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83)

作者:骨焗 阅读记录

乌兰贺抱起白骨往回冲。

一地浓血,叫陈十一娘亦惊。她起身跟去,“她怎么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扶郅拽走她,“是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姐姐如果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是你们害她骗她!”陈十一娘泪流满面。

书房中再次围成一团。

“刚才她用内力,针又凸出来了,我们得再冒次险。”花和尚道。

白骨身子抽得很厉害,怕她疼,乌兰贺靠紧了她,头低在她耳边,“没事的,会治好你的。”脸颊“滋”地刺痛,他触到了她头顶冒出的针尖。

白骨抓紧了他的手,她总想说出话来,却被血冲着嗓子。她便拽紧他的手,用力看了他一眼。

花和尚一触白骨头顶,拍了拍乌兰贺的肩。

乌兰贺道,“白骨,没事的,我们会治好你。”

乌浩楠把白骨扶正,他把乌兰贺的掌摊出,“她已经把你的魔功与她内力融合,你盯紧她心脉。”

白骨不肯闭眼,她吐了好些血方能开口,“小黑,你告诉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这叫什么。”

乌兰贺内力先行包裹住了她心脉,“叫……叫你醒来,我就跟你一辈子。”

白骨还是看着他,血流出口,眼泛润光,“是不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才骗我。”

“我不骗你,你醒来,我肯定跟你一辈子。”

白骨这才闭眼。

“傻小子,你受得住吗?”乌浩楠看了眼傻儿子。

“赶紧开始吧。”乌兰贺神情落寞。

乌浩楠运起白骨功力,眉一挑,“臭和尚,她内力你怎么顶下来的。”

“施主,她现在差不多是魔化的天玄地影术,只有你能顶。”

花和尚、刁老道正盯白骨脑部两针,乌兰贺在白骨身前。他们得看准时机,三人三针同落,扎回白骨体内。

要白骨恢复,这三针必须扎下,可扎下必然会忘记所有。乌兰贺还是骗了白骨。

当时他们一捋再捋,种种起因就是白骨被扔虎头山时受的重伤。她浑身内脏,奇经八脉大损,所以她师傅给她三针压痛,心不动脑忘记,强行灌以天玄术,此乃保命妙法。

肖王创天玄术,是为吸人功力,方圆十里寸草不生。故此术极阳,乌浩楠推断,白骨在虎头山忘记所有,心无所动,才能练成不入魔。天玄术助她聚气凝神,促五脏六腑焕生。可白骨下山以来心脉屡屡大动,已有毁功法之兆,催她之命就是后山那一击。

白骨受重击昏厥,三针压下,地影术护她,将针弹起。她再行运力时,地影术为稳她心脉,又压她天玄术。脉间两力相冲,直至把针弹出。

他们本想先稳住白骨内力,再寻白骨师傅医书定断。没想到,今又遇事,白骨反把魔功与内力相融,三针又凸,时机已然不待。

内力起时,壁也振动,扶郅与付誉丞守在门外。

付誉丞问,“公主,白骨姑娘到底是不是盛华。”

“她是或不是,都是我姐姐。可对你而言,显然不同。”

付誉丞默守于外。

扶郅听着里头功力之声,看了看自己双掌。有些事她是刚刚想起,就比如这间书房的事。

她刚刚记起,对肖王使出吸功后,她再次失控入魔。那是濒死之态,毫无理智。她只知道地影术可以救她,就像失去人性的兽,冲向书房翻救命功法。而她醒来,看满地狼藉,猜到了却无言相对。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从没杀万江海开始,天玄术在她身上比以往失控。

“公主,万江海打了周子颢和肖王,三人互殴拉不开。”兵将来禀。

扶郅只想等白骨出来,“让他们打,你们分一半兵马把百姓护送下山,给我把蜀阳城的城门占了。”

“嗷嗷嗷!”山庄里活像进了狼,但那是铁笼里三人在互殴,他们发不出人声了。起因是周子颢被关进来后,万江海质问他兵败之事。

万江海怀疑,当年周子颢串通敌军,送来女人让军营懈怠,敌军才会一举攻破。

周子颢却轻声嗤笑,“你战败怪我?兵将睡在温柔乡,狗咬肉吃没人赶,这不都是你治军之事。”

