N-EAR解散了啊?”

付云曦正是N-EAR曾经的C位。

“嗯,解散了,十一月解散的吧。”

“但是我星姐的位置,岂是一般人能撼动的。”

“好啦好啦,”王歌无奈摇头:“知道天大地大在你这里你星星姐最大了。”

“那是,本命嘛。”我笑:“但是我这段时间没空看手机,她家怎么想的啊,撕星姐。”

“反正骂的挺难听的,”周思睿找到了自己的那杯咖啡:“你最好别看,看了要炸毛。”

“所以她本来定的也是星台的跨年?”

“对啊,这下好了,给自己撕的,跨年直接黄了。”

“本来给她的是哪个时段啊?”

“那谁知道呢,反正不是咱们这个时段,咱们和星姐的位置是一开始就谈好的。”

“你咋知道的这么多?”

“你最近不在帝都不知道,我和鸽子没事就往公司跑,这不是最后一次跨年了嘛,还是想搞得有点仪式感。”

“对的,”王歌说:“所以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八卦。”

最后一次跨年了啊,我看着坐在角落闭眼养神的朗月,明年这个时间,我们又会和谁在一起呢?

“咱以后还是要有点sense啊,别和前辈抢位置。”邢楚姚浑不在意最后一次跨年这件事,总结道:“免得把自己撕没了。”

最后一次跨年,虽说只准备了两首歌,确在衣服上做满了文章。《分子》和《春日大冒险》是两首完全不一样的歌,《分子》略带颓废的华丽复古风和《春日大冒险》的青春活力注定不是一件衣服能搞定的,所以我们的两个队长在公司和服装部一起开了很多个会,最终敲定了这一套独一无二的表演服。

《分子》放在前面唱,上衣是略显繁琐的巴洛克风格的黑紫色偏光短袖,下身则是带有一点蓬度但是不多的同色系短裙,但《分子》唱完,《春日大冒险》前奏的苏格兰风笛声响起,我们会在焰火的掩护下,转圈解开位于短袖两肩的暗扣,让藏在里面的海洋金色裙子落下来。

为了增加裙子的蓬松度,裙摆上有收起来不占地方但是散下来就会彼岸蓬的白色欧根纱,而纱的边上是我们每个人的个人应援色。

一键换装这种技巧我们之前也使用过,但是由于那一次变装的“机关”设置在背后,我们需要帮彼此拉开背后的拉链,不如这一次直接自己解开暗扣来得丝滑。

刚拿到衣服时我没少把玩,太过于天才的创意,让我忍不住惊呼。

在舞台上的效果甚至比单看这条裙子更好,舞台边上的冷焰火也是金色的,转下来那刻就像是用烟火给裙子镀了色,隔着耳反我也能听到台下因为惊讶而响起的欢呼声。

表演结束后我们没有回休息室,而是直接绕去上场口附近等着,等井星阔表演完毕上去倒数。

我选了个离上场口最近的位置,在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全神贯注看着井星阔的表演,幻想着要是以后有机会和她一起站在台上就好了。

不用是跨年,随便什么场合,哪怕是个平平无奇的商演都可以,我想体验一下,站在她身边的感受。

逐渐我觉得有人在看我,我寻着目光看过去,果然是朗月。

我很熟悉这个眼神,曾经我们录制《开团吧!伙伴》时我见过不止一次,她我的眼神过于复杂,我读不出来里面的情绪。

所以我看回去,用带有疑问的目光,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看我。

混着后台嘈杂的声音,台上的音乐声,耳反里导播台的声音,我听到她缓慢地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专注,赤诚且满怀热爱地看一个人时,是我们录制的第三天。”

我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她的声音带我回去很远很远的曾经。

那个时候《CALL FOR ME》刚开始录制,王歌在台上唱《DREAMING GIRLS》,我拿着酸奶瓶当荧光棒,在选手席上为王歌打CALL,打得正酣,突然发觉有向我看来的目光,那时还以淘汰为首要任务的我为了不被镜头捕捉到慌忙收起动作,没来得及去深究这个目光的来源。

原来是朗月。

“那个时候其实我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留下来,可是你看王歌的目光让我有一些嫉妒和渴望,我想,如果有人也这么看我就好了,所以我留下了。”

我从未想过朗月留在这个舞台居然是这个原因,瞬时间有一个猜想划过我的脑海:“你捞我回来也是因为这个吗?”

“嗯,因为你让我留在了岛上,所以作为回报,我理应将你捞回来。”

我被朗月彻底绕晕:“不是为了让我带着那样的目光看你吗?”

“当时不是。”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是的呢?”问题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很在乎答案。

可朗月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工作人员就过来带我们,说让我们准备上场。

我又想到了什么,走得离朗月近了一些,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那……那天呢?你说我终于肯用这样的眼光看你。”

“那天是我看错了。”

逆光之中,我看她失落的脸。

“笨蛋。”麦克早就卸掉了,我不用害怕自己说的话被任何收音设备收进去:“你初舞台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看到坐在台下的我。”

第160章 新的一年

跨年结束后我们去吃宵夜。

本着吃一顿少一顿的理念,我们九个人找了个地儿吃火锅。

零点已经过了,火锅店里的顾客渐渐变少,我们九个人盖着鸭舌帽戴着口罩混迹在人群中,走入包厢,就像是平平无奇刚经历完倒数找地方吃火锅的少女。

“玄玄会找地方啊。”锅底还没上,包间外的牛油香味已经透过门缝挤进来,邢楚姚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环顾着这将人拉回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包间。

“据说这是簕城最好吃的火锅,谢天谢地有包间,不然我们要错过美味。”

“玄玄呢?怎么没一起来。”韩可嘉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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