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63)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不能让她拿到钱庄,她要干大逆不道之事。”万江海满腔热血,就像前往战场的大将军。

可在周子颢眼里,这是扶郅的旧爱新欢在斗气。毕竟谁当镇国大将军,她就找谁。

在万江海和付誉丞面前,周子颢头顶冒着绿光,亮得闪瞎眼。愤怒不停冲击,失去的右眼竟然隐隐作痛,这种痛只有一种办法消减。

陈芍刚醒,就听到怒气冲冲的召见,“九姨娘,周公子找你。”

阴雨不绝,天色暗沉依旧。

耳里阴笑阵阵,危险的气息催促着白骨睁眼。

又是那个独眼坏人,他扯她衣服。

脱衣服不是不好吗?那她为什么总这样?白骨拉住衣服,身子却要炸开了,内力冲来冲去的,冲得她使不上力气。

那坏人眯着左眼对她道,“没想到你长得和盛华真像,她妹妹给我的屈辱,就由你来承担。”

白骨听过盛华这个名字,是那个付将军说过的。但付将军是认错了人,这个坏人怎么也认错了。

“我不是盛华。”白骨抓紧了衣服,坏人左眼仍然上上下下扫过,带着深幽幽的嘲弄。

他还勒住了她脖子,叫她踹不过气,她踢着双脚,他就把她脚也坐住。他笑得更开心了,两指抓住她衣领。

“夫君!”门在此刻开了,陈芍就站在门口。

白骨被掐得死死,双手一个劲乱抓。仅有的视线中,她朝陈芍不停摇头,她不想她过来,这个坏人会打死她的。

然而陈芍还是被周子颢拖来,她的头被按在床边,她的背又被踏上。

坏人又打人了,白骨冲身撞了过来。周子颢被撞愣片刻,白骨直接从床上滚下。连着床单被套全扯了下来,床帘也撕裂了一半。

白骨摔得头晕目眩,裹在乱布里缩起了身。不行,这样会死的,那坏人是会杀人的。

白骨很快叫自己清醒,翻过身,强迫自己睁开眼,用凶狠的目光直视恶人。

那目光刺痛了周子颢。

“我讨厌你!”周子颢从地上爬起,绕开了白骨。这是他见过最讨厌的女人,凶得跟野兽一样,睁不开眼还能撞倒他。

落败让周子颢更恼,他过去抓着陈芍的发,舒了点气,“听说你进侧门还穿大红色。既然想当正妻就得懂本分,你娘不是教你怎么服侍男人,那你就教别的女人。”

陈芍避开周子颢贴上的呼吸,周子颢就要她看白骨,她当然不想看,可不得不看。白骨在不停睁眼闭眼,人趴在地上呼着气,周子颢却想征服这个女人泄愤,还要她亲自教她。

“夫君,你这是借刀杀人。”陈芍喉咙里翻腾着恶心。

“人?你们就是靠男人给口饭吃。还有,你是钥匙,算什么刀。”

陈芍的背被踩得更狠了。

白骨很想过来再撞开这坏人,但这会儿真动不了,她唯有朝陈芍喊,“跑!”

陈芍未动,白骨弓起背,声低沉,如野兽驱赶恶物。

当然这无济于事,那坏人仍在骂,“没用的钥匙,打不开金库大门,你个赝品,什么用都没有。”

一脚又一脚,陈芍始终不动,白骨再度撞来,她已经看不下去了。但她没能撞开周子颢。

周子颢看白骨摔在地上,就对陈芍踩得更重了。陈芍受不了了,就痛喊了下。痛了,她还是不跑,仍然卑微,“我要靠夫君活命,当然会为夫君打算。”

周子颢朝着陈芍肩头猛踢,“既然知道,就得靠自己争饭吃。”

脚踩声阵阵,白骨意识昏昏,她多少不明白,清醒的陈芍为什么不跑。

“周公子,公主杀过来了!”