万江海又质问肖王,是否知道周子颢昔日所为。

肖王答,“本王知道,不代表本王同意。就算本王同意,那也不代表是本王干的。”

万江海以为的希望彻底破碎,将拳头挥向二人。

在对面的铁笼里,陈十一娘旁观一切,听着“嗷嗷嗷”的声响愈演愈烈。

“嗷呜!”狗在书房仰天直呼。

书房众人已是汗流浃背,没有白骨师傅的医书,他们心里都没底。针压一半,又压不下,白骨内力似若钢板覆上经脉。

乌浩楠试图推开这层钢板,迎来一阵反击之力。他为了挡住,不得不收手,“她内力在与我对抗,不想被你们扎。”

乌兰贺泪糊视线,定是白骨发现他骗她了,她不想忘记他。

“白骨,你不知道是什么没关系。就算你忘了我,我也不会忘了你,我说跟你一辈子就一辈子。”

内力还是不松。

乌兰贺更是不舍,十指扣紧,抓着白骨,此时当是地老天荒。

“姑娘,你三针全凸出来,特别扎人。以后穿衣服不方便,扎头发不方便,摸宠物揍人都不方便。”乌浩楠道。

内力一下松了。

乌兰贺眼泪哽住,“你重点是这个吗。”

“施主,管她重点是什么,趁现在把她心脉压死,她不动情最好。”花和尚道。

乌兰贺后槽牙咬紧,他骗了白骨,还要亲手把她那不懂的情灭去。

“呜,你这个臭老头,我讨厌你。”乌兰贺含泪压下,不动,针仍是不动。白骨内力又给挡住了。

但花和尚和刁老道在催促,“施主,下针!”

往哪下啊?乌兰贺哪儿都下不去,掌僵在那儿,针却被带了一厘,不知往哪偏了,下去了。

三人都神色怔愕,乌浩楠累极倒下,再次陷入沉思,“她不仅超前,还超纲。”

书房里人心忐忑,只待四周功消,白骨睁了眼。

乌兰贺紧张地撑到床边,白骨眼珠转了一圈到他身上,坚定道,“我认识你。”

她盯着乌兰贺的胸肌。

乌兰贺偶感不妙,“看我的脸。”

她抬起眼,默声片刻,“你谁啊?”

迎头暴击砸在乌兰贺脸上,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他感觉脸变成了胸。但是花和尚和刁老道松了口气。

“施主,识胸不识脸,也比都不识强。”刁老道拍拍乌兰贺的肩,松松胳膊离去。

“我看这回不会动情了。”花和尚也放心地捋着胡子。

二人走至门口,相视一望。

“可为什么她还认他的胸?”刁老道问。

转头间白骨指着乌兰贺,“你认识我吗?”

乌兰贺看着白骨好一会儿,“初次见面,还不太熟。”在她眼角微挑时,他跟着垂了眼睛。她生气了,这是那么一种感觉,若有似无,挠着他心门。

可明明她忘了他,怎会生气?

“小黑。”

熟悉的一唤,乌兰贺心惊肉跳,他小心地望向她。她在笑,脸笑罢了,双眼带了丝丝锐光。

乌兰贺咽了咽口水,“你刚才在试我?”因为说即便她忘了,他也不忘,所以她醒来就玩这么大吗?

“哼,你是黑狮子,我就叫你小黑。”白骨叉腰道。

这看起来像在收新宠物,所以白骨还是不认识他吧。乌兰贺摸着下巴,“我说在路上捡到你,你信吗?”

“不信,”她甩了头发就走,跑向了门口的影子,“大漂亮!”

她生气了!乌兰贺冲杀上前,抓住花和尚和刁老道,“不是说,三针扎下,她谁都不认吗?”

一时间二人冒出些冷汗。

刁老道抠开乌兰贺的指,“问你爹,他是这么说的。”

“我们去虎头山,找她师傅的医书。”花和尚拉着刁老道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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