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原宗门后她发现反派狼子野心+番外(203)

作者:艾丝丝 阅读记录

欲擒故纵的把戏,她很在行。

她清楚,如何掌握男人的心。

让他非她不可。

更何况,他还是一只饿了一个多月的小兽。

星长节低沉地一声轻嗯,环住她的手臂更紧了,几欲揉进血骨。

明亮的金瞳暗了些许,恍惚迷离,看似失了心智,实则清醒落入她编织的温柔情网,“我心里从头到尾只有你,只爱你。”

风镜呵呵笑着,主动撩开肩上里衣,滑落胸前,露出雪白一片。

没过多久,光滑的肌肤落满梅红,克制的咬痕,疯狂的吻痕,清晰可见。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扔到地上,她吻上他的唇角,以柔软贴去。

女人指尖熟练地撩拨挑逗,凑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我不伺候,所以,你自己来哦……”

星长节开荤,基本,没节制。

这天下午,风和日丽。

天合宗法修论休沐,风镜安闲窝在她的院子惬意晒太阳,沐浴阳光小小歇息。

她今日穿搭颇为少女风格,一身薄荷色长裙的女人倚靠长椅浅浅入睡,腰间白色束带勾勒细细的腰肢,金色流苏倾泻裙摆,轻纱飘扬。

平坦小腹上还盖着一本她没看完的话本。

有人来了,长靴踩上落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将树影投射小径。

听闻声响,阖眸的风镜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入眼的果然是星长节的面孔。

“阿镜,最近你似乎变得有些嗜睡?身体不舒服?”

阳光本是有些刺眼,他立在那儿一遮,风镜好受许多。

她懒洋洋的声调还带着刚睡醒的嘶哑,“我身体很好,如果你少折腾点我,我哪有这么累。”

风镜说着翻了个身,书籍掉在地上。

星长节捡起地面染了几粒泥土的话本,拍掉上边灰尘放去不远处的石凳。

顺手搬来一张小椅子坐下,手背撩开她额前碎发,掌心贴上,“这几日你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

体温还是有所升高。

他总觉得不是房事的原因。

以前次数也不少,她没出现这种情况的。

他又没留在里面。

风镜好像真的很困,狐狸眸不曾睁开一下,闭着眼枕上他温暖的肉垫,小声嘟嚷,“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你就当我怀了小雪貂吧,别吵我我想睡。”

“……”星长节一噎,不知该说什么。

这是大事啊,哪有这么随意的……

后来他又想了想,若真这样,他岂不是有理由把人娶回来了?

每次下山总能遇见隔壁百里,成婚了就是不一样,瞧他那气色滋润得,日日陪白巧逛街撒狗粮,还顺带嘲讽他讨不到风镜欢心。

眼下一个“父凭子贵”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他抱着侥幸心理,试探性一问,“阿镜,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怀了,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以为答案会是拒绝或者嘲讽,谁想风镜不带犹豫道,“下个月吧,如果你能接受敬酒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百里。”

她还是闭着眼。

敬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第一句话,星长节怀疑自己听错了。

“阿镜,你清醒着吗?”

什么屁话。

榻上的美人睁开一只紫眸,“你若不愿娶那便算,就当我嫖了星公子吧。”

“……”

星长节才不乐意。

风镜得意扬眉,嘴角噙着浅浅笑意,享受清爽微风。

“本小姐脾气不好,娇生惯养的,最受不得委屈哦,你可要好好待我,不然我可是会回魔界向某只狐狸告状,让他拉你这剑修榜二去切磋。”

春日迟迟,春景熙熙,秋山凝视秋水,山无言,水无语,虚幻相拥。

云杉青青,只见那人温热指腹拂过女人上扬的眼角,金瞳清亮,淡然高华,“今后一切以大小姐的命令为准。”

