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35)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卖这种东西,白骨不懂,她只道,“我要去玉和山庄,可我忘了怎么走。”

玉和山庄?那可是人人指路,很快抵达到目的地。

唢呐激昂贯彻云霄,唱合哭丧震动耳膜。头回下山听到这些声音,白骨心就被针扎了下,抱着小狗呆立。

山庄里出来好些白衣服的人,看一身红衣来赴丧,当即赶她走,“你太过分了,我们办丧,你穿大喜之色。”

山庄大门挂满白色花绸缎,人人穿白衣服,这和她穿红衣服有什么关系?而且她是来找凶手的。

“我有事,很急的事!”

“再急,有他急吗!”

门里头抬出棺材,一个人趴在棺材上,“爹啊,你死得那么快,倒是把遗书写完啊!”

他哭得好伤心啊,捶着棺材盖,眼泪鼻涕一大把。

“那你们先。”白骨念他伤心,先让了他。

要找玉和山庄寻师傅之仇,第一回失败。

白骨带阿黄蹲在山庄门口,蹲得肚子都饿了,山庄里头还没人回来。阿黄饿得汪汪叫,在虎头山她哪里都可以找吃的,在山下她不知去哪里。

鼻子满处嗅,加上阿黄一起,白骨找到了集市。

这里的饭确实开了,满街香喷喷的,白骨拿了一笼肉馒头。在虎头山,看到吃的都是随便拿,在这里白骨被人追着打。

“你给钱啊!”

“钱?什么是钱?师傅没教过,”白骨抬着肉馒头满街跑,还指挥着叼馒头的阿黄,“快,躲起来!”

阿黄像个小毛球飞速奔驰,它腿太短了,也太小了,前方人来狗仰人翻,白骨也被绊倒。

一大笼馒头落地,白花花的都沾了灰。白骨肚子饿,只顾去捡肉馒头。

馒头小贩追了上来,拿着擀面杖来讨钱。白骨捧着馒头歪歪脑袋,“钱长什么样?”

“你戏挺足啊!”

小贩上来要打,摔在地上的人拦了他。那是个没头发的人,白骨第一回见人没头发,看了他好久。

他塞出一根金条,“给个面子,玉和山庄的二少爷经常给我上香火。”

小贩听了乌兰贺大名,金条还回,拔腿就跑,“天下第一恶人,谁碰谁倒霉。”

“你刚才说玉和山庄?”白骨惊喜跳来。

肉馒头的香气,花和尚闻不得。可姑娘叼着馒头,小狗也叼着馒头,不免又可怜她,给了她一包干净的素饼,“姑娘,脏了的给狗吃,你别吃了。”

白骨把馒头掰开,捞了里头肉吃,再咬上一口干净的饼,“你真是好人,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进玉和山庄?”

这姑娘问来问去,就是玉和山庄。

花和尚尤为不解,“姑娘为何去那儿?”

“我要找人。”

“找谁?”

找谁?白骨挠挠脑袋,她一个都不认识啊,“玉和山庄谁说了算,我找谁。”

花和尚扬手一指,“他。”

那儿正巧是山庄里的人,他们终于忙完了。白骨十分激动,“对对对,就是他。”

那个人还叫叫嚷嚷的,“爹啊,你个不靠谱的,至少写完遗书吧。”

“姑娘为何找他?”花和尚好奇问,毕竟天底下没有姑娘看上他呀。

白骨饿极了,吃着饼摸摸咕噜噜的肚子,“不让我进门。”

花和尚震惊无比,赶紧给她把把脉。不是喜脉,可这脉象也太怪了,难道这喜脉别有不同?

“姑娘,他若是这么对你,你就不要进了。”

“不行,我一定要进玉和山庄的门。”

花和尚没想到乌兰贺会搞出这种事。想不到啊,常来上香的施主竟是这种人。

为了这未出世的孩子,他支给白骨一招。

“姑娘,愿你有佛心,日后好好教……”

白骨早已远去,根本没听到后面那句“你没出世的孩子”。

当夜,白骨爬上玉和山庄的墙,晚上山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嘿!嘿!”早上猛哭那人,晚上穿着黑色薄衣,不停在举石胆子。

他微露的衣襟勾勒出绝妙线条,白骨根本移不开眼睛。双手在空中勾画出大大的圈,“这样的,头回见。”

在白骨惊叹时,有个小胖墩啃着烧鸡赶来,“二少爷,不,庄主,我们接下来如何整顿山庄?”

“当然是听我的,都听我的,全部听我的!”

都说是听他的,那闯虎头山杀师傅,定与他有关。白骨双手落下,撑墙翻入。

第二回进玉和山庄,成功!

这一夜的石担子格外重,乌兰贺已经预测到了,爹死了,庄主之位可是如临大敌啊。根据山庄法则,他必须练成强劲的功法。

功法何处有?江湖秘籍众多,乌兰贺已让杜志恶收集一箩筐。练完体格,乌兰贺就去泡澡。泡澡的时候,就由杜志恶念各种秘籍,听过就是练过。

只是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

这预感太过强烈,乌兰贺朝后一望,在窗上看到了圆溜溜的眼珠。

“来人,有刺客!”乌兰贺爬出池子。

出浴赶去,窗外一地瓜子,还有几道小小的梅花脚印。

“二少爷,是黑猫偷看你洗澡。”杜志恶道。

乌兰贺戳戳窗前两个洞,“猫怎么会有两根手指?”

他细观四周,在窗台捡起了一根很长的头发,“猫有这么长的毛吗?”

杜志恶立刻领会,“二少爷,他们要对你用美人计。”

“切,本少爷是好色之徒吗?”雕虫小技,何足挂齿。乌兰贺扔了头发,一路前行,踩到了虾壳。

家里的小猫偷吃啊。

“小黑,出来,喵喵喵,快出来。”乌兰贺叫了一路,一路没见猫。

倒是屋里有虾味,不会跑到床上偷吃了吧!

乌兰贺翻床,翻被,翻箱,就是找不出他的小黑猫。

难不成老爹来回魂?乌兰贺钻进被窝,倒不是怕鬼,他得早睡,逮着老爹问问遗书的事。

这一夜,乌兰贺辗转反侧,胸口总是闷闷的。

却不知他胸口叠了一只猫,一只狗,还有一双爪子。

灯烛幽幽,三双眼睛,口叼大虾,齐齐看着他……的胸肌。白骨两只爪子忍不住抓抓,“咦?不穿肚兜,长得还比我好。”

抓了几下,想起要看他手臂。

白骨扯他衣袖,却听他梦中呓语,“恶鬼色胆包天!”

他猛然起身,白骨带狗逃去。

虚晃一梦,乌兰贺梦到鬼压身,还是只蹂躏他的大色鬼。他惊醒时,见窗户拍打,黑猫惊跳,满地虾壳……

一夜过后,乌兰贺就去道馆驱邪。他扒着衣襟给刁老道看,“你看,是只大色鬼!”

刁老道定睛一看,施主胸口两只油手印,又凑前一闻,竟是大虾味。

“施主昨夜服丧,就玩这么花,是心里有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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