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病美人大佬咸鱼翻身!+番外(47)

作者:老式爆米花 阅读记录

“老师?”他迟疑地开口,“您也是S型,真的可以吗?”

“别废话。”

余贤瘪嘴:“您骂我。”

弋被气得发笑:“你都疼得不能动了,嘴还闭不上。”

余贤惊诧地望着他的老师,弋的殊力波轻缓地在他的体内游走,明明两个人都是S型,在被疏导的过程中,余贤竟然没感到一丝的痛苦,怎么可能?

他双眼瞪大,眸中的光愈来愈亮。

然而弋可不太好受。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实际上余贤的殊力还是要比他强得太多。那霸道的殊力冲撞着弋的大脑,他头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余贤乖乖地任人疏导,只是他就算再迟钝,也无法忽视浑身打颤的弋。

弋闭着眼,余贤不敢出声打扰,他尝试着用自己的殊力去触碰弋钻进来的殊力波。

短促的闷哼被他激得冲到牙关,又折回肚子里。

余贤忙要撤回试探的殊力。

“就这样,别后退。”

弋的殊力波迎难而上,余贤集中精力配合。他体内乱糟糟缠在一块的殊力很快便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虽然还有些地方纠缠在一起,但较方才已经捋顺了许多,余贤可以动了也不疼了甚至胸口暖呼呼的有些得劲。

那道殊力缓缓地撤回,它的主人随着它的撤出软塌塌地向前扑。余贤一个健步上前揽住弋的肩膀,满是愧疚:“老师,是我大意了,害您受伤。”

弋摆摆手后退两步拉开些距离:“没事。”

余贤垂着头讪讪地收回手。

“你才多大有点精气神。”

“老师,”余贤闻言向前一步,主动问道,“您的S型殊力波为什么可以为我疏导?”

弋没答,转头往回走。

“老师,S和S是不是也有……”

“没有。”

“那老师您怎么可以……”

“我是弋。”

余贤突然怔住了,难得这就是强者?如果他可以像老师一样,是不是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杜亦在一起?

“老师,如果你喜欢上S型异者该怎么办?”他加快步子赶上前头的黑影。

“如果他也喜欢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与他在一起。”

心底的某处倏地被触动,系得弯弯绕绕的结倏然松动了。余贤用力揉着胸口,企图把所有缠着的绳啊链啊给破开。

黑影顿住没回头,似乎笑了笑:“逗你的,别当真。”他的语气忽而严肃又认真,“余贤,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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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自相鱼肉第十一天

第二次转换比预订的时间要晚了很久,颜淼的脸化作木炭,黑透了底。

“时间都是我精打细算好的,现在被打乱了,你只会更疼。”

“他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按照预订时间过来会撑不下来。”

越昱为蜷在床上等着被大卸八块的人解释。

“麻烦你了。”杜亦微笑着向马上要对他下刀的厨子礼貌地颔首。

“这次到90,下次冲刺100。要保持在100稳定不跌,下一轮需要往你肚子里打药,方便你与未来的S型伴侣结合时彻底地契合在一起。”颜淼自然地讲着,没有丝毫避讳,并十分肯定杜亦就是处于下位。

越昱听得脸一白。

颜淼没空照顾他二人的情绪,继续道:“不过,前两次间隔的时间太长了,这回必须打好提前量。我要在你的肚子里先埋线,事先软化方便下次进药。”

“嗯。”

杜亦应着,他的身上只束了淡淡的蓝光限制殊力爆发,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套上罩子,方才听了颜淼的话,他知道稍后便要被前后夹击。

脊椎上的蓝色细线快速地退出,新的伙伴紧跟着站岗就位,疼痛较上次轻了些。杜亦的身体还算舒展,出汗量不多。

“把他裤子往下弄弄。”颜淼坐在轮椅上指挥起整个审异局权力最高的人。

越昱上前将杜亦的紧身裤微微向下弄了弄。

颜淼翻了翻眼皮:“肚子,小腹都得露出来。”

未等越昱再有动作,杜亦抽出些力自己将裤子弄下去几分。

“可以了。”

