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147)

作者:云兮风流 阅读记录

单只是吃饭喝酒,对于有些客人还不足够,有时候还要有一些其他有趣的事情,这才令人尽兴。

只是不知道这酒楼三层,今晚会有什么样的精彩演出?

风流坐在了雅间门口的位子,开着了门,可以看到三层舞台的表演,虽然远了些,但也看得见,便没有挤着去往那舞台前面去坐,只是远远的看着。

当风流又喝了两杯美酒的时候,听得一阵环佩声响,眼前一花,却见一群女孩子袅袅娉婷的走了上来。一、二、三……细数之下,一共是六个女孩子。

美人。

这些女孩子虽只有十五六岁,但已经生的很美,此刻穿着鲜艳华丽却又似乎有些短小的舞裙,或淡粉,或翠绿,或鹅黄,像是一朵朵盛开着的小花儿。

女孩子们仪态曼妙,婀娜多姿,露出来的白藕般的一段玉臂,白灵灵的似乎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舞裙则颇为短小,露着三寸许雪白娇嫩的小肚皮,还有那纤细如束的柳腰,若隐若现,看得人心痒难搔。

随着脚下轻盈的步履,百褶舞裙下,偶或的白光一闪,是笔直修长的一截玉腿。

只是这些女孩子都是戴着面具,遮住了眉眼处的半边脸庞,但露出的一半脸颊也是莹白如玉,想必亦是美人胚子,只是不愿以面目示人,只有当中的一位女孩子,未曾佩戴面具,露出了美若三月桃花的脸颊,纤细弯弯的眉,樱桃般可爱的小嘴。

而她那一双乌漆黑亮的眼眸,颇有一丝神秘的高贵,还有那似乎微微颦蹙的眉,更惹人无限的怜爱。

舞台上的剧目还未开启,台下已是连声叫好,第一排也坐上了几位气质不凡的贵人,后面的几排更是簇拥得人满为患,不时的一声口哨声,不知是哪家的少爷,耐不住骚动的心。

风流轻蔑一笑,摇了摇头,要不是身边有几个女孩子,他高低是要凑上前去看个尽兴,再整两句脏话,没准那吹口哨的人便是他。但此刻他只好故作清高,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江雨欣坐在靠门口的位子,此刻也看到了酒楼三层的舞台和已经登了场的那些衣着鲜艳的漂亮女孩子,又看到了风流故作清高的样子,便道:“你想看便看吧,我也要看看她们要整什么幺蛾子。”

第188章 美人仙舞

雪依也探出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的是女孩子登场时,露着的一片片雪白肚皮和一截截玉腿的情形,不禁羞红了脸,便不再看。

风流摇头晃脑道:“欣赏了苏州的美景,品尝了苏州的美酒和美食,再领略一下苏州的风物人情,才算不虚此行嘛。”

这时,女孩子们已经在舞台的中央,舞台一侧摆着的几把椅子和桌子前,坐着的则是一群乐师,或怀抱琵琶,或手按素琴,已是做好了和乐的准备。

酒楼的掌柜此刻也到了三层的舞台边,却是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汉子,看起来颇为精明,只见他对着台下一抱拳,道:“各位客官,公子大人,还有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大伙儿万福金安,感谢各位的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为答谢各位是厚爱,今夜小店邀请了醉春楼头牌花魁雅月姑娘,给大家带来几支舞曲,还请各位赏光。”

台下有的开始鼓掌,有的又开始吹哨,有的嚷道“你快下去吧,糙汉子在这碍眼得很”,酒楼的掌柜笑了笑,又一抱拳,退在了三楼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但一双小眼睛却骨灵灵的看着台下的贵公子和贵客们。

悠扬的琴音响起,台上的女孩子们便随着节拍,蹁跹起舞。像是一只只穿梭在花间的蝴蝶,像是三月柳枝间追逐的莺燕。

每一个轻柔舒缓的动作,却又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每一个嫣然笑意的眼神,看似浅笑盈盈,却又媚态横生;衣摆随着舞姿轻轻摇,像是凌波的仙子;环佩叮当的清脆响,虽然微弱,却比按淙淙的琴音更加悦耳。