青空风静如初,冥夜星辰微韵。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

糖吃够了吧?好了,宗主我要发刀了。

番外:半晌贪欢1

江衾衣有孕那年,曾一人来到姑寺为孩子上香积功德。

那时姑寺名声大噪,据说来了一位可窥视灵魂的算命大师,大师会看风水会算姻缘,还可看前世今生,为他人指点迷津。

江衾衣自然不信这些的。

她平淡地走完一系列流程,添了香火钱。

而算命的地方设在出入姑寺的必经之路,来时她仅仅瞧了一眼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小铺子,没太在意。

当她顺着原路返回,这个地与半个时辰前迥然不同,人潮汹涌的小铺子这会儿空无一人,江衾衣疑惑望去一眼。

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她嘴唇紧闭,正视前方。

刚转过眼来,一阵阴风刮起,忽然出现一个见不着正脸的斗篷人,着实把江衾衣吓了一跳,她第一反应马上护住肚子。

粗略一看,斗篷人体型不大,辨认不出男女,就连声音也是偏向中性。

“夫人,挺着大肚子出来,一个护卫也不带,不担心遇见危险吗?可需要算一卦,我手中有一张符,可保平安哦……”

危险的陌生人脚步一动,接近一寸,江衾衣不说话,皱眉倒退一寸,使二者之间的距离再次回归一致。

他是近日红温的算命大师。

推测出斗篷人的身份,女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需要,谢谢。”

她表明了拒绝,可斗篷人像是没听到一般,我行我素,指尖捏住外表精美的方形蓝符往她手里塞,“收下它吧亲爱的,它能救你一命,救你肚子里孩子一命。”

宽大的斗篷里,那双暗橙色的眸子泛起高深莫测的微光,嗓音雌雄莫辨。

“亲爱的……相信我,你会用上的……”

“……”

那块小符不知何时跑到了她手心,有关腹中胎儿,江衾衣半信半疑,她张口想要再问些别的,斗篷人似烟雾一般消失,无影无踪。

周围又变得嘈杂清晰,仿佛方才的二人世界是一场幻觉。

亦真,还是亦假?

江衾衣默默攥紧素白的掌,触感真实的护符提醒着她,那不是梦。

树叶颤动,便知有风吹过,它推动云层,渐渐撩起女人丝丝缕缕的长发。

“江衾衣!”

蓦地,身后响起男人略带迫切的呼唤,被念到名字的她猛然回神,逆着风向回首。

朝她跑来的青年霁月风光,温和的眉眼间,淡泊名利的气质风流蕴藉,一袭天蓝侠客装,青竹纹样的刺绣整体细节,疏密有度大气简约。

这样一个看上去年轻有为的俊逸男人急不可耐扣住她的两肩,指尖不知不觉缩紧。

“降樱说你一个人独自出门,为何不知会我一声,又为何不带上几个护卫贴身跟随?”

百里朔空轻喘着气,语速稍快,他马不停蹄赶到这,就为了确认她的安全。

自她怀了孕,身体一直虚弱,时不时犯晕,好几次跌进他怀里,脸色白得不成样。

他找过神川最好的神医来瞧过,说江衾衣的体质特殊,不适合受孕,一旦有孕,胎儿会没有意识吸收她体内的营养、灵力,化为己用。

所谓有失有得,她生出来的孩子天赋不会差,但江衾衣得承受莫大的痛苦。

“有人围着太闷了,”江衾衣心不在焉回他道,“我想一个人走走,或者——”

你陪我。

最后三个字她没说出口。

因为她看到他脸上崭新的剑痕,“你的伤……”

江衾衣下意识伸出手,百里朔空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一丝惊慌失措,侧头避开她的接触,同时松开她的肩臂,“没什么,和子书切磋不小心划伤的。”

不能告诉她这是她爹刺的。

他和老丈人关系并不和睦,江老尊者总认为,他待江衾衣太过冷漠。

“……”

风骤停,又静得死寂,毫无生息。

一股冰凉之感从头到脚蔓延,江衾衣那只手尴尬停悬半空,金色瞳仁小小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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