外头喊大漂亮打过来了,而独眼坏人却还在打人撒火。

陈芍也终于厉声说了句,“我有办法让你赢过公主。”

白骨听不到脚踩声了。

外头敲起了门,“周公子,肖王看起来打不过了。”

“夫君,你引她来吧。”

周子颢整了整衣衫,十指甩甩,“女人还是要靠男人给口饭吃,你赢了公主,我给你个孩子。”

坏人就这样走了,白骨呼着气更加难受。两眼半睁,目光稀散,那被打得很惨的人爬了过来。

白骨昂起头,就看清陈芍发乱糟糟的,衣被扯了半肩,肩背上都是淤青。

“你看到了,我快被他打死了,我也没办法。到时候公主来了,我们一起走。”陈芍擦了擦眼泪。

白骨当然看到了,对着陈芍点了点头。

晨光亮时,雨声已止,白骨的内力刚刚平和下来。

她试着站起来,房门正巧被踢开,大漂亮一身铠甲威风凌凌。

陈芍比她更快冲上去,“公主,我带你去金库,你救救我吧。”

陈芍手臂伤痕毕现,扶郅又见白骨衣红半片,拳头不住扼紧,“先出去。”

白骨被扶郅扶走,她记得答应过陈芍的,告诉大漂亮,“带她一起走,她快被打死了。”

陈芍听着,步履微缓,过后加快了脚步,“跟我走,他们把黄金运在密道,走密道就可以出去。”

穿过后院是间小屋,小屋里没有什么灯火,亦无人烟。

陈芍推开门,拧了油灯,小屋的地板开了个口,进去就是密道。

密道狭窄,油灯照明,影子比人走在前。不到几步,三个影子盖住了扶郅和白骨。

汪汪狗叫声充斥密道。

眼前一道栏,关着付誉丞,梁王和阿黄。

“公主,别信陈家人。”付誉丞道。

话落又有咔哒声,身侧两壁生出铁刺,合体成栏,围住了扶郅和白骨。陈芍就在铁栏之前,手扶油灯。

那个说着要一起走的人,骗了她。

白骨贴着铁栏,皱眉看她,“你不是要和我们离开吗?”

陈芍嘴角浮过冷笑,“去哪儿?天下何处是不弃女子之地?何处容女子之言为道理?”

她笑着,脸无血色,惨白得很。

“我见过,在……在……”白骨本来很笃定,话到口却说不出来,她不知道是哪里了,头又难受了。

暗风穿来,扶郅推开白骨,正是利箭穿杀而过。白骨听箭落地声,很懵地看着陈芍奔向打她的坏人。

周子颢手持弓箭,直对铁栏。扶郅亦快速抬手,周子颢随手抓过陈芍挡在前。

“大漂亮,打错了。”白骨飞身推了扶郅手臂,就那瞬,扶郅腕部弓弩已开,根本不及回手,短箭射出。

白骨这一推,短箭未穿陈芍眼球,划过脸颊,血出热痛。

“夫君?”陈芍口中长念,惊恐的她难以置信。

夫君?白骨听过这词,这词她不甚其解,今日在周子颢身上应证。她看了会儿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夫君啊。”

白骨就算如野兽,可懵懂无知,激起了周子颢底子里的阴笑。他身子微侧,脸探出半边,想用他的怪笑侵占天真,怎知利光刺来。

白骨扎了他眼部穴位,他顷刻看不见了。

“臭娘儿们,我要杀了你,我就这一只眼了。”

周子颢以为自己瞎了,发狂又失态,不知拔针,不知握弓,人跪在地上嘶嚎。

“你现在有力气了?”扶郅问白骨。

白骨捏捏拳,“可以用了,”她甩起九节鞭,“付将军,退后。”一步,两步,三步跨上白骨直冲铁栏,铁鞭如飞石扔出,鞭到,铁栏破出了洞。

陈芍见之,撇下周子颢转身就跑,但白骨一鞭把她卷回,“跑什么?骗我又骗大漂亮,你说要给什么来着?”

“我带你们去金库那儿。”陈芍慌张道。

被陈芍所弃,周子颢顿时慌乱,他怕扶郅杀他,赶紧爬起,可看不清的他就是站不起来,于是他破口大骂,“这个女人肩上根本没有钥匙胎记,她不是陈芍。”周子颢发癫了,一吐而快。

陈芍闭紧了双目。

她听着白骨与扶郅说,“我看到了,她肩上除了被打的淤青,什么都没有。”

“那你是谁?”扶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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