而当中的雅月姑娘,则是花间的牡丹,鸟中的凤凰,加上唯有她没有佩戴面具,更是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女孩子们欢快的舞着,台下的贵客们此刻都鸦雀无声,静静的欣赏,深深的沉浸在这曼妙的舞曲和悦耳的弦乐声中。

风流识得,这些女孩子们跳的是一支霓裳羽衣舞。霓裳羽衣舞原曲早已失传,李后主偶得残谱,按谱寻声,后整理排演,但已失其神韵,少了几分缥缈仙意,而此时这雅月姑娘带领着这些女孩子跳的霓裳羽衣舞曲又加了一些改变,多了几分柔媚之意,却也毫不违和。

一曲舞罢,又跳了几支舞曲,风流倒也看得津津有味,只是他却洞察到,舞曲一半的时候,一个青年公子在两个小厮的簇拥下,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大喇喇的往舞台下第一排的中间座位上一座,翘着二郎腿在欣赏着台上的舞姿。

中间座位的桌子上摆满了瓜果点心,还有香茶美酒,那青年公子却醉眼迷离,只是倒了杯酒,一边啜饮着,一边晃动着二郎腿。瞧他适才到来时走路的蹒跚之态,已是醉酒微醺,但此番仍不放下那杯中之物。

青年公子约二十三四岁,看起来眉清目秀,皮肤保养得挺好,一股高贵的气质凌人,但又掺杂着一丝的流氓无赖的气息。一身的锦衣华服,腰间的一大块青绿玉佩,盘龙图案雕刻的栩栩如生,格外显眼,左手拇指上的一粒白玉扳指,看起来也是名贵异常。

这又是谁家的富公子?

虽然此刻已是寒冬,却仍是摇着一把折扇,看他虽有贵族之气,但毫无文墨之风,风流也觉得有些做作——自己的逍遥扇那是自己趁手的兵器,而这青年公子的纸扇上一边绘着水墨山水,而另一面隐隐可见,似是绘着春宫污秽,这分明是一个浪荡的富家公子。

随着又一曲舞罢,这青年公子带头拍着手掌,大声叫好,又高声道:“好看,好看,月儿姑娘,给本大爷再跳一支带劲的。”

那雅月姑娘向台下一排正中央看了一眼,显然也认得这位公子,便嫣然一笑,向舞台的一侧打了个手势,便有两个杂役上得台来。其中一个杂役抬着一个铁座的重物,看那杂役生的粗壮,但抬起来却颇为吃力,想必这铁座足有百斤,而另一个杂役却是扛着了一根精钢铸成的钢棒,长约丈许,粗如儿臂,也是颇为沉重。

片刻之间,一个精钢棒稳稳的立在了舞台上的铁座之上,伴随着忽然高亢的乐曲,雅月姑娘又开始了一支舞蹈,只是这一次只有她一人独舞,所舞之曲也是匪夷所思,竟然是围绕着那立在舞台之上的钢棒而舞。舞蹈的动作也是颇为撩拨,那柔弱无骨的纤腰,不时的迎着那钢棒缠绕;白皙的大腿,在钢棒边厮磨;樱桃小口,不时在微微的轻喘。

雅月姑娘那美丽的容貌,曼妙的身材,伴着妖娆的舞姿,高亢急促的乐曲,看得台下之人几乎不舍得眨一下眼睛。

这果然是一支匪夷所思的舞曲。

饶是风流见多识广,多曾去过那风月之地,竟然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番景象,想不到到得了苏州,竟然开了眼界。这钢棒之舞,虽然贵客们几乎都是头一次看到,但大伙儿都是见识过事面的男人,自然领略到这舞姿的美妙之处,台下叫好声连连,连风流都不禁吞了吞口水,一时间看得出了神。

江雨欣虽然未经人事,不解此舞之意,但至少看得出这是极其妖娆的舞曲,委实令人作呕,看得她心里是恶心不已,见风流却是一副心驰神往之色,不禁来气,啐道:“瞅瞅你那德行,看得不眨眼,当心眼珠子看得掉了出来。”说着时,掐了一把风流手臂。

风流摆了摆手臂,道:“别闹,我在看第一排中间那个贵公子哥。”

江雨欣满脸鄙夷之色,道:“你唬谁,我又不傻,放着美人儿不看,看那男的干嘛。”说着时起了身,便要关上雅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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