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原宗门后她发现反派狼子野心+番外(202)

作者:艾丝丝 阅读记录

有付阳这个“内奸”的帮助,再加上三岚沟协助的帝砚羽翼丰满,他先是借了婵姜雪的隐藏兵力潜入院长寝室,这个时候的妖王怎么说半步合体,配合帝砚里应外合,一举拿下。

初步控制孤罪院,他开始制造院长还活着的假象,传假令,做假物,耐着性子找出院长所有心腹一一铲除。

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将魔界最大的情报收集据点变为囊中之物只用了半年的时间。

孤罪院与魔窟密切相关,魔窟归孤罪院管辖,掌握了第一个,那么获得魔窟的掌控权轻而易举。

而老魔尊好色成性,魔界正是有他的带领才如此弱势,对于这等弱点显而易见的敌人,帝砚不是随便拿捏?

他就凭这张简单的魔宫地形图,再次借助婵姜雪的势力,从内部打入,当然,风镜也没少帮忙替他从别的魔族口中套取有用信息。

这是一场来自生长黑暗少年预谋已久的大变,扭转众多人的命运。

“……”

“……”

仙山之内,檀香缭绕的房间精巧绝伦,月色温柔,芙蓉纹路的小窗半敞,微风夜探。

古朴的床榻上,女人呼吸均匀,长发散落枕间,陷入熟睡。

可下一刻,她猛然睁眼,惊吓似的从床上弹坐起来,额前点点细细的冷汗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可见她状态差劲。

参加完白巧婚宴的风镜,刚回到天合宗的第一晚就做了噩梦,这让大小姐很是烦躁。

啧,孤罪院那段做奴隶的时间,她最不愿回忆起的过往。

虽说她最后虐杀了画姬,做到让她永远长眠风家,断了父女关系,使冷血父亲自生自灭,可星长节怎么也在梦里,偏偏是和他初遇的那一段。

什么破梦,是不是付阳搞的鬼?

星长节这混蛋,至今她都没问他那时候来孤罪院见谁,第一她忘了问,后来逐渐淡忘。

第二,他不主动向她坦白,估摸他也忘了。

认真回忆一番自己的梦,风大小姐越想越火,干脆下了床,顺手拿起一件披风踢开屋门,气冲冲往某个方向去了。

直线到达某人的大院子,迫不及待的风镜推门,推不动,发现门从里边锁住了。

门锁了又如何?难不倒她,风镜熟门熟路摸出隐藏小孔的机关,拇指一摁。

门那头,锁栓“咔嗒”一声,开了。

风镜推门而入,再度锁好门栓。

“星长节!起来!”她去了男人床边,不断摇晃他的身躯,无理取闹的样子任性极了,“本小姐睡不好,你也休想睡!”

有人踏入他的院子时,星长节就已经清醒,即使身在天合宗,他也不会全面放松。

同时他明白来人是风镜,整个宗只有她清楚门栓的机关,他专门为她设的,方便她进来。

大小姐的脾气不可理喻,可是他并不讨厌。

星长节半睁眸子,金瞳宛如一对璀璨明镜,倒映女人气呼呼的脸,破碎星光在他眼中跳动,繁星耀眼。

“你等我算算,我们一共四十八天六个时辰三刻钟没同床共枕了,你都把我踢出去了,我怎么让你睡不好?我才是伤心过度睡不好呢。”

“……”他说得在理,风镜没话塞他,只得没好气地拍了一掌他的肩,“本小姐不管,你梦里骚扰到我了!快点道歉!”

“……噗—咳!”

星长节差点破功笑出声,但他不敢,连忙把笑转为咳嗽掩盖。

要是笑出来他就完了。

男人慢慢坐起身子,拢了拢她身上夹绒披肩,微启的薄唇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好,我的错,你梦里的我还真混蛋,竟然惹大小姐不开心。”

番外:一梦华胥5

“……”风镜抿唇,一时语塞。

她一开始,图他什么呢?

啊,图他的温雅。

他和帝砚外表上看,归于同个类型,偏向清冷寡言,然而给她的感觉是不同的。

帝砚各方面的天赋比他好,可是相处下来,最适合做挚友,星长节不一样,他更多的是眷恋。

那种熟悉感,好像他们在此之前就见过,可是他神族的身份太过扎眼,美梦难做,就似梦般难以接近。

一枕槐安,一梦华胥。

而且,他们还有白昙产生隔阂……

“……”

嘶,等等。

风镜想到了什么。

奶奶个腿的,他那时来孤罪院,该不会专程寻白昙的吧?

星长节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多端,前一会疑信参半,后一会恨不得宰了他的眼神。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的大小姐,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想握住风镜的手好好哄哄,风镜眼疾手快没让他得逞。

“少油嘴滑舌。”

她推开星长节挨过来的脸,“四年前孤罪院,你记不记得我求助你那次?”

星长节记性很好,随口一问,他甚而能说出其中细节。

准确地说,关于风镜他都牢记于心。

“你脚崴的那回我当然记得,我后面有吩咐凝长把妖族阉了。”

风镜要的即是这句,“那行,实话实说你当时的想法。”

“你真好看。”

“……”

这四个字把风镜干不会了。

谁让他说这个了?!

“我问你最初的来意!”

星长节认命耸肩,他就知道这是个送命题,想避开都难。

“不瞒你说,和你想的一致,我来找白昙下落,见了一个叫付阳的男人,没问出有用情报,单纯感觉他在耍我。”

一提起付阳,风镜想到她被星长节抓去楼上时,和帝砚串通一气、通知他的人正是付阳。

这关系真是说近不近,说不近但也挺近。

风镜敷衍了句了事,懒得置气,做鬼新娘那几天她打听到,姑娘已不在人世,没必要这么幼稚。

况且白昙没做错什么,反而帮了星长节。

男人瞧见她十分平静,不打不闹的,惶恐担忧,“阿镜,你是不是还在误会?”

“没有。”她几乎光速回他。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

好委屈的责问,风镜瞟了瞟他皱巴巴的脸,淡淡道,“不听话就不要你,赶快睡吧。”

她表现得什么也不在乎,撇下他的手后头也不回地抽身。

决然地干净利落,无情。

星长节一时慌了神,被抛弃的情绪愈发强烈。

“阿镜!”

他专断强横地抓住她柔软的手,风镜感到指尖间传来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十指紧紧扣住,仿佛要将他们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星长节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下颚自然抵上女人的肩,埋于温香颈窝闷声倾诉,“阿镜别走好不好,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

种族原因,雪貂每个月都有发情期,数数日子,他有多久没通过肢体接触解决欲望。

不是没有使用清心咒压制,而是她稍一靠近,那些口诀他全然忘个干净,压下去的兽欲翻了一倍。

兽类都重欲。

四年前她提出挂名道侣,那会儿两个人的心基本放在修炼上,因而没什么感觉。

随着时间发展,慢慢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他承认,风镜的确很会勾引,他也吃她这套,只吃她的。

现在因为往日旧事,她既不勾引也不理他,就这么晾着,像极了玩到一半忽然不想负责的坏女人。

这段时间太难受,浑身蚂蚁在爬,抓心挠肝,生不如死的感觉真不如杀了他。

天山雪貂要么一生不找伴侣,要么被伴侣遗弃后抑郁,痛苦死掉。

他没说谎,真的会死的……

一生只认一个伴侣。

他变得粘人,变得可怜,星长节不知道的是,魔女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笑了。

光线昏暗的房间中,魅惑的紫眸漾起笑意,她笑得饕足,眼眸弯成天上月牙,动作轻柔抚摸求欢的雪貂,“你心里只能有我,只能爱我,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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