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66)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小黑,你这样毛色真好看。”白骨敲着他胸肌。

狮毛怪拱开白骨的手,脸红红的。

“嘻嘻,你更好玩了。”白骨搓搓他脸,他不停拱她胳膊。

付誉丞目睹这幕,只能说出变态两字。

“哼,姐姐又变态了。”屋外四小姐路过,无疑肯定了这一点。

“我最近才认识姑娘,今日是来告别的。”付誉丞身影匆匆别去,踏到门口,却见梁王。

“你们在洗澡,一起啊。”梁王兴冲冲走进。

付誉丞提起他往外走,门也关上了。

屋里暗了些许,白骨有些失落,“还以为能找到娘亲呢。”

乌兰贺抬头,脖子下巴都拉长了,圆亮的眼睛只望她。

白骨对他笑了笑,大大的外袍蒙上了头。袍子宽大,搅了好些时候,白骨掀开时,小黑已穿好衣,拉着她往外跑。

乌兰贺现在是个大迷糊,其他都不知,就知道白骨。白骨要找娘亲,那他就带她去找娘亲。

两人奔在前,阿黄跟在后,小小的身影突然转到假山,蹦跳到了前方,汪汪狗叫十分激烈。

白骨跨过假山,一眼就见陈十一娘躲在其中,落地时又有两人静止在前。

周子颢半奔停步,他前头是白骨在战场上见的猴子。阿黄看起来认识他,还冲他摇尾巴嗯嗯叫。

短暂的震惊下,白骨领悟了什么,大漂亮也许以前就抓过这只猴子。这只猴子又和坏人是一伙的,那怎么能让他们逃掉,得给大漂亮抓回来。

哪知猴子闹了脾气,直接过来打她,乌兰贺箭步跃起,上去咬了。

白骨刚要出手抓周子颢,假山后冲出陈十一娘,她上前抱住白骨,“周公子,别伤她。”

这般,周子颢是伤不到白骨,可白骨抓不到周子颢,看着他逃了。

白骨琢磨不透,这女人挡着他,又像护着她,到底是在帮她,还是不让她抓坏人。疑虑难休时,小黑挨了一脚呜呜哀鸣。

“臭猴子打我小黑。”白骨冲上去。

陈十一娘死死抱着她,“我是来找你的,你跟我走。”

“咕……”乌兰贺喉间发着低鸣,拦在白骨身前,赤目相瞪。

猴子彻底跑了。

白骨被陈十一娘摸着脸,一开始指腹轻柔,后来指甲贴上,划到白骨下巴,白骨扭过头,挣开了她,“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我为什么跟你走。”

“我从他们那儿逃出来,一心来找你。”阴云霾厚,日光难见,陈十一娘双目如光如水。

白骨想想她躲于假山后,应该是不想和坏人们走,“你找我干什么?”

“你娘亲等你很久了,你不想见她吗?”

“呜?”乌兰贺嗅了嗅陈十一娘,又对白骨点头,“呜呜!”

乌兰贺双脚蹦着,白骨看懂了,小黑想帮她找到娘亲。可白骨并不能相信陈十一娘,“那你说,我娘亲会什么功夫?有多厉害。”

“你娘亲被困在一个笼子里,她每天在笼子里喊,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妇人柔哑的声音叫白骨心一抽一跳,恍惚时,有个朦胧的人闪现在眼前。

她在笼子里,血手淋漓,抓着铁柱,歇斯底里,“放我出去!”

割腕,血流,嘶吼,癫狂,整片火光笼罩铁笼。

白骨眼睛酸胀,有什么在燃烧,要烧去画面的蒙雾,可她记忆又是空白。

“她在等你帮她,救她。”陈十一娘指尖触上白骨的脸,有若冰寒覆上。

“可那时我问你,你为何不说?”白骨躲到乌兰贺身后,她道不清这种抗拒。虽然脑子里是身模糊的白衣面具,是摸她脑袋的娘亲。

“那时我不能说,因为我看不到希望,但现在他们都走了。”

白骨犹豫不决,去还不是不去?万一真的有娘亲呢?