颜淼按下仪器,八爪的铁手捞着一根发光的细线帖到杜亦的肚皮上。细线像找到了吸铁石一般滑到他的身上,在他肚子一侧撬开个看不见的小孔游了进去。

没一会儿,杜亦的整个肚皮便被弯弯绕绕的发光细线爬满,它们盘旋成肠道的形状缓慢地蛄蛹。

剧痛层层叠叠汹涌而至,海浪涨起翻滚着扣在杜亦的身上。他面目狰狞地抓着床沿,身体像老式座钟上挂的摆,来回打。

疼痛攀岩到一个高峰,杜亦的腿控制不住地向下蹬,“嘶嘶”的抽气声扰得旁观者心烦意乱。

“让余贤过来看看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越昱压制着波动的情绪,奈何怒气还是跟着仪器上的峰值涨。

杜亦咬牙忍耐,眉头皱得紧紧的,话说不清楚:“别告诉他……他已经在吃药了,我得快点完成转换……”

“你替他这么疼,不用让他知道?”

“余贤他……替我这么疼过了。或许,比我现在还疼吧。”杜亦眼前聚满小小的雪花,它们缓慢地拼出只漂亮洁白的雪狼,“而且,他也没记得自己为我疼过,我为什么要向他邀功呢。”

*

行动一队队长最近请的假比他入职审异局以来叠加的假期还要多。

杜亦只在诊疗区待了一天就回了家。家里并不比疗养区暖和,但它曾住过余贤,尤其是那张床,似乎还留有他们热烈的余温。

肚子里的丝线一刻不停地作祟,似是有条又细又长还弯弯曲曲的虫子在里头蠕动。杜亦趴在床边呕吐,他吐了一整天,把太阳迎来又送走。

除了那条“虫子”,肚子里被挖空了。他吐不出来,但依旧恶心得昏天暗地。眼泪合着胃液酸得他徒然升起一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委屈情绪。

他想告诉余贤他很疼,他想让小狼崽抱抱他。可是脆弱的神经上还死捆着一根理智的弦。

不可以,他若是现在都熬不过去,怎么能撑得过最后一次转换?若是挺不住最后一次,他们还谈什么以后?

其实,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或许在几年前的战斗中,他还可以从他人的声声感谢中得到一丝慰藉。很多人说,如果你的父母有一天消失在这个世间,那么便没有知道你的来处。

他来自哪儿?他从未没见过他们,他从未没被人不要命地保护过。

除了……除了那只雪白的小狼崽。

月打着蔫挂上去,微弱的光映出床上用冷汗印出的人形。本该卧床的人狼狈地摔在地上,杜亦缓慢地扒着床头柜,尖尖的木角冷冰冰地刺进他的腹部,他强硬地用这样的方式对抗着无法忍耐的疼痛。

“余贤……”

喉咙被酸刺激得发烫发疼。

他越来越冷越来越冷,肚子里装了台绞肉机,脊椎骨注着冰锥子。天旋地转间,他看见一头雪狼冲了过来。

衣挂上的工牌疯狂地闪动,“余贤”两个字就要冲出虚拟的屏幕。

工牌在归于平静不到一秒,客厅里那只不常用的手机紧接着发出刺耳的响声。

无人应答。

卧室里的人犹如散落在地的白玫瑰,无声无息。

日头再次接班,打透窗帘,打在冰冷的人身上。杜亦挣扎着从剧烈的头痛中清醒过来,腹中的“虫子”似乎有赖床的习惯,竟让出片刻舒缓的时间给他。

起身烧了壶水,杜亦拿出盒泡面。他得吃点,不吃就更没力气再吐了。挂牌见主人醒了,忽悠忽悠地飘了过去。

整整三十个未接来电,全都是余贤的名字。

气顿时喘不明白了,腹中之物又有了苏醒的迹象。杜亦忙深呼吸,勉力平复骤然间杂乱的情绪。

他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十个未接来电,同一个号码,他不认识。

杜亦攥紧胸口缓慢地坐到沙发上,指尖颤了又颤,按了回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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