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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是病娇(37)

作者:唐玄晚 阅读记录

白子秋缓缓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却只是福了福身:“谢娘娘恩准。”木婉清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飘起了细细的雪粒。白子秋仰头看着飘落的雪花,轻声道:“初雪了。”木婉清也跟着抬头,雪花落在她的发间,转瞬即逝。她鬼使神差地说道:“去...去听雨亭看看吧,想必冰魄铃在雪中的声音,别有一番韵味。”说完,便有些紧张地看着白子秋,生怕被拒绝。

白子秋看着她难得有些局促的模样,心中的怨气消散了几分,微微点头:“既如此,臣妾便陪娘娘走一趟。”两人并肩而行,脚步声在雪地中回响,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两颗心却都在剧烈跳动。

踏入听雨亭时,冰魄铃裹着雪粒轻响,碎玉般的清音与檐角落雪的簌簌声交织。木婉清拂去石凳上的薄雪,指尖悬在半空又猛地缩回——她想起上次在此处,白子秋也是这般被她推开。余光瞥见对方立在亭柱旁,单薄的粉衫被风吹得紧贴脊背,竟比初雪更显清冷。

"过来坐着。"话出口才惊觉语气太硬,木婉清攥紧披风边缘,又补了句,"当心着凉。"白子秋垂眸轻笑,莲步轻移时广袖扫过木婉清手背,惊得她指尖一颤。待两人隔着半臂距离坐下,皇后才发现白子秋耳尖冻得发红,鬼使神差地解下披风要披,却在触及对方目光时僵住。

白子秋指尖按住晃动的冰魄铃,铃身凉意顺着指尖漫上来:"娘娘不是说,与我只是互利?"她忽然倾身,初雪落在睫毛上融成水珠,"那此刻算什么?施舍的怜悯,还是...新的交易?"

木婉清喉头发紧,脱口而出的辩解化作一声叹息。她望着亭外纷飞的雪幕,想起这半月来案头从未间断的安神茶,想起白子秋奏折里藏着的隐晦关切,终于伸手扣住对方手腕:"你明知我..."话音未落,白子秋突然反客为主,冰凉的唇贴上她颤抖的唇角。

雪落得急了,冰魄铃在狂风中撞出凌乱韵律。白子秋尝到木婉清唇间残留的玫瑰酥甜香,感受到怀中的人从僵硬到渐渐放松。当皇后终于伸手揽住她的腰时,她含住对方耳垂轻笑:"娘娘骗人的本事,可比刺绣差远了。"

木婉清猛地咬住她下唇,却在尝到血腥味时慌乱松口。望着白子秋眼尾泛红的笑意,她突然觉得这场雪下得正好——将所有违心话都埋进雪里,只余下纠缠的呼吸,在初雪的见证下,化作比极光更炽热的温度。

白子秋见木婉清慌乱又懊恼的模样,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挠过,愈发得寸进尺。她伸手环住皇后的脖颈,指尖拨弄着对方垂落的发丝,轻声道:“娘娘这般口是心非,可教臣妾如何是好?”

木婉清别过脸去,耳尖烧得通红,强撑着威仪道:“皇贵妃...越发不知规矩了。” 话虽如此,却没有推开怀中的人,反而不自觉收紧了手臂。

这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冰魄铃剧烈摇晃,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几片雪花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袍上,转瞬化作水珠。白子秋低头,看着木婉清衣领处露出的一截白皙脖颈,鬼使神差地俯身轻吻上去。

木婉清浑身一颤,猛地扣住白子秋的后颈,四目相对间,凤目中的羞恼与情意翻涌,再难遮掩。“你...” 她刚要开口,却被白子秋用指尖抵住嘴唇。

“娘娘不必再说违心话。” 白子秋将头埋进她肩窝,声音闷闷的,“若真是无关紧要,为何要在雪中唤我来此?若只是互利,又何必在意我是否着凉?”

木婉清沉默良久,终是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抚上白子秋的后背,像是认输般低语:“罢了...是本宫着了你的道。” 她收紧怀抱,将人牢牢圈在怀中,感受着彼此贴近的心跳,“从今往后...不许再擅自离开。”

白子秋抬起头,眼中笑意璀璨如星,在雪光映照下格外动人。她伸手勾住木婉清的下巴,轻轻啄了啄对方的嘴唇:“这可是娘娘说的,届时可别又反悔。”

亭外,初雪纷纷扬扬,将整个宫苑染成一片素白;亭内,相拥的两人在冰魄铃的清音中,终于不再掩饰心底翻涌的情意,任缱绻的气息缠绕,比这冬日的雪景更令人心醉。

木婉清忽然将白子秋往怀里带得更紧,凤目微眯,眼底泛起危险的光:"反悔?本宫说过的话,何时食言过?"她的指尖划过白子秋泛红的脸颊,突然用力咬住对方下唇,"倒是你,三番五次以下犯上..."话音未落,白子秋已反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冰凉的冰魄屏风上。

雪光透过琉璃窗映进来,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流转。白子秋望着木婉清微乱的鬓发和眼底跳动的火苗,突然轻笑出声:"娘娘可知,每次故作威严的模样,反而更诱人?"她俯身含住皇后耳垂,听着怀中的人骤然急促的呼吸,"不如...将宫规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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