乌兰贺牵住了她的手,“呜呜呜。”

他捧起白骨的手,与她点头,似是在说,“我陪你。”

再次踏入密道,是随着陈十一娘的引领,她不断地说,“你娘亲就在前面,就在前面了。”

白骨心慌意乱,扣紧了乌兰贺指尖。

密道转了弯,就是间密室。昏暗中透出金光,黄金就在眼前,大概叠了两人高,足足占了一半屋。

“这是什么?”白骨问。

“这是我给肖王运来的黄金。”陈十一娘道。

“那我娘亲呢?”

“你娘亲就在黄金背后。”

黄金堆砌着三面墙,没有任何空隙,白骨与乌兰贺置于黄金之中,像小狗来回嗅着,却什么也嗅不到。

陈十一娘转手拉过白骨,“你娘亲这辈子只有一个心愿,”走了两三步,她摸上石壁油灯,“你愿意实现她的心愿吗?”

“找到娘亲不就可以了?我们以后和小黑,阿黄,小黑猫一起住在玉和山庄,娘亲要什么,我们都可以帮她。还有大漂亮,小圆和熊孩儿一起过来玩。”

满屋黄金映着不染金光的红衣,密室里静然无言。

“呜呜呜。”乌兰贺唇抖着,悲鸣不止。

“咔哒,”油灯一转,石门从顶落下,隔开了乌兰贺。

唯剩白骨和陈十一娘了。

“你娘亲不要你这种愿望。”灯烛映着陈十一娘白皙的脸,岁月沟壑在她脸上览尽,每条纹路都是垂下的。

白骨喉间尝到苦哒哒的,是陈十一娘这个人苦哒哒的,可同样她叫白骨抖着身。但她不能退缩,她得救小黑。

“我娘亲当然会和我们一起。”白骨挥出铁鞭,转身冲向石门。

油灯又转,铁网从地面弹出,笼住白骨,瞬间收紧,铁丝勒住了身,白骨难逃落入囚网中。

铁丝将脸都缠出了印子,白骨扭着身躯,试图寻出空隙。

“你为什么要和那个烂货在一起,你该找天下第一。”陈十一娘拉住铁网,白骨身贴着地,缓缓被拖走。

“小黑没有烂,是天下第一大好人。”

“要什么好人,你娘亲这辈子就一个愿望,就是要你去伺候周公子,这是她活着的希望。”她拖着铁网,就像打了一网大鱼,高兴极了。

白骨不想做她的鱼,脚尖擦着地,阻她前行,“伺候是什么东西?”

“当他小妾,对他唯命是从。”她的声音都变了,高昂又轻快,回头时目中燃着兴兴期盼。

白骨用力蹬脚,人与铁网滚了几圈,脱离了陈十一娘,还如恶煞般撇撇嘴,“你果然和他们一伙的。”

陈十一娘双眸增了层寒霜,她过来掐住白骨双臂,“王上昏庸,肖王只有傻儿子,周公子将会坐拥天下,你不伺候他伺候谁。”

她以为白骨会懂,可白骨说,“你喜欢山头第一,那自己抓只猴王玩啊。”

陈十一娘掐得更狠,以为白骨会知道痛,可白骨依然不知道。铁网里,白骨抠出了血。

鲜红的血触怒了陈十一娘。

“把这张皮撕掉,为什么要贴别人的皮,你娘知道会被你气死。”陈十一娘双手贴上白骨下颌,指甲在白骨下巴、耳边不停移动,她想撕下这张皮,却找不到任何痕迹。

白骨的下巴被她抓红了。

“你个骗子,根本不认识我娘。”她眼角沾了铁网上的血丝,一眼不眨,将铁网越扯越大。

白骨终于钻出了脑袋,不及一方白帕捂了口鼻,意识模糊不清,只听得耳边回着歇斯底里的哭喊,“你这张脸怎么是真的!”

哭喊过,陈十一娘擦干眼泪,拖着白骨走向另一间密室,四座神像立在前。

锦袍华衣在上香,陈十一娘提裙跪下,“吸走她功力吧,叫她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朝那人磕头,两只小脚透出裙角,若两弯新月。

“陈十一娘,你放心,会如你所愿。”

密室关起,锦衣拉起昏迷的白骨,浑厚功力在前,他已急不可耐。正上手,背后倩影走出,“肖王何急?神功在眼,援军将至,可陈十一娘选的是周子颢,而我选的是肖王,这笔账得